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煜见状赶紧告辞,这要是被别人看去了,他更说不清了。
“两位公主,草民告退,还请寿安公主不要忘了与草民的约定,兵镇之事还请尽快办妥!”
看着宁煜逃也似的跑了,两女相视一眼,皆是笑了。
“姑姑跟宁东家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没听你说过。”
赵婉面色一窒:“嗯……上次谈醉仙酿和香皂生意的时候,认识不久,也就几天吧。”
赵福金面露惊奇:“那香皂是宁东家做出来的?”
那日宁煜拿来了三块香皂样品,赵婉自己留下了两块,剩下的一块送给了赵福金,她很是喜欢。
向赵婉问出处的时候,赵婉糊弄过去了。
“不说这个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也该回宫了,这答案你带回去,说是……算了,还是我亲自去交给皇兄吧,免得你在他面前露馅。”
赵福金到底还是年纪太小了,心思都摆在脸上,很容易被人看穿,赵婉心底里也不想宁煜娶那个什么辽国公主,觉得还是自己去交保险一些。
赵福金莞尔:“姑姑对宁东家的事很上心。”
“他?”
赵婉脸上一慌,摆手道:“不过是那人钱财替人办事罢了,他不过一个商贾,年纪也才十七,你想太多了你!”
赵福金淡淡一笑,没有多言。
其实她很羡慕姑姑和宁煜之间那种相处方式,作为公主,很难有人会这么没有忌讳得跟她们说话。
都是恭恭敬敬的,抬头多看一眼都不敢。
不想姑姑和宁东家,像是朋友,又或者多了一些……
——
“大宋乃天下文宗之地,如今本宫慕名前来,真心求取答案以择取驸马,可大宋至今不愿给出答案,莫不是存心蔑视我大辽?”
朝会上,大辽蜀国公主耶律余里衍几乎是指着赵佶的鼻子骂人了。
羞辱人至此,整个朝堂皆是怒容。
大宋确实说自己是正统,可辽国也是这么说自己的,两国正统之争由来已久。
辽国什么时候承认大宋是天下文宗之地了?
带着三个难题过来,让整个朝堂汗颜,至今无人答出,分明就是来打大宋,打赵佶的脸的。
可这辽国公主话语中又将大宋抬得极高,可谓捧杀,赵佶想找她的麻烦都找不到。
“大宋天子在上,本宫在大宋时日已久,既然大宋无人能解本宫三题之惑,那本宫今日便要启程返回大辽了!”
“辽公主且慢!”
蜀国公主是辽国天祚帝给耶律余里衍的封号,可蜀地是大宋领土,赵佶自然不可能承认她的封号。
所以唤她‘辽公主’。
若是让耶律余里衍就这么走了,那大宋的脸面,他赵佶的脸面就真的保不住了。
所以赵佶不得不开口阻拦道:“辽公主长途跋涉来我大宋,不妨多待一些时日,在这汴京城中好好游玩一番?”
耶律余里衍还未说话,一个身穿辽国官服的老者站了出来,这是辽国宰相萧义。
这次出使大宋,实际上是他为主事,耶律余里衍只是明面上的领袖。
毕竟女人来打脸,会让大宋更没话说,更不会引起两国之间的冲突甚至战争。
这次来,一是折辱大宋的脸面,二是摸清大宋朝堂的情况。
经过这段时间的探查,大宋朝堂的腐朽已经被他们掌握,也就没了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了。
萧义拱手,礼仪周到道:
“大宋天子在上,外臣萧义容秉,我朝天祚帝派遣我等前来,是想为蜀国公主在大宋择一驸马,两国和亲,结为国亲,如今大宋无俊才,蜀国公主再无待下去的必要!”
辽国使臣个个趾高气昂,看着大宋满朝文武满是轻蔑。
赵佶黑着脸,心中憋气不已,战场上打不过辽国也就算了,如今比文也比不过了吗?
童贯察言观色,知道官家心情不好,当即站出来看着辽国使团怒声道:“说了三日,如今不过第二日便要走,莫非是怕了?”
梁师成紧随其后道:“没错,且说你们有备而来,三日时间便要大宋给出答案,难道不是强人所难?”
大宋满朝文武气势一阵,心中不禁赞同。
就是,搞了三个难题过来,就给三日时间,这不是为难是什么?
赵佶也是脸上一松,赞赏地看了童贯和梁师成一眼。
果然还是这几个人靠得住,这满朝文武,全是酒囊饭袋,连几个辽国使臣都对付不了!
萧义闻言,淡然一笑:“这三道难题提出至今,已经过去了七日,不过既然大宋坚持,那我等便再等上一日,希望明日诸位能给出答案。”
淡淡的话语却狠狠打了童贯和梁师成的脸,满朝文武也是低下了刚刚抬起的头。
是啊,人家这三道难题第一天就提出来了,直到昨日朝会也没给出答案,人家才说再给最后三天时间。
虽然时间确实还没到,但这会说人家不守规矩又有什么用呢?
再拖一天就能给出答案?
萧义每句话都没说大宋无能,但每句话的意思都是大宋无能,而大宋却反驳不能。
大宋这边的气势再度被压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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