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番外篇2

在神秘的大虚之森中,不仅有庞大的基力安出没,还有拥有智慧的亚丘卡斯潜伏其中。这片森林仿佛是一个被遗忘的世界,参天的枯树如同沉默的卫士,枝干扭曲着伸向天空,白色的树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苍凉。地面上铺满了干枯和碎裂的树枝,每走一步都会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这片森林的沧桑历史。

兄妹二人一直为了那自由的目标,傻傻奋力战斗着。

“轰隆!”一声剧烈的巨响传来,大地都随之剧烈颤抖。枯枝和沙尘被震得飞扬起来,弥漫在空中。雪夜从干枯的白色树干断口处艰难爬起,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迹,眼神紧紧盯着眼前的虚。由于右眼的伤痛,视觉上的弊端让她在战斗中处于下风。

在这片大虚之森里,每天都会爆发这样的战斗。因为雪夜没有斩魄刀,且右眼的伤只要一动用灵力,就会如针扎般疼痛难忍,即便没有这个弊端,脖子上不听吸食灵力的银环也让她不能使用等级较高的鬼道,所以风之介总是独自行动,并将她留在相对安全的地方。然而这一次,一只白色且异常漂亮的亚丘卡斯却循着风之介的味道找上了门。它有着豹子的形态,背部线条流畅无比,身体里蕴含着难以形容的强大爆发力。细长的尾巴弯成优雅的弧度,天蓝色的眼睛看着气息虚弱的雪夜,露出一丝嘲讽。此时,这里环境的光线更加昏暗,阴影笼罩着雪夜和虚,增添了几分紧张的氛围。

雪夜微微眯起左眼,强忍着右眼传来的刺痛,缓缓调动起体内的灵力。她的双手开始优雅地舞动起来,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她的动作轻柔灵力如同被唤醒的溪流,开始在她的指尖缓缓流淌,但是灵力如同未形成的风暴转眼即逝。

“嘶......赤火炮都用不出来了,这不死定了”那只豹子形态的虚看着雪夜的动作,露出不屑的神情,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一道天蓝色的虚闪朝着雪夜迅猛袭来,她急忙用瞬步躲开。没想到这只虚运用不亚于瞬步的速度瞬间出现在她视觉的死角。等雪夜察觉到时,已然来不及躲避,被它一尾巴狠狠扫飞,这便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

“哎,原来我有这么弱么?”雪夜单手抚着右眼传来的刺痛,缓缓直起身体。刚才那一击还好她及时用缚道之八"斥"做了防御,所以只是断了几根肋骨。

突然,那只虚开口说话了:“哦?竟然没死?这才能让本大爷玩得开心啊,死神!”

“不是吧,你竟然会说话……”雪夜一脸黑线,竟然好死不死地遇上这种会说话的亚丘卡斯。上次被蓝染设计也只是用了大虚而已。

那个熟悉的名字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却让她有一丝呆滞。那个神秘而强大的男人,他的眼神、他的话语,刹那间如潮水般涌上雪夜的心头。她微微一怔,瞬间分了神。

“小雪!”一道黑色火焰如怒龙般冲向正要攻击雪夜的亚丘卡斯,将其驱赶开来。那只灵活的豹子跳到离她十米远的地方,静观其变。黑色火焰熄灭后,在地上留下了长长的烧焦痕迹。风之介的身影也在此时出现在了雪夜身前一步的地方。他一边警惕地注意着敌人的动作,一边微微侧回头,问道:“小雪,你还好么?受伤严不严重?”此时,周围的环境仿佛也因为风之介的出现而多了一丝安全感。

“我没事,让你担心了,哥。”雪夜带着熟悉的笑容回答道。其实风之介注意到了在他赶到时雪夜的神情:[小雪,在想他了吗?]

风之介站直身体,右手紧紧握住黑色的刀柄,压低下盘,刀刃上燃起黑色的火焰。他用特别镇定的声音说:“雪,以后不要再叫我哥哥了,可以么?”

