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看到内裤之后，动作很快，直接就抢了过去，还是看惠小玉还在场才不敢放在鼻子下面闻的。

惠小玉笑着说：“既然拿了东西，就要听我的话。”

男生不敢看惠小玉，只是说：“那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

惠小玉说：“既然你干不了，我就找别人干，把我东西还给我。”

男生不想还，说：“我干。”

次日，班上一个女生发出了惊呼声。

“啊！！！”

全班的目光都聚集在女生身上，老师走到她跟前，问：“小静，你怎么了？”

小静从抽屉里面拿出书包，上面有一团白色的纸巾，里面是几滴粘稠的液体。

纸巾散发着石楠的味道，老师一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于是把纸巾拿走，让小静先坐在座位上。

下午开班会的时候，老师说：“咱们班发生什么事情，我想各位应该知道了。是谁干的，现在站出来！”

死寂。

“有胆做，没胆认吗？”

班上开始交头接耳。

“这是谁做的呀，也太过分了吧？”

“就是呀，小静当学委那么辛苦，为什么还有人做这种恶作剧呢？”

老师继续说：“我觉得这已经不是恶作剧了，这是犯罪！这是**裸的威胁！要是没人站出来，我就要报警了！”

角落里的男生站了起来。

老师问：“宏伟，怎么是你？这件事是你干的吗？”

“是。”

“你为什么要干这种事？”

“我......”

“你说为什么？！”

“我喜欢小静。”

全班开始笑，一个男生拍了拍宏伟的肩膀，说：“就算是再喜欢也不能这样干呀，你把小静吓到了。”

小静已经哭了出来。

她并不觉得这是开玩笑，也不觉得这种行为有喜欢的成分在里面。

宏伟受到的处罚是留校察看，记大过。

小静因为受不了同学的议论选择了转学。

记得她第二次哭是因为一个男生摘下石楠花，问小静：“学委，你喜欢这个味道吗？”

小静实在受不了这个把低俗当作幽默的环境了，于是选择了转学。

惠小玉在幕后看着一切，直到她当上学委，这个班里面都没有人怀疑过她。

宏伟放学之后还在值日，他看见惠小玉还没走，等到教室只剩下2个人的时候走了过去。

他问惠小玉：“你答应我的东西，带了吗？”

惠小玉从书包里面拿出一条粉色的内裤，扔在宏伟的脸上，然后就走开了。

宏伟一个人待在教室里面闻着粉色内裤的味道。

一脸享受之后，他居然哭了出来。

惠小玉回到西郊的别墅之后，摸了摸家里小狗的脑袋说：“小美，你真是帮大忙了。”

一周之后，惠小玉所在的班级听到了一个噩耗。

小静转学之后经常做噩梦，晚上睡不着，因为没休息好，过马路的时候闯了红灯，被车撞死了。

全班同学都在沉痛之中反思自己的过错。

宏伟和那个开玩笑的男生都陷入自责之中。

惠小玉却感觉无所谓。

她对小静，有的只是嫉妒和纯粹的恶意。

惠小玉也不觉得班上那些男生是在开玩笑。

她看书的时候读到过这么一句话：“这个世界上没有所谓的玩笑，所有的玩笑都有认真的成分在里面。”

她不记得是谁说的了，应该是弗洛伊德吧。

惠小玉回家之后看到了爸爸。

那个整天开着跑车，到处寻花问柳的男人。

妈妈在生她的时候出了意外，爸爸现在有钱了，也玩得开了。

惠小玉还在上小学的时候，他做事还避着惠小玉一点。

可是现在，惠小玉上中学了，他感觉女儿已经成熟了，可以知道大人之间的事了。

于是他把那些女伴带回家过夜。

那些女人也不避讳。

别墅所用的建筑材料质量很好，隔音效果也很好，可是惠小玉还是能听见女人□□的声音。

她在笔记本上打了3个字，那是爸爸的名字。

她又删除了这3个字。

等到高考结束，惠小玉也18岁了。

这天过完生日，爸爸罕见地陪在她身边，跟她玩了一天。

惠小玉还以为爸爸良心发现了。

可是晚上，爸爸就拉着惠小玉说：“小玉，这些年爸爸把你拉扯大也不容易。爸爸谈了个女朋友，你也见过，就是你小叶姐姐。”

惠小玉虽然笑着，但是心里却吐槽道：“你还知道我该叫她姐姐，那么年轻，今年才20岁就被你盯上了。再说是你把我拉扯大的吗？做饭是保姆做的，接送是司机在忙活，你一天到晚就知道睡女人。妈妈名下公司的财产都快被你败光了。”

爸爸继续说：“我想开始新的人生。我给你留了这栋房子和500万，以后我就跟小叶在一起生活了。小玉，我知道你很独立，你一定能适应大学生活的。”

