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老爷,属下在府前发现一个弃婴,眼下正是寒冬,那婴儿脸都冻得发青,一丝哭闹声都没了,属下本以为这孩子已经早夭了,走进一看,竟然还有生息,于是把他捡了回来。”李管家弯腰对着书案上正在查阅兵书的镇远侯——孔忠汇报。
孔忠年少父母双亡,吃百家饭长大,刻苦习武考了武状元,没几年就锋芒毕露一举破了西北匈奴的边防,直逼腹地,安定边关数十年,获大功,封镇远侯,后来一路平步青云,也始终记着当年恩情,成
了个乐善好施,平易近人的好侯爷。
果然,李管家听到自家侯爷询问,“那孩子是男是女?”
李管家:“是个男婴。”
“那就收养着吧,怎么说也是一条命摆在我侯府前,”孔忠放下手里的兵书,叹了口气,“我孔忠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任何一个生命流逝而不挽留,既来了我侯府,也是命中注定,此子也算是大难不死,将他抚养成人,参入我镇远军,也算是为百姓做一份贡献,在侯府院里长大,必然会是个正直的人。”
孔忠对每个新生的婴孩都有这样的寄愿,希望所有孩子都像棵小松一样盘亘不变,忽然他似想起了什么:“孩子身边可有信物?”
李管事维持着弯腰的姿势,从怀里拿了一道玉牌,递给了孔忠。
上面用锐利之物刻着四个字,孔忠看着手里的玉牌,不由自主地念出来:“我名,詹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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