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结束的瞬间,画面暗下去前,恰好定格在筱洁的脸上 —— 眉梢还凝着那股护短的认真,连唇角的弧度都带着点没卸去的执拗。祁祺怔怔望着,指尖还停在方才揽着刘奕羲的位置,胸口忽然像被一团温软的棉絮轻轻撞了下,闷得发暖。
方才唇畔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淡去,就被一股滚烫的暖流悄悄取代,从胸口漫开,顺着喉间往下淌,连软腭都泛起一点发紧的暖意。那不是激烈的情绪,是种浸在心底的软,裹着粉丝的真心,也裹着怀里人的温度。
刘奕羲偏过头看他,耳后的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晃了晃,眼尾先弯起抹软笑,可瞳仁里却藏着几分较真的亮,像落了星子似的。她指尖轻轻指了指还定格着画面的电视屏幕,语气里裹着点娇俏的笃定:“我可不是说说而已 —— 你看,这视频可是实打实的证据。”
说着,她凑得近了些,温热的呼吸轻轻扫过他的下颌,叫 “晨晨” 时尾音软得发甜,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你跑不掉咯,往后啊,你这辈子都别想跑咯。”
祁祺喉头骤然发紧。
话到嘴边,却像被一团温热的棉絮死死堵住,连一丝气音都透不出来。心底那些压了许久的渴望、翻涌的感动,在此刻骤然冲破心防,裹挟着滚烫的情绪撞得他鼻尖发酸。没等他抬手去挡,泪水已悄无声息地漫过眼角,顺着脸颊滑落,最后轻轻砸在衣襟上,洇开一小片湿痕。
刘奕羲先愣了一瞬 —— 眼尾的弧度还带着点未收的软,随即唇角先漫开一点笑意,接着轻轻笑出声来,“怎么哭了呢,小傻瓜?我已经站到你身边了。”
刘奕羲抬眸时,眼尾还带着点软下来的弧度,声音轻得像落在湖面的羽毛,却裹着一种让人瞬间心安的笃定 —— 仿佛只要她站在这里,所有的委屈都能被接住。
祁祺猛地怔住,指尖还悬在眼睫旁,刚要蹭去泪痕的动作顿在半空。鼻尖的酸意还没散,眼眶里的湿意又要涌上来,他下意识想偏头躲开,可后背刚要动,刘奕羲的双手已经轻轻拢了过来。
她的掌心带着温暖,稳稳托住他的脸颊,指腹轻轻蹭过他眼下沾着的湿意,没等祁祺再躲,唇角已经轻轻弯着压了上去。那吻轻得像绒毛扫过,只在他还带着点颤抖的唇上停了一瞬,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坚定,像在说 “不用躲,我在呢”。
祁祺的呼吸顿了半拍,连鼻尖的酸意都好像被这暖意压下去些,耳尖却又热了起来,原本发颤的肩膀,悄悄放松了一点。
吻落即收,刘奕羲轻轻退开时,指尖还蹭过祁祺微颤的唇角,眼里已经闪起狡黠的光 —— 眼尾弯成小月牙,笑意从眼底漫出来,连声音都裹着点雀跃的狡黠:“这么有纪念意义的日子,怎么能少了它呢?”
话音未落,她已经转身走向沙发边,拎起那台熟悉的银色拍立得。相机外壳还沾着点暖烘烘的温度,想来是她早就备好放在手边的。指尖按下去时,“咔哒” 一声轻响,相机稳稳上了电,镜头微微弹出的瞬间,她已经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回来。
没等祁祺反应,刘奕羲的手臂已经圈了过来,指节轻轻扣住他的后颈,稍一用力就把人往怀里带得更紧些 —— 她的侧脸贴着他的耳廓,呼吸里带着点淡淡的柑橘香,另一只手举着拍立得对准两人,声音压得低而软:“看镜头哦。”
祁祺的睫毛还在轻轻颤,被她揽在怀里的肩膀僵了一瞬,随即还是乖乖转了头。镜头里,他的眼尾还泛着未褪的红,眼下泪痕没完全干,像蒙了层薄雾,连嘴角都抿着点软乎乎的委屈,全然没了平时在镜头上的锋芒,乖得让人心里发软。
“咔嚓 ——”
快门声轻得像咬碎一颗糖,相纸带着轻微的 “嘶啦” 声从相机里缓缓吐出,边缘还沾着机身的余温,在空气里慢慢定了形。刘奕羲指尖捏着相纸晃了两圈,画面里的光影愈发清晰 —— 她歪着头笑,眼底盛着亮闪闪的光,手臂牢牢圈着祁祺的脖子,连指尖都透着 “占了便宜” 的得意;而被揽在怀里的祁祺,耳尖还泛着未褪的红,下巴轻轻抵着她的肩膀,睫毛垂着没完全抬起来,像只刚被顺了毛的安静小狗,指尖还悄悄蜷着她衣角的一小块布料。