说完这句话，爸爸就直接走了，好像只是通知一下，并不需要征得小玉的同意。

惠小玉的眼睛越来越寒冷。

她打开手机，看着其中一个电话号码，想了想，还是拨通了。

宏伟没想到惠小玉会给他打电话。

他不是学习的料，高中毕业之后就知道上不了大学，直接去打工了。

他在工地上经常是发泄完精力之后，晚上才能睡着。

惠小玉给他的2条内裤已经被他用得快认不出原形了。

他接了电话，笑着问：“小玉，真的是你吗？”

“怎么？我不能给你打电话？”

“当然能，只不过，这是你第一次给我打电话。”

惠小玉不想多说话，于是直接问：“你还接不接之前那种活？”

宏伟不确定惠小玉说的是什么，问：“你说的是？”

“就是之前那种交易。”

宏伟看着那2条内裤，感觉再用下去心理会出问题，于是就说：“这次我要全套。”

“全套？”

“上面的，我也要。”

惠小玉笑了，之前给宏伟的内裤，是在网上下单之后，扔在狗窝几天再拿出来的。

可是这个宏伟，居然分不清女生内裤的味道和狗窝的味道有什么区别。

惠小玉又在网上下单了一套，然后说：“好，全套就全套。你有时间了到这个位置来找我，我跟你好好聊聊。”

3天之后，惠小玉和宏伟出现在一个餐厅的包间里面。

惠小玉忍着恶心跟宏伟打招呼。

宏伟还是跟之前上学的时候一样，不敢看惠小玉的脸。

等惠小玉点好菜之后，宏伟才问：“这次要我做什么？”

惠小玉拿出一张照片，说：“你用刀片划破她的脸就行。”

宏伟看着照片，上面的女人很好看，青春，阳光，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说：“她跟你是什么关系？”

惠小玉：“这个你就别管了。”

“好吧，那地址呢？”

“后面我会发给你。你看完之后把短信删除了，电话卡也扔掉。”

“好。”

等到真正动手那一天，宏伟站在叶子面前，叶子问：“小弟弟，你有什么事吗？”

宏伟手上的刀片划不下去了，因为他不想破坏这份美。

于是他跑了。

可是惠小玉的爸爸追了上去，想要问个清楚。

他追上宏伟之后，拍着宏伟的肩膀问：“你是不是认识小叶？”

宏伟不说话。

他感觉宏伟有点熟悉，于是继续问：“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宏伟感觉要暴露，于是慌了神，他身后的背包里面放着一把菜刀和一瓶硫酸。

刀片刚才已经扔掉了。

他反应过激了，以为惠小玉的爸爸会报警，于是拿出菜刀。

他们扭打起来，很快惠小玉的爸爸就被砍伤了。

小叶追了上来，看着倒在地上的男朋友，一边哭，一边打电话叫救护车，还报警了。

宏伟知道这次事情闹大了，可是这么大风险，他还没有收到报酬。

于是他找到惠小玉的别墅，却看见了令他愤怒的一幕。

只见惠小玉从狗窝里面拿出了那套内衣。

他问惠小玉：“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惠小玉看见宏伟，打开了门，说：“哎呀，这套被我家小美叼走了。我再给你换一套。”

宏伟说：“你之前给我的，我就感觉不对劲。你是白毛吗？”

“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白毛？”

“什么白毛？”

惠小玉过了一秒钟就察觉到不对了，她家小美就是白色的。

宏伟继续说：“你之前给我的2条内裤，里面有白毛，我还以为是你的，没想到是你家狗的。你是不是觉得我这种人很低贱？配不上你？”

“我没有那么觉得。”

“那你为什么要欺骗我？”

“我没有欺骗你。我只是说给你我的东西，没说是我给谁穿的。”

“你这就是欺骗我。”

“好了，不要说了，你跟我做这种交易能见得了光？见不了就不要说了。”

“你以为我害怕你？我告诉你，我今天杀人了。”

“你把那个女人杀了？”

“我没杀那个女人，我把你爸杀了。”

“什么？！你把我爸杀了？”

惠小玉短暂地震惊过后，又释然了，想着：“好吧，都一样的。只要最后继承妈妈遗产的是我就行。”

她觉得宏伟的情绪有点激动，于是说：“你进来，我给你倒杯果汁。”

宏伟跟着惠小玉进了房间。

宏伟喝完果汁之后没有冷静下来，心里更慌了。

他杀人了，还是故意的。

估计现在警察已经在找了吧？

他看着眼前的惠小玉。

惠小玉在家只穿了一件睡裙，里面的风景隐约可见。

宏伟发现惠小玉睡裙下面没有东西，于是起了色心，想着：“既然被抓住就是死，为什么现在不爽一把呢？”

于是他双手抓住惠小玉。

宏伟的力气很大，惠小玉吃痛，问：“你抓疼我了，你想干什么？”

宏伟却看着惠小玉，痴痴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