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礼崩乐坏的第一百年,奸臣当道的第一百年
没有人能拯救
在这个时代,早已没有了学子,
只剩衣冠禽兽捧着书称
圣贤
祂出生在一个平凡的家庭,祖父母都是21世纪的读书人,被视作22世纪的流氓,百无一用是书生
就是这样一个时代,祂热爱学习
祂对一切书籍充满好奇与热情,祂从孔孟读到清水,从祖冲之读到**,从汉语读到爱尔兰语,祂是文字的天才,三岁出口成诗,六岁笔下生花,十岁精通文化…
没有人在意
这是一个只有血肉的世界
三战以后,不是永远的和平,而是十五年的暂停,四战,打了十三年了,从她出生到现在,还未停止
他们都说,祂生的时候好,正好在和平15年,但从未想过,及笄那天,放在祂那双不沾春雨纤手上的,是一把祂举都举不起来的枪
十五寸光阴,成了血肉的磨刀石
滑过玉面的不是鲜血,是祂尚未搽掉的胭脂
夜深忽梦少年事 梦啼妆泪红阑干
没有人听懂祂的话,只觉得可笑,21世纪的古董罢了
他们在意的,是下一场激击,不是成卷的书简
"下午的战,怎么样了?"祂抹去手上的血滴
"…"那女孩没话,只是低着头,看不见脸
祂心中一沉
那就是不容乐观了
"还能撑多久?"
"最多五个小时"
祂抬起头,明珠划过灰烟,看不见未来
战或守
一念之间而已
只剩京了
上海早已沦陷,南京昨晚破了,天津早上开了,只剩北京了
祂从广州福建的让步便看见了当年大清的积贫积弱,百年屈辱,未变未醒,怕是又要重蹈覆辙
"援军…"
"灭在南京了…"
祂眼前一黑,百无一用是书生,终是要破了
"退吧,退到西安"
什么人都缺,唯独把祂拉上来充数,赢了,就是天才,败了,就是败国之人
我曾以为我是救国的转机
却发现不过是渺小的虻虫
但我仍然救
救这所谓的
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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