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阳光开朗温柔攻x伪清冷偏执病娇受][双洁 1v1 互宠 失忆 死遁]
沈言灼在雪地里捡了个小乞丐,乞丐长的还挺好看,于是颜控的沈言灼把人带了回去,小乞丐醒了什么也不记得,只记得自己叫江听白。
沈言灼本想等人恢复记忆就把人送回去,结果养着养着,把人养成病娇了。
江听白指尖抚过沈言灼腕间泛青的勒痕,指腹带着病态的灼热,眼底却盛着碎月般的温柔。
“小言怎么总想着逃呢?”嗓音低哑如浸了蜜的毒,“你看,这锁多配你——像把太阳困在了我的掌心里。”
一场意外,沈言灼为江听白挡了一剑,临死之前,他抬手轻抹去那人的泪水:“不哭,好难看的…莫要为我忧伤,忘了我便好”然后便消散于天地间。
江听白在沈言灼死后便疯魔了,他纵跨三界轮回,寻遍忘川,却始终找不回一个沈言灼。
百年后,江听白去妖界处理事务,却意外撞见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那人变成了狐狸,焰红色的狐耳一抖一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江听白的心。
失而复得的喜悦将江听白淹没,他想:“这是他的宝贝,理应带回去,藏起来。”
远处的山峦隐在白茫茫的雾霭中,只余下朦胧的轮廓,仿佛一幅晕染开来的水墨画。
屋顶的积雪越积越厚,顺着瓦檐垂落的冰棱,如水晶帘般倒挂,阳光偶尔穿透云层,照得冰棱折射出细碎的光,转瞬又被新一轮的风雪遮蔽。
整个世界静只剩下风雪簌簌的轻响,连时光都似被冻住,在这片银装素裹里,慢成了一首清寂的诗。
沈言灼斜倚在雕花窗棂边,右手屈起撑起下颚,看着外面的雪景,寒风吹动窗纱,雪沫偶尔落在他的发梢眉尖,他却浑然不觉,只是维持着撑着脑袋的姿势。
指尖的小动作不停,静静望着窗外的苍茫雪色,眉眼间既有雪色的清寒,又有藏不住的少年慵懒,整个人仿佛与这雪天融为一体,成了一幅清隽又灵动的画。
一阵叩门声传来,清澈又带点磁性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进来吧。”
侍女小春打开房门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暖炉,“少爷这天气这么冷,可不能生病了,生病是很难受的,而且夫人老爷也会说您的,少爷快把暖炉揣上,这暖炉可暖乎了。”
小春把暖炉放在这家少爷怀里,又开始喋喋不休起来,什么天冷要加衣,不能吹寒风,要多喝姜汤,保暖措施要做好。
沈言灼听到这些头都大了,“小春,你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快别说了,算我求你了。”
少年做出一个双手捂耳朵的手势,头止不住的摇。
小春也知道自家少爷听烦了,“那少爷小春先告退了。”等小春走后,少年才长叹一口气。
“总算把小春打发走了,都耽误我的越狱计划了。”
少年那双琥珀色眼瞳是世间最剔透的珍宝,澄澈得不含半分杂质,宛若盛着溶溶月光的琉璃,此刻正滴溜滴溜的转着,显然是在想些什么。
此刻嘿嘿嘿的笑了起来,虎牙也露了出来,透着一些娇憨的稚气。
他熟练的把假人放在了自己的床榻上,用被褥盖着。沈言灼打开衣柜,露出里面的机关按了下去。
一个圆形的黝黑洞口呈现在眼前,少年钻了进去,通过黑色的洞口,窥见了外面的雪色。
这是沈言灼辛苦挖出来的逃生通道,洞口挖通之后,不知跑去外面多少次。
闻着外面冷冽的空气,少年张开双臂,仰着头,“自由的味道,我知道。”沈言灼把洞口藏好之后,就马不停蹄的跑向集市。
要问为什么要去集市,因为沈言灼是一个吃货,在家里整天吃清汤寡水,简直味同嚼蜡,想到那种滋味,沈言灼还夸张的干呕了一下。
沈言灼蹦蹦跳跳的跑去集市,露出了邪恶微笑,不把所有东西吃一顿,我就不姓沈。
沈言灼走着走着,看见了雪地里躺着一个人,“嗯?是乞丐吗?”沈言灼也是艺高人胆大,直接把那人翻了个身。
雪沫簌簌落在他散乱的发间,少年蜷缩在积雪中,即便满身尘霜,那张脸却依旧美得惊人。
面如凝脂,肌理细腻得仿佛上好的羊脂玉,即便沾了些雪粒与泥污,也难掩那份天生的莹润,反倒因这份狼狈,添了几分破碎的清艳。
颜控属性大发的沈言灼,戳了戳那人的脸,跟果冻一样,沈言灼沉思过后还是决定把这人带回去。
绝对不是因为这个人长得好看。沈言灼把这人背了回去。吃的什么的早就忘到身后了。
“走逃生通道的话,这个昏迷的人是爬不进去的。”难道我沈言灼的美食之旅就止步于此了吗?
