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静身在半空,双手成掌,掌印在虚空渐渐的膨胀,向着张子凌击打而去,张子凌反身,伸出雪白的手掌,向着虚空击打过去,一股剧烈的冲击波四散开来,树木被连根拔起,吹出去好远。
张子凌一个哆嗦,脚下踏着枝叶,手中拿着一个破碎了的酒瓶,酒瓶中的一滴酒水漂浮而起,他单指点在了酒水上,这滴酒水向着南宫静急速的飞了过去。
南宫静看着近在眼前的一滴酒水,大惊失色,在虚空中一个转身,这滴酒水从她的脸上擦拭而过,弹射在远处的巨大树木上,酒水穿透巨大的树木飚射而出。
张子凌回身望了一眼,拿起酒瓶喝了一口酒,向着远处行去。
南宫静飘落在地面上,狠狠道:“好你个贼子,我尽然让你跑了!”
司徒明步履蹒跚的走了过来,道:“真是可恨,尽然破坏了我们两的好事!”南宫静羞红了脸,道:“可恨的是你,你为什么不出手把此贼拦下,让他跑了!”司徒明嘿嘿笑了两声,道:“我们现在还回客栈吗?”南宫静道:“我们当然要回去,钱已经花出去了!”
司徒明走在幽暗的小路上,两旁的树木遮住了月光,呈现出一种朦胧的美,他走到了客栈前,看见了已经被破坏了的门窗,还有一些碎木屑。南宫静慢慢的走进了客栈,瞧见客栈的店小二正匍匐在桌案上嚎啕大哭,他道:“我这是小本生意,这可如何是好!”
南宫静走了过去,拿出了银两往桌案上一扔,那店小二听到响动,抬起头来看见了南宫静和司徒明两人,他一把扯住了司徒明的衣服道:“是你弄坏了我的门窗,你得赔偿我的损失!”
司徒明指了指桌案上的银两,道:“这些银两,应该够赔偿你的损失了!”
店小二急忙送来了紧紧抓住司徒明的手臂,他拿起银两后露出了会心的笑容,道:“够了!”
司徒明走上了楼梯,来到了二楼,他推开了房门,躺倒在了床上,南宫静干笑两声,一把揪住了司徒明的耳朵,道:“你睡在地面上,打地铺!”
司徒明睡在了地铺上,他侧过身子看着南宫静,听见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司徒明转身看过去,店小二用力的推开了房门,没说几句话,躺到在了地面上,留下了几个血脚印。
司徒明脸色恍然,他快步得来到了店小二的身旁,蹲着身子看向了已经死去的店小二,他的脸上冒起一块肉瘤,胸口上有着一个血洞,司徒明定睛一看,胸口处的心脏没有了。
南宫静破窗而出,悬浮在了虚空,向着四周巡视过去,整整齐齐的建筑,哪儿有人的人影子。
司徒明,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没有!”南宫静摇摇头,道:“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但是,心脏怎么会没有了呢!”
司徒明脸色冷峻,他扶着楼梯上的栏杆,下了二楼,走出了客栈,他抬头望着漆黑的夜晚,道:“我们去别处走走!”
司徒明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明亮的月亮挂在夜空,丝丝的冷风吹袭而来,凉飕飕,他向着远处看过去,一个人匆忙的向着这边跑来,地面上留下了他的脚印以及流了一地的鲜血,那人来到了司徒明的眼前,伸手抓着司徒明的衣服,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躺倒在了地面上。
司徒明翻开这人的衣领,他的脸上呈现出一个肉瘤,胸口上有着一个血洞,里面已经没有了心脏,他道:“剖腹挖心,凶手简直没有人性!”
南宫静站立起身子,道:“死者为大,应该入土为安。”众人加了一些柴火,把尸体放置在上面上,司徒明举着蘸了油的火把,点燃了柴火,微小的火焰渐渐的壮大,熊熊的火焰燃烧着,心情略微有些沉重。
司徒明一个飞身漂浮在了虚空,他几个起跳已然站立在树梢上,南宫静跟着几个起跳,也来到了树梢上。
司徒明盘膝坐在了树梢上,他的目光不断巡视着,一只巨大的飞鸟从漆黑的夜空翱翔而过,发出吱吱的响声。
南宫静定睛看着这只巨大的飞鸟,道:“这是纯粹的一只飞鸟,我们不必理会。”
司徒明在树梢上站立起身,走到了南宫静的身旁,伸手抱住了她的腰肢,一轮明月下,两个人儿相互偎依着,诉说着衷肠。
南宫静道:“我多么希望,这一刻能够成为永恒。”司徒明道:“永恒是很美好的,但也令人心碎的,它根本就不会存在。”
南宫静静静的抱着司徒明,侧过脸庞吻上了司徒明的唇,两条舌头在口腔中纠缠不清。
司徒明侧脸看过去,一只青色的玄水冰蚕徐徐蠕动着,它有两根胡须,嘴巴上冒出冰冷的寒气,尾巴上有着一根尖刺。
司徒明轻轻的抱着南宫静,道:“有情况。”南宫静向着下方看过去,却见这玄水冰蚕隐去了身影,在路面上却呈现出一条痕迹,上面覆盖着一层冰雪。
司徒明飞身在半空中,跟着这条玄水冰蚕游到了一间厢房内,他站立在屋顶上,向着下方看过去,屋内一个女子,她的脸上不施粉黛,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发丝披散在肩上,她的怀中抱着一个婴儿,婴儿发出清脆的啼哭声,她走到了桌子窗户边上,打开了窗户,向着外边望去,漆黑的夜晚,有着明亮的星星眨着眼睛。
司徒明定睛看过去,玄水冰蚕徐徐的蠕动,地面上覆盖了一层一层的寒冰,它顺着女子的裤管爬上了小腿,在她的腹部隐藏了踪迹蛰伏下去。
司徒明冷笑一声,双脚用力一踏整个人穿过屋顶飘落在这女子的人眼前,道:“妖孽,我看你往哪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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