“哎?为什么?”面对这个异常的问题,雪夜不解地反问道。

“因为,你是要嫁给我的”说完,风之介直接冲了出去,根本没给雪夜反应的时间。

雪夜愣了一下,突然想起在刀宫做的那个梦,故意说道:“你的脑子是坏掉了么?我们是兄妹啊~这种想法可不好……”却未得到对方任何回答。

在虚躲开风之介的佯攻后,便如计划的那样被纳入了风之介的攻击范围。纯黑色的火焰如同灵蛇一般飞窜出去,缠在了虚的身上,将其捆绑起来。失去平衡的虚重重地摔在沙地上。他反手一刀,将连接刀刃上的火焰斩断。而断裂处像是导火索一样逼近那只豹子,随后疯狂的爆炸将它完全吞没。此时,爆炸的冲击力让周围的树木剧烈摇晃,树枝纷纷飘落,仿佛一场酣畅淋漓的雨。

雪夜识趣地退到安全距离,因为她明白如果加入战斗只能变成拖后腿的那一个。所以现在她只能趁其不备搞些小动作罢了。

尘埃退去,爆炸的地方没有留下任何东西。

炸成灰了?

怎么可能。

那只虚突然出现在风之介身后,它锋利的爪子自上而下掠过,他的身影如同纸片般被撕裂。豹子上一秒正得意,下一秒就意识不对,天蓝色的眸子看向远处嘴角微勾的雪夜。

“是她在搞鬼么?”豹子猛地一回头,发现自己被雪夜吸引后,风之介早已做好了准备。黑色的火焰迅速扩张开来,将它包围起来。太过剧烈的燃烧让周围的空气都扭曲起来。此时,火焰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的环境,枯树的影子在火光中摇曳,仿佛在为这场激烈的战斗而颤抖。

可虚并不害怕,因为它已经领教过火焰的威力,除了颜色奇怪之外也不过如此而已。豹子后腿蓄力准备冲出这团火焰,可没想到竟被弹了回来。而火焰的范围也在慢慢缩小并压制过来。

风之介手一松,那柄刀便消失不见。看着被压制住的虚,不禁感叹:“小雪,你又改了缚道吗?可你这是要烤豹子么?”风之介看出缚道的不同之处,可也替被关在里面的豹子惋惜。

突然,右眼传来的疼痛让缚道瞬间瓦解。焦糊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可虽如此,豹子似乎没有受到重创。它起身看到早已消失的两人,眯起眼睛,在空气中嗅了嗅,后腿蹬地,追了出去。

感知到虚的灵压走远后,雪夜抬手撤走了曲光。此时,森林又恢复了短暂的宁静,只有风吹过沙子的沙沙声。

“你刚才可严重放水了吧?还有你那黑色火焰是怎么回事?”雪夜有些疲惫地瘫坐在地上,单手抚着刺痛的右眼,问道。

风之介背对着她蹲下,做了个让她上来的姿势并轻声说道:“小雪,等我们完成了那个目标后,一切都会跟你解释清楚的,相信我。”

“我信你,哥。”雪夜趴在风之介背上,那种感觉就像又回到了儿时一样。

“小雪不听话哦,要叫我风之介才对。”

“嗯……好……风之介……”意识越来越模糊的雪夜,低声回答道。

只是这一觉,睡得极为漫长。当雪夜缓缓睁开双眸,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却惊愕地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布满了虚的血迹,而手中,正紧紧地握着那把独属于风之介的刀。

“哥!”雪夜焦急地呼喊着,然而放眼四周,却无论如何都寻觅不到哥哥的身影。此刻,周围是一片死寂,那沉静的氛围让人心底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之感。

雪夜的心跳开始加速,她慌乱地转身,试图在周围找到风之介的踪迹。她一边呼喊着他的名字,一边在周围中四处寻找。可是,除了寂静的沙漠和枯枝,她什么也没有找到。

就在她感到绝望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傻瓜,不是反复叮嘱过让你叫我风之介嘛。怎么又叫哥哥!”就在这一瞬间,她手里那柄斩魄刀陡然消失,风之介的身影也即刻出现在了雪夜面前。他无比温柔地轻抚着她的头发,轻声细语地说道。

她看到风之介的那一刻,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带着些许埋怨的语气说道:“你怎么能这样一声不响地就消失了呢?我还以为他又把你带走了……”

风之介看着她紧张的模样,心中涌起一丝怜惜。他轻轻地将其拥入怀中,解释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只是想尽快恢复主人与斩魄刀之间的联系,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了。”