刘奕羲看着照片,唇角弯得更深。她拿出一本厚厚的手账,那正是祁祺在罗马送给她的——《罗马恋人:从那天起》。手账上,记录着他们的点滴,有贴着的车票、手写的字条,也有在异国街头留下的合照。
她轻轻翻到一页空白,把刚刚的照片贴上去。笔尖落下,字迹清隽而温柔:
“这一刻,泪水也成了最好的见证。
从今天起,不只是舞台上的祁祺,也有我怀里的晨晨。
闪耀得让我心动,也乖得让我心疼。
原来,和帅弟弟谈恋爱真好——颜值拉满,就连哭,都哭得这么好看。”
写完,她放下笔,盯着照片里乖得不像样的祁祺,心里忍不住泛起笑意。
“你快看看。” 她侧身靠向身旁的祁祺,手肘撑着沙发坐垫,把照片递到他眼前。眼里盛着满得快要溢出来的宠溺,眼尾弯成软乎乎的月牙,“我们家帅弟弟啊,颜值简直满分,就连掉眼泪的时候,都比别人好看。”
祁祺的视线刚碰到照片里自己泛红的眼尾,脸颊就先热了起来。他往沙发另一侧稍稍挪了挪,喉结轻轻滚了一圈,没敢抬眼多看,只垂着睫毛,感觉耳尖的热意顺着脖颈往下漫了点,指尖悄悄抠着沙发扶手上的纹路。
刘奕羲瞧着他这副别扭又害羞的模样,干脆往他身边凑得更近,肩膀贴着他的胳膊,声音压得更软,带着点故意的调侃:“而且啊,帅弟弟不光好看,还特别有情趣——上次在罗马偷偷给我写手账,上周又突然带回来我念叨了好久的栗子蛋糕,惊喜从来没断过。” 她说着,指尖轻轻捏了捏祁祺发烫的耳尖,语气里满是炫耀,“最关键的是,我们家弟弟的眼睛里,从来都只有姐姐一个人。”
祁祺耳尖还泛着未褪的红,本就被逗得指尖都有点发紧,听到最后那句 “眼睛里只有姐姐”,却忽然低低笑出了声。那笑声不像之前的腼腆,带着点沉底的磁,他缓缓抬眸看她,眼神渐渐沉下来,像浸了墨的夜,原本软乎乎的睫尖也染上点锋芒,唇角勾着的笑慢慢变了味 —— 是带着点坏意的、又苏又撩的弧度。
“那姐姐是不是忘了,” 他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极低,暗哑得像裹了层砂纸,又带着点灼热的痒,一字一句砸在刘奕羲耳边,“帅弟弟体力还特别好…… 姐姐要不要试试?”
刘奕羲猛地一愣,刚才还带着宠溺的笑意僵在脸上,下一秒脸颊就烧得发烫,连耳后都漫上了红意,舌头像打了结似的,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出口。祁祺却突然倾身,手臂稳稳圈住她的膝弯和后背,稍一用力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晨晨!” 她惊呼出声,声音里还带着点没散的慌乱,双手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指尖攥紧了他后颈的衣料,连呼吸都乱了半拍。
男人怀里的力道稳得惊人,手臂肌肉绷着,带着种压抑了许久的迫切。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热烈,像要把人揉进骨血里的占有欲,唇角勾着的笑又深了些:“姐姐,今晚你可跑不掉了。”
话音刚落,祁祺俯身就扣住了她的唇。那吻带着燎原的火意,没有半分犹豫 —— 既有少年不管不顾的灼热,又掺着男人不容退避的霸道,唇齿相扣时,他还轻轻咬了下她的下唇,像在确认什么,又像在宣泄压抑的急切,连呼吸都裹着发烫的温度。
客厅暖黄的灯光落在刘奕羲脸上,她眼尾泛着湿意,唇瓣被吻得泛出艳色的潮红,连指尖都在发颤。双手死死抓着祁祺肩头的衣料,指节泛白,心口像被投入了火种,从唇尖到心口,全被他炙热的情绪烧得发软。
祁祺笑着退开半分,拇指轻轻蹭过她泛红的唇,手臂收得更紧,抱着她一步步往楼梯走。脚步稳得没半分摇晃,每一步都踩得扎实,眼神却亮得像落了星子,藏不住的欢喜和占有欲缠在一起,笃定得让人心安。
“帅弟弟还有个最大的优点,” 他低头贴在她耳边,声音带着刚吻过的黏腻,像羽毛轻轻搔着耳廓,“只认姐姐一个人,喜欢到想把心都掏给你。”
楼梯间的壁灯一格格漫上来,暖光把两人的身影拉得又长又软,叠得密不透风 —— 他的肩线护着她的身形,影子在墙面缠成一团,像要融进彼此的骨血里,从此再也拆不开。
