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放着月岛不管真的没有问题吗?”
菅原擦着汗,有些担忧月岛。
“嗯——可如果强制的话,就不叫自主训练了吧?”大地拧紧水杯盖子。
“菅原你还记得月岛他刚入部的那场3v3么?”
经过大地这么一提,菅原倒是回忆起来了,“那次比赛月岛的表情确实……”
“所以啊,我其实没怎么担心过他。”
“虽然不知道月岛究竟在想什么,不过我们也都还在进步的途中,极限什么的都还不知道吧?”
“如果有一天看到了自己的极限,我也绝不会因此就停下前进的脚步。”
转身看到菅原和田中有些惊讶的表情,大地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其中的道理和理由啦!”
三人相视一笑。
“啊,不过万一月岛说要放弃的话,我一定会很着急的阻止他,到时候你们可要帮忙哦。”
菅原&田中:……
走廊中,月岛脱口而出:“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么帅的家伙了?”
“诶?!”
“你很帅哦。”
“诶??!”
“但是我无法认同你的观点。”
短暂的沉默过后,月岛回身就走。
“阿月?!”
“我去问些事情。”
……
雾鹤离得很远就听到了脚步声,“行动派要来了。”
“哎呀?”
“哎呀哎呀?”
“哎呀哎呀哎呀?”
雾鹤拉着列夫去旁边休息了,她不打算在这个关键点干预,她可以去鼓励,去指导,但是这种心态的变化,她还真没办法说什么。
毕竟在那个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白色房间,她最先看到的是打排球的人,而不是排球本身。
月岛先注意到了雾鹤,捕捉到了一丝羡慕的情绪,为什么要羡慕呢?
“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可以么?”
“可——以——啊——”
月岛看着面前的三人,“两位的球队姑且还算是豪强对吧,但是就算是打进了全国大赛也很难拿到冠军吧?”
“嗯,算是吧!”
“也不是不可能吧?!”
木兔和黑尾异口同声,对眼镜仔的性格更加了解了,恶劣!这是非常恶劣吧?!
“我只是单纯的疑惑,你们为什么能这么拼命地训练呢?”
“排球只是个社团活动,它的价值也不过是将来在简历上写下‘在学生时代曾经认真地参加了社团活动’而已吧?”
木兔蹙着眉头,“‘只是个社团活动’吗?听着好像个人名啊……”
“!哦,多田·信胜君吗……!”
“不,不对,错了呀!他说的是‘只是个社团活动’啊!”黑尾反应过来了,差点就被猫头鹰带偏了。
“唔啊啊!这下拼不出人名了,好可惜!”
月岛淡淡地看着,淡淡地说:“我吐槽一下会比较好吗?”
赤苇想也没想直接否定,“不用了,不然会没完没了的。”
“啊!眼镜君!”
“前辈,我叫月岛……”
“月岛同学!你觉得打排球开心吗?”
月岛有些意外木兔会问这个不怎么相关的问题,“感觉也不是很特别。”
“那是因为你打的很烂的缘故吧?”
“我是三年级也打进过全国大赛,所以肯定比你厉害很多!”木兔斩钉截铁道。
月岛对此反应平平,“这个不用您说我也知道。”
“但是我从最近才开始觉得打排球很开心。”
“因为我的直线球可以在比赛中被当做武器使用了,我原来最擅长的是斜线球,但是会被对手不断地拦截。”
“那种感觉超级不甘心的!所以我就拼了命的狠狠练直线球,之后遇到同一个拦网员,我用直线球让他连球都没摸到。”
“‘我的时代来了!’那种感觉真的太痛快了!”
“与其担心对接下来比赛有没有帮助,下次比赛能不能赢这种问题,将眼前的对手打的落花流水,把自己的实力120%地发挥出来的快感才是一切!”
“不过这也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并不适用于所有人,虽然理解不了你的想法,但是我觉得你的话也没有错。”
“不过,如果‘那个瞬间’降临的话,那就是你爱上排球的瞬间了。”
月岛神色微动,他好像知道这家伙为什么会是王牌了,原来不光是因为实力强大。
“谢——”
月岛刚准备道谢告辞,就被木兔和黑尾生拉硬拽走了,美其名曰是回答问题的报酬。
……
“今天已经是合宿的第三天了,感觉一眨眼就过去了。”仁花抱着逐渐写满的笔记本,感慨道。
“是这样没错,在排球部当经理的时间感觉过得很快呢,要不了多久就要毕业了。”
清水洁子语气中满是怀念,仁花也知道这些,心里闷闷的。
“好啦,不要不开心,毕业了我还会经常来看你和小鹤的呀~”清水洁子摸了摸仁花的头,笑的温柔。
仁花仿佛看到了天使的光芒。
此时恰逢乌野叫了暂停,仁花看着记分牌,“那个四号今天也很有气势啊……”
“拦不死四号也没关系,只要争取碰到就行!”乌养系心说道。
“是!”
月岛看着乌养系心,“就算不把球拦死也没关系吗?”
嗯???
众人都有些意外地看向月岛,这好像是月岛第一次在这种讨论的时候主动说话吧!
“不是,如果能把球拦死的话那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山口看着月岛,阿月变得不一样了呢。
比赛继续,月岛站在网前,注视着排球的去向,脑海中浮现了昨晚的情景:
“喂,首先要调动意念,力量要灌注到指尖为止,让拦网坚不可摧,然后手不要往上伸,而是要向前伸,向前。”
“接着就是让这只聒噪的猫头鹰闭嘴!”
“略——有本事就来试试看啊!”
木兔预备起跳,在空中与月岛目光交汇,那个眼神还真是让人心生恶寒。
“假动作!!”
“可恶!”西谷一个鱼跃还是没来得及挽救。
乌养系心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乌野的盾终于快要铸成了么?
枭谷那边,赤苇淡定地道出了事实:“木兔学长刚才逃避了吧。”
“!我才没逃避呢!只是避开了而已!巧妙地避开了!”
队员在旁补刀,“大意。”
“好啦!对不起了!”
隔壁场的黑尾好像奸计得逞了一样,研磨撇了一眼,“小黑这样子怪不得容易被人当成坏人。”
“啊?!研磨,你刚刚说的我都听到了!”
“我什么都没说。”
“明明就有!”
要说谁最能感受到月岛的变化,不是教练,不是任何人,而是同为副攻手的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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