雪夜额头抵在对方的怀里,略带哭腔地说道:“你以后不能再这样吓我了,不然我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风之介微笑着说道:“好,我向你郑重保证,以后绝不会再这样让你担惊受怕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好吗?”眼中充满了坚定。他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有什么困难是无法克服的。

他是雪夜最亲的人,也是她在世界上最坚实的依靠。只要他在,她就不是孤独的一个人,她也还有家,也有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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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正是樱花盛开的季节。微风轻柔地拂过,粉白的花瓣宛如雪花一般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仿若给大地披上了一层如梦如幻的薄纱。那一树树樱花绚烂地绽放着,远远望去,恰似天边绚丽多彩的云霞。

白哉与绯真的婚礼也定在了这个美好的时节。原本他们想等着雪夜回来之后再举行,然而绯真的身体一年比一年差,所以便想用这场婚礼来为她冲冲喜。

在四番队内,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倚靠在那颗某人最喜爱的树下,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轻松的语气叹道:“哎呀呀,雪,还不打算回来吗?”转头之际,却看到了同样凝望着雪夜队舍窗户的冲田沐司。

“哦呀?呆司酱在这儿伤春悲秋呀?明明她都消失好久了呢。”市丸银的语调轻快,眼神中带着一丝调侃。

“市丸队长还是赶紧离开吧,不然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冲田沐司的话语中依旧带着一丝冷淡,眼神却依旧紧紧地盯着那扇窗户,仿佛在期待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能够突然出现。微风再次吹过,樱花花瓣飘落得更加欢快,然而他们心中的那个人,却依旧不知在何处。

-----朽木名下的樱花林

樱花花瓣相互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美丽的花球。从远处望去,这些樱花就像是一团团柔软的云朵,轻盈地飘浮在枝头。走近一看,你会发现每一朵樱花都有着独特的姿态,有的花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娇嫩的花蕊;有的则紧紧闭合,仿佛在羞涩地等待着什么。这些花瓣的组合方式让人联想到朽木家的樱花糕,那精致的糕点也是由一层层细腻的面皮和香甜的馅料组成,给人带来视觉和味觉的双重享受。

微风轻拂而过,花瓣纷纷扬扬地随风飘舞,仿佛一场美丽的雪花雨。花瓣在空中轻盈地旋转着,跳跃着,如同一个个欢快的小鸟。它们有的飘落在草地上,为大地铺上了一层柔软的地毯;有的则落在了人们的肩头和发丝上,仿佛在与人们亲密接触。空气中弥漫着独属于樱花的迷人香气,那芬芳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沉溺其中,无法自拔。这股香气清新而淡雅,既不浓烈刺鼻,也不微弱难寻。它就像是一股温柔的微风,轻轻地拂过人们的脸庞,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这是朽木银铃唯一孙子的婚礼,尽管金印贵族的长老们千般不愿,但只要是他能够争取到的,他都为白哉做到了。朽木银铃深知这场婚礼对白哉的重要性,他希望自己的孙子能够在一个美丽而浪漫的地方,与他心爱的人步入婚姻的殿堂。他不惜动用自己的权力和影响力,与贵族长老们进行了艰苦的谈判,最终为白哉争取到了这片樱花林作为婚礼的地点。

在樱花林的深处,有一块宽阔的空地。空地的尽头,伫立着一棵极为高大的樱花树。它那粗壮的树干,比周围其他樱花树都要庞大许多,观其外表,推测应有上千年的历史了。

这棵古老的樱花树正前方,摆放着一个神台。神台上精心布置着九品:一对人形玩偶高砂,象征着美好姻缘;洁白的末广即白扇,寓意着纯洁与优雅;友志良贺的白麻线,代表着坚韧与长久;子生妇的海带,有着吉祥如意的含义;松惠节的鲣鱼干,象征着富足;寿留米的干鱿鱼,寓意着长寿;家内喜多留的柳樽,充满着自然之美;金包即彩礼钱,彰显着对婚姻的重视;还有当年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糕点,承载着满满的回忆。

新人双方需迎着日出沐浴更衣,在太阳完全升起之前洗漱完毕。有专门的下人来为朽木白哉穿戴。先从上身的黑色和服开始,虽与平时穿戴队长服饰有相似之处,但今日却多了许多细腻的细节。每一层衣服都被整理得比平时更加整齐,仿佛每一道褶皱都蕴含着特殊的意义。

