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小花床》
本文又名:《娇帝的艰难起床史》
《朕的将军不安好心》
《夜承欢:陛下龙床真好爬》
正文:
“将军呐,朕恐怕是不行了,将军能给朕留点最后的日子吗?”
裴斑把自己的小花被子扯了扯,盖住大半张脸,留了双古灵精怪的眼珠子在外面眼泪汪汪地巴望着单膝跪地的那人。
崔瞻两眼一闭,双手抱拳行礼,“陛下不去太后那边,臣定当....”
“当如何?”
“欺君‘蛮’上。”
那个“欺”字咬得那叫一个磨牙跟,浸足了恨铁不成钢的力道。
让裴斑想起昨夜被吮得发麻的舌头。
崔瞻说着就要撩衣袍起身,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劲,裴斑吓得小身板一颤,急忙从龙榻上坐起,跟个小麻雀似的叽喳,“不不不,将军,昨夜朕累了!真的累了!”
“损了龙体,是微臣失职,请陛下责罚。”崔瞻身子一沉,连带着声音也清清冷冷。
那怎么没见你昨夜动作得轻些!!!
“将军那叫英勇神武,按论当赏,哈哈,将军为朕戍守边疆多年,有崔将军这样的名将,朕高兴都来不及,”裴斑干巴巴地恭维,眼睛一转,装模作样地借接着说“既然将军主动请罚,朕自然要赏罚分明,那便罚....将军为朕更衣!”
不是战场上能打吗?武功盖世?以一敌百?朕偏要这双斩敌的手做小宫女的活计!羞辱你!胆敢让朕受这腰酸背痛之苦,朕也要让万人之上大将军知道知道什么叫天子一怒!
崔瞻眼神一暗,抬头起身,假装没听出龙榻上那人的小心思和雀跃,道一声“微臣冒犯”,大步走向龙床,一下掀起金色床帏,上面绣着的金龙被昨夜小皇帝与他“比武”时挣扎的嫩手捏皱,威严减去了三分。
崔瞻在小皇帝的胆战心惊的注视中褪了鞋袜,俯身爬上龙床。
“更衣自然是要先脱衣,这承的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的理儿。”
崔瞻嘴上说道着,上手慢慢解开他昨夜“比武”之后亲自为皇帝穿上的黄丝绸亵衣,每解一道扣儿就要俯身偷一口龙涎,解得慢,偷的也多。
陛下当是水龙临世!
崔将军嘬的每一口都是啧啧带声。
“行了行了,朕不让你穿了,你退了吧,换小安子来!”裴斑被这大胆狂徒亲得脸红心跳,抵住他挺实的胸口,甩头把头发揽到身前,挡着那些露出来的斑驳红痕,垂下眸子自个儿哼唧着:“朕怕是得了软脚病,浑身无力,扛不起折腾。”
“陛下是天之骄子,必定是身骨强健,百病不侵。皇袍还没换利索,这冷了陛下的龙体,可疼在微臣心里呢。”
崔将军仗着自己高大的身躯将仍是少年模样的皇帝搂在怀里,贴着天子红透的耳廓,亲昵地吐息,衔住耳垂,不肯松口。
“那那...那便快些,想来太后那边已是等不及。”
乱臣贼子!乱臣贼子!居心叵测!!朕的龙威哪去了?!!
“快些做什么?是快些脱衣,还是快些....”执起龙爪子,用手指摩挲着如玉一般的关节和指间凹陷,崔瞻一字一字地询问。
“更更更更衣!!”平日里像猫儿似的娇气的人急躁躁地打断崔将军的进言。
崔瞻低低地笑了一声。
“崔瞻!你个混账!”
一声惊呼,亵衣亵裤尽数被剥下,被人抱在怀里,裴斑羞愤不已,脸色绯红一片,挣扎着要起身,不顾帝王颜面地仰脖子喊:“小安子啊!!护驾!!乱臣贼子谋害朕!!!”
小安子候在寝宫外,一声不吭,恍若未闻。
武功第一的崔将军在里头呢,护驾用得着他小安子了?
“陛下可是不愿在床帏间?”崔瞻瞥到陛下眼睛里那汪清泉,水光涟涟,语重心长地说:“微臣可是一片赤胆忠诚,自然事事都要依着陛下的意思。”
“不愿!!”
崔瞻等着这句话,陛下的龙榻才多大点地方,昨夜“比武”差点没把龙床闹塌了,现在可是岌岌可危。
双臂的肌肉绷起,稳稳当当地抱起怀中人,连最后一块庇体的小花被也没被留下,裴斑只能光着屁股往崔瞻外衫里钻。
“你不当人啦!!”裴斑闷闷地声音哭嚎出来。
“陛下说臣是什么,臣就是什么。”
“你是禽兽!”
“那便是禽兽,禽兽这就为陛下更衣。”
第二日:“乱臣贼子!!!朕的腰!!往后早间不许爬龙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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