“马蚤女表子,跑啊,怎么不跑了。嗯,接着跑啊,”我一边说一边抽,“我让你跑。”
哑巴玩意,还敢躲。
我让你过了几天好日子,你就敢跟老子作对了,啊。还想跑,笑话,你跑得出去吗。
我又踹了她一脚。
像你这种没脑子的玩意,跑出去半路被狼吃了最好,免得剩半截还能动的,老子还要把你拖回来。
不过说真的,要她真跑出去遇到野兽了,真是在外边交代了最好,被拖得远远的,让谁都瞧不见了是最妙的。要剩个身子,成个大累赘,谁还想管你。我当然是不想要的,可架不住村子里到时候要我管,逼着我管。完全就是一笔烂账。
一顿抽打后,我拉下塞到她嘴里的袜子。她只敢呜呜地叫。
像个小狗,可惜了,老子从来不吃这套。
我得意一笑,这几天的教训还是有点用的。不过用处没太大,不然她怎么会敢跑呢。我脸上的笑落了下来。
“这么喜欢老子啊,连老子的袜子都舍不得,瞧瞧,都是你这贝戋狗的口水,咦,现在还在往下滴。”我把袜子往女人眼前甩,一圈又一圈。
女人吐了。
一地的黄水。
我心里有点后悔,她这也太恶心了,满屋子都是她吐的那个味儿。
不行了,在待下去,老子也要吐了。
“恶心,哼,再恶心你也是老子的媳妇。”
我把他关在家里,去了二猪家。
二猪他媳妇也不是自己谈的。他父母有钱,家里也有点门道。
“二柱哥,你媳妇怎么就这么乖啊,我家那个要有嫂子一半的乖巧就好了。”
二猪本来叫二柱,我们这里口音重,二柱听起来就成了二猪,再加上他脑子确实不太好使,大家就都偷偷地叫他二猪了。
“哎,”二猪笑着摆了摆手,“她啊,那纯是被我打怕了,你家那个才叫乖呢。我这个刚到的时候那是一天都待不住。当时啊,她刚到我家就想跑,直接被我按住了,倒在地上都不老实,指甲尖的把我脸都刮破了。”
他指了指眼角旁边的伤疤,“三年过去了,到现在都有印。后来啊,我就叫我妈把她指甲全拔了,十个指头血糊糊的,那段时间我妈每天都要打她一顿,娶了个媳妇跟没娶一个样,甚至还要多做一个人的饭。”
我瞧了瞧他媳妇的手指,都长好了,就是整个手背都留了疤,坑坑洼洼的,有点倒胃口。
“那都是她自己毛手毛脚,我妈抽的。”
“怎么不是你自己教训啊,还要阿姨来做。”
“我,我才懒得看她当年那死样子,一天到晚哭丧着个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有人走了,尽倒我胃口。刚好,我妈对这事有兴趣,就让她来弄了。差不多打了一年多吧,这女的才老实,骨子还挺硬。不过啊,硬不硬的另说,最主要的是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嘿嘿嘿”
我懒得看他那蠢样子,刚想走,突然想起一件事。“诶,二柱哥,你妈当年不也是被送进来的嘛,你就不怕你妈当时把她给放了。”
“哎。”他摆了摆手,“怎么可能,我妈才没那个胆子,我爸当年一个月都不用,直接给她训服了,就服到那种我爸叫她去粪坑吃屎她都不敢不去。”他超我挑了挑眉,神情骄傲。“这么乖的一条狗,怎么可能跑。”
确实挺值得骄傲的,那么快就能训好媳妇,整个村里就没几个能做到。
看我一脸佩服的样子,二猪挑了下下巴,“给哥说说,你家那个怎么样了,诶,还有,你怎么突然就有了个媳妇啊,也没见你跟那些人玩啊。”他朝我挤眉弄眼的。
“我那媳妇是搁路边捡的,我看她长得还行,身上也有肉,就带回来了。”
“路边捡的,哟,我怎么就捡不到呢。”看我一脸认真,他把他那大盘脸往我这边凑了凑,“真搁路边捡的,真不是你去抢的。”
我认真的点头,这是捍卫我人格的问题。才怪。我怎么可能告诉他这个大嘴巴子。
“要不怎么说你有福气呢,老天看你过得太苦,要给你送个媳妇。”他的神色有些扭曲,不负刚才的得意。
我心里窃喜,面上还是要恭维他,“哪呢,哥,要论运气,谁好得过你呀,爸爸厉害,妈妈漂亮又听话,家里有钱,媳妇也听话,还给你生了两个大胖小子,第三个都已经在肚子里待着了。”
“那是,等明年我儿子落地了,就请你来喝满月酒,记得带上你家那个,让哥看看。”二猪的脸上又带了那种愚笨和精明交织显出的不一般的傻气。
呸,你个二猪,哥哥我哄你几句你就当真了,果然是头猪,不,比猪还傻,哦,还多了个色。
不过嘛,他爸爸是真厉害。这得承认。
我踏上回家的路,久违的哼起了小曲。很久没有出现让我兴奋的事了。
一个百依百顺的媳妇,想想就兴奋。
后来啊,为了这女的,我特意向二猪他爸请教。不过别说,他爸那长的是真凶,下手也狠,别说那些弱娘们,连我都有些怵他。
他告诉我这训人啊,就跟训狗一样,没别的技巧,就是打,只要她做了让老子不顺心的事,开抽就行了,鞭子要不在手里就开揍,打服了,她就不敢再跟你没大没小,搁那乱喊乱叫的。
另外,除了打之外,他跟我说还有个法子也很快,把人关黑屋里呆个几天,特别是那些怕黑的,往里面关个几天就彻底服气了,叫往西走绝不敢往东看一眼。
以后我可以放开手打了,只要不把人打坏,还能给我生儿子就行。
看着床上不断发出嗬嗬声的女人,我轻蔑一笑。
还敢推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哼。
“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男人,再敢对你男人动手,我不会再这么心软了。听到了吗,你装没听见也没用,你是我老实人的女人,我是你男人,这一点永远都变不了。”
女人还在发出嗬嗬声,只是更低了,破旧的风箱快要报废了。
不过以后碰她之前还是不打了,掐脖子也算了,破锣嗓子是真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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