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侍卫已经朝舞女团团围了上去,力图抓住,但这舞女功夫不弱,竟一时无法将其拿下。
太子冷眼瞧着,向侍卫下达命令,一定抓活的。
但遗憾的是,最后就快抓住时,这个舞女竟咬碎了嘴中藏好的毒药,自尽而亡。
这下死无对证,太子怒火中烧,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指使干的好事。
太子背着身,正好对着六皇子,俊脸满面冰霜,恶狠狠的看了六皇子一眼,继而转身跪在地上请罪。
皇帝大发雷霆,好好地寿宴竟有刺客,还伤了安贵妃,直言太子办的真好,连刺客都放进来了。
太子向皇帝禀明定会查清此事,皇帝却不再给他机会,将这份差事交给了六皇子,罚太子办事不力,在东宫禁足。
宫中传出太子领罚期间,六皇子在朝中表现良好,没了太子对峙,一时可谓是风头无两。
期间还去探望过太子,但是据说出来的时候半边脸肿了。
听完沈司青若有所思,到是言洛云听的一幅昏昏欲睡的模样。
终于听完,送沈司青回去的路上,两人又顺路逛了逛小镇的夜市。
走到了西门的拱桥,言洛云让沈司青在此等候,说完就转身离去。
沈司青心想也许言洛云是要去处理什么事情,便与锦儿走上桥去等候。
杨柳依依,微风轻拂,此时正是不冷不热的好时辰。
圆月初升,路边的商家都纷纷的挂上了灯笼,来来往往的人们也都提着灯笼在路上走着。
站在桥上往远处看,好似点点星光流动,沈司青颇有闲情逸致的看看这路上的风景。
今日镇中格外热闹,原是乞巧节。
山上只有沈司青和锦儿,从未过过这个节日,竟没想到偶尔下山一次竟碰上了。
乞巧这天,妇女多半会做些彩绣小物、烙巧果子以及面塑剪纸等赛巧,祈求织女传授心灵手巧的技艺,更乞求爱情婚姻的姻缘巧配。
这不路边成群结队的小姑娘们,头戴彩带,身穿各色别致的衣裙,腰间挂着自己亲手做的香囊,结着鲜艳的穗子,嬉笑打闹着去送给自己喜欢的人。
沈司青见了与锦儿说,让锦儿也回去给自己绣一个。
锦儿气的傻眼,道:“小姐,你要送言公子,也得自己绣才有诚意,拉着我给你作弊,我可不干。”
听到锦儿如此说,沈司青抱着手臂朝锦儿道:“谁说送别人了,是我自己戴,你不是说喜欢小姐我吗,这刚让你表表心意就露馅了吧。”
沈司青是真的觉得那些个小姑娘带着香囊挺好玩的,便想也戴着试试。
锦儿听此笑着应了:“好好好,锦儿回去定给小姐绣个最好看的香囊。”
沈司青把手放下,得意道:“这还差不多”。
当然不是送给言洛云,沈司青实在想不出来言洛云腰上戴个香囊是什么样子,送给他,他也肯定不会戴。
沈司青觉得送香囊什么的也太肉麻了,况且就算送,也想送给他一个不一样的东西。
但一想,又想不到什么东西能配上言洛云。
正在想着出神,转过头,从桥上往下看。
只见桥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一个丰神如玉的俊美公子,提着一盏八角玲珑灯缓步走来。
只一眼,沈司青便认出那是言洛云。
身材修长,腰悬佩玉,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周围都失了颜色。
天地间仿佛只有他一个人在,这是不是就叫一眼万年。
沈司青瞧着那一袭白衣越走越近,直到走到自己的面前,扬起手中的灯,嘴角噙着一丝笑,温声道:“送给你,喜欢吗?”
望着言洛云堪称完美的俊脸,映着这盏玲珑灯散发着暖色光芒,俊美的好似雕刻的年轻玉像。
沈司青觉得,整个世界从未这么美好过。
回去的一路上沈司青都开心的提着灯,路上的小姑娘们望着言洛云脸红红的,又见旁边的沈司青又嫉妒又羡慕。
远远望去,一青一白,微风拂过,衣衫发丝纠缠在一起,分不清纠缠彼此的是谁的发丝,谁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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