唉,算了,看你这么好看,只能放弃小爷的美食了,等你醒了,可得报答少爷我呀,我为你牺牲了这么多…
沈言灼把这人带了回去,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就连逃生通道也被填补了。不过沈家没这么恶毒,没把小乞丐扔出去。
沈家请了医师为小乞丐治疗,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小乞丐。
沈言灼站在榻边,看着少年冻得青紫的指尖,眉头拧得紧紧的:“这是我在雪地里捡到的小乞丐。”他素来颜控,虽与这少年素昧平生,却也不忍见他如此,特意让人烧了暖炉放在榻边,又吩咐厨房熬了姜汤,只等他醒来能暖暖身子。
沈父面色沉凝,站在一旁静静看着。他与这少年本无半分交情,救他不过是一时恻隐,可如今人在府中昏迷不醒,总不能坐视不理。“先让医师看看,能不能查出些端倪。”
说话间,三位须发斑白的医师已被下人冒雪请了进来,皆是京中有名的老手。为首的张医师先上前,指尖搭上人的脉搏,刚一触碰到那冰凉的皮肤,眉头便猛地皱起。
脉象虚浮散乱,时快时慢,毫无章法可循。”他凝神诊了半晌,又换了另一只手,脸色愈发凝重,“虽有冻伤之象,却不足以导致如此深度昏迷,脏腑看似无损,也无中毒之兆,实在怪异。”
李医师紧接着上前,取出银针在小白的人中、合谷等穴位轻刺,银针入肤,少年却毫无反应,连一丝本能的抽搐都没有。
他又俯身查看眼底、舌苔,指尖探过额头与颈侧,反复查验许久,最终只能摇头叹气:“沈老爷,沈夫人,这孩子的病症太过蹊跷,既非外伤内疾,也非邪祟侵体,更不像是单纯冻晕——老夫行医数十年,竟从未见过这般情形。”
最后一位王医师抱着药箱上前,翻出泛黄的医书对照着查看,又取出罗盘仔细推演,折腾了近一个时辰。
终究也是束手无策:“气息微弱却绵长,不像是要命的急症,可就是查不出昏迷的根由……老夫无能为力,只能开一副安神的方子,暂且稳住他的气息。”
三位医师接连摇头,沈夫人脸上满是愁容:“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这样。”沈老爷沉默片刻,沉声道:“再派人去寻访民间的奇人异士,另外,派人去城外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人认识这孩子。”
烛火跳动着,映在那人毫无生气的脸上。他在漫天风雪中不知昏迷了多久,被素不相识的沈家救回。
却依旧陷在无边的黑暗里。窗外寒雪还在不停飘落,没人知道这雪中捡来的少年为何昏迷,更没人知道,他何时才能醒来。
“你还挖了个洞,自己跑出去吃,沈家哪里亏待你了,从小你要什么就给什么。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啊?!”