接着开始穿戴袴,那是穿在腰部以下的黑色白色相间的条纹和服,宛如围裙一般围系在腰上,又似裙摆一样从腰部向外散开。袴上绳子的绑系方式以及每一处系好后的打结方法都有严格的规矩。特别是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这些细节更是被格外关注,不容有一丝差错。

足袋穿好后,朽木白哉跪坐在案前。下人恭恭敬敬地从一个精致的木盒内取出牵星箝,小心翼翼地佩戴在他黑色的长发上。银白风花纱则被轻柔地佩戴在颈部,最后为他穿上配有象征家族族徽的黑色羽织。他手持白色末广即折扇,穿上木屐,新郎的准备工作至此圆满完成。

而另一边,早已准备妥当的绯真静静地跪坐在长廊上,望着天空出神。她一身洁白的白无垢,象征着新娘的纯洁无暇,如同一张待染色的白纸,准备去学习夫家的一切家风家规。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她的发丝和衣角,仿佛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盛大婚礼送上最温柔的祝福。

“抱歉,绯真,让你久等了。”一声满含歉意的话语悠悠传来,瞬间拉回了正在走神的绯真。

绯真闻声转头,目光触及到穿着正装的朽木白哉的那一刻,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艳。她轻轻抬起袖口,掩住嘴,小声笑道:“白哉大人今天真的很不一样呢。”那声音如同银铃般清脆悦耳,在空气中轻轻回荡。

“怎么?不喜欢么?”朽木白哉微微皱起眉头,别扭地扯了扯脖子上的围巾,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绯真不是这个意思。”绯真急忙上前一步,眼中满是急切,想要解释自己的真实想法。她的双手微微摆动,仿佛在努力寻找合适的词语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

朽木白哉见状,顺势将她拥入怀中。他的动作温柔而坚定,仿佛要将绯真紧紧地护在自己的怀抱里。他的下颚轻轻抵着绯真白色的棉帽,悄悄地说:“当然是骗你的了,傻瓜。”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周围的下人们看到这一幕,纷纷脸红起来。他们真不知道是不是该躲起来,毕竟这是家主的私事。可是,再不赶紧的话,就赶不上吉时了。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充满了纠结和无奈。然而,眼前这温馨的画面又让他们不忍心打扰,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只剩下这对新人沉浸在彼此的温暖之中。

“我们的冰山大人,你这是要饿死在现场等待的各位吗?”戏谑的声音响起,二人顺着声音的源头望去,那里单手叉腰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消失了五年的雪夜。只见她将经常挽起的袖子放下,并在原来的死霸装外又加了一件无袖的白色羽织。与队长羽织不同,这件羽织没有队徽也没有图案,只是连着一个帽子,将她的大部分面容遮住了。

“雪夜,你……”朽木白哉有些惊喜地看着她,对方可是冲田沐司发疯似的找了好久的人,今天竟会出现在这里,还真是个意外的惊喜。

“怎么?不欢迎我吗?”雪夜微微歪头,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

“不是这个意思。”朽木白哉连忙解释,眼神中闪过一丝急切。

“你结婚,我怎么可能不来呢?”雪夜嘴角微微上扬,悠悠地走上前,从身后拿出一个檀木盒子,缓缓打开的同时说道:“新婚快乐,白哉,绯真。”盒内用红色绸缎铺满,在绸缎之上放置着一对半透明的勾玉。一个勾玉尾部有圆孔,另一个头部有圆孔,两个圆孔各系着红色的绳子,红绳编织着好看的纹路。

“灵石?你从哪里得到的?”朽木白哉认识这种东西,只有金印长老们才拥有的东西。据说它能够养神辟邪和……

“嘛~反正不是偷来的,你不要这么啰嗦啊,快给绯真带上呀~”雪夜微微扬起下巴,催促道。

朽木白哉犹豫了一下,从盒中取出尾部有圆孔的那个勾玉给绯真带上,并在雪夜的催促下,绯真也给朽木白哉戴上了另一个勾玉。

雪夜将檀木盒扔给一旁的下人,背着双手,笑嘻嘻地问:“怎么样?绯真是不是感觉呼吸都顺畅了很多?