刘奕羲乖乖靠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发烫的胸膛,能清晰摸到他心跳的频率,快得像要撞出胸腔。耳畔全是他急促的心跳声,混着他上楼的脚步声,她忍不住弯起唇角,笑意带着点羞赧的软,从唇齿间轻轻溢出来:原来被人这样满心满眼地爱着、抱着,连空气都甜得发腻,真好。
楼梯上的壁灯还在身后明灭,门轴轻响的瞬间,外界的喧嚣便被彻底隔绝在门外。房间里静得厉害,呼吸声在空旷里被放大,一轻一重地交叠着,连空气都像是凝住了,只余下彼此身上未散的温度。
祁祺小心翼翼托着刘奕羲的膝弯,将她轻放在床沿,却没有退开。头顶的暖光从他肩头斜落,在他侧脸裁出明暗交错的线条,下颌线绷得微紧,眼底燃着的火却烫得要烧穿人 —— 那是少年人的热烈与男人的笃定揉在一起的光。
刘奕羲仰头望他,心口跟着他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她没觉得压迫,反倒像被一种滚烫的渴望轻轻裹住,那渴望里藏着太满的喜欢,让她连指尖都软了几分。这时祁祺的手指拂过她的鬓角,指尖还沾着方才楼道里的微凉水汽,可触到肌肤的瞬间,却像星火落在雪上,瞬间灼出暖意。
他俯身吻下来时,唇瓣还带着刚上楼时未散的灼热。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有唇齿相扣时的急切 —— 既有少年人笨拙的试探,舌尖轻轻蹭过她唇瓣时的青涩;又藏着男人不容错辨的占有,齿尖轻咬下唇时的力道,像在确认这份温热是否真实。刘奕羲的呼吸瞬间被攥住,后背轻轻抵上柔软的床品,身体不自觉地后仰,指尖却死死攥住了他的衣襟,指节泛着白。她心里清明,这一刻没有退缩的念头,只愿跟着这份热情,一路沉下去。
祁祺顺势将她重新揽进怀里,脚步慢得像在丈量每一寸时光,却每一步都透着不可动摇的笃定。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每一次吐息都压在她心口,沉得像承诺,暖得让人想沉溺。床铺在身下轻轻下陷,刘奕羲被放下时,长发顺着床沿滑落,铺成一片柔软的黑,眼神在昏黄灯光里漾着细碎的光,像盛了半眶星子。
他俯身覆下的瞬间,指尖便与她十指相扣,指节用力到泛白,像要把彼此的温度嵌进骨血,怕一松劲,这份温热就会溜走。昏黄的灯光被两人的呼吸搅得轻轻晃,吻却越来越深,唇舌纠缠间,是藏了太久的急切,又掺着怕惊扰对方的不舍 —— 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又像捧着易碎的珍宝,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刘奕羲被压在枕间,呼吸一点点失序,指尖本想轻轻推拒,可触到他滚烫的颈项时,那点力气便像被融化的雪,尽数散了。她忍不住蜷起手指,反扣住他的背脊,感受着他掌心贴在腰际的温度,一点点漫进心里。
祁祺的吻慢慢往下移,吻沿着她的下颌线轻轻扫过,在耳畔停留时,呼吸里的热意浸得耳廓发烫。再往下,落在锁骨处时,带着点近乎掠夺的急切,齿尖轻轻蹭过那片肌肤,却又忽然软下来,像被顺毛的小兽般,用唇瓣轻轻蹭着,把侵略酿成了依赖。刘奕羲闭上眼,喉咙里溢出几不可闻的轻吟,那声音落在祁祺耳中,像被点燃的引线,让他彻底失了平日里的克制。
房间里,呼吸与心跳渐渐织成密不透风的网,将两人牢牢裹在中央。墙面上,他们的影子缠成解不开的结,像两条注定要同频的生命线,在灯光下轻轻晃。窗外的夜色正浓,月色透过薄纱窗帘漫进来,静静描摹着这一室的温热,做了这夜唯一的见证者。
至于这夜里未说完的话、未停的温柔,便全交给时光,慢慢续写。
撒糖撒糖。。。[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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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155. 帅弟弟的眼里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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