“万一被土匪掳走了,亦或是遭遇什么意外,我可就这么你一个儿子呀,你可真是让爹寒了心呀。”
沈父不是怪沈言灼自己去外面吃东西,而是怕自家儿子遇到什么危险。
在沈父眼中,自家儿子美貌又脆弱,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实际上的沈言灼(翻墙打架样样行,活脱脱一个混世小魔王)
说着说着。沈父便一下子坐了下去,开始撒泼打滚,都百岁多了的小老头,还跟个孩子一样。
喉咙里还哼哼唧唧的撒娇道:“你不答应我,以后出去不让我知道,也不让保镖保护你的话,我就要嚎了呀,把你的脸都丢光。”
沈言灼想到那种场景都觉得颜面扫地,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额头上,不过论丢人,小老头还是太嫩了。
当即也坐在地上开始滚了起来,“你这个爹怎么当的,有你这么欺负儿子的吗?我就是想出去吃东西啊。”
“你要是不答应我以后顿顿吃我喜欢的菜,那我就溜出去,自己去吃了哟,要是遇到什么危险的话,那我也保不准的哇。”
“爹你也太令我寒心了。”说着就开始哭了起来,那双琥珀色眼瞳本就盛着温软的光,此刻却像被乌云蒙住的小太阳,水汽顺着眼睫根悄悄漫上来。
泪珠不停的滚落出来,砸在地上,沈言灼抿着唇一言不发,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
这可给沈父心疼坏了,当即跑过去把沈言灼从地上扶起,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小宝我答应你还不行吗?别哭了哦,可心疼死爹了。 ”
沈言灼的脸红的跟苹果似的,可恶啊,这该死的小名,小时候这么叫就算了,长大了还这么叫啊。
沈言灼嘟着那姣好的唇瓣,扣着小手,大大的眼睛望着自己老爹,脚像踢石头似的开始晃着。
“爹,你答应我啦?那你发誓。”沈父做了个被爱神丘比特穿心的动作,可恶,自家儿子太萌了怎么办?
“小宝,爹答应你,以后都做你喜欢吃的菜,前提是你不可独自一人出府,就算是出府,也要跟爹报备,知道吗?”
沈言灼拉着沈父的衣袖子开始晃,夹着声音道:“知道了~爹,没有下次了。”
沈父咳了咳:“还有三个月,望剑宗就要开始招收弟子了,这段时间,你不可懈怠,该练的还是要练,知道吗?”
沈言灼蔫吧了一下,该死的,还是躲不过吗,我的咸鱼生活呀~!
拉长的声音从沈言灼口中传出:“知道了~”,沈父拍了拍自家宝贝儿子的肩膀,眼中蕴含无限期待。
“你爹我只是一个金丹期的小修士,但你不同,趁年轻多努力,振兴沈家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加油吧少年!”
沈言灼眼睛滴溜滴溜的转:“爹,金丹期寿元足有千年,你现在才百岁多,还有九百年可以努力啊,趁年轻多努力呀!儿子还等着望父成龙呢”
沈父跨出房门的动作都怔了半晌,什塔马望父成龙,有你这样的儿子,真是我的福气呀…
沈父头也不回的走了,口中不停的呢喃道:“逆子逆子呀!”
小老头跟我斗还嫩了,我经历过的故事比你吃过的盐还多,我出生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
摸鱼的日子不多了,不过没关系,我可是阳光开朗大男孩啊,没有什么能阻挡我沈大王的脚步呀,如果有,那我就躺下吧,毕竟能躺着,绝不站着嘛。
沈言灼洗完澡就在被窝里窝着,窝里可暖和了,毕竟床下面都是生火石,还能调节温度的勒。
沈言灼看着话本,话本名是《捡到绝世功法后,我一飞冲天了》,沈言灼看得津津有味儿,时不时点头,又沉思,还莫名其妙的笑起来。
看累了,沈言灼便枕着月光进入梦乡了,梦里啥都有,宫保鸡丁,小酥饼,蟹粉狮子头,红烧鱼…
沈言灼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忽然沈言灼的梦境被一群蹦蹦跳的大白菜,蔬菜羹,菠菜汤,清蒸豆腐入侵了。
月光洒在少年的眉间上,少年微微皱着眉,显然是做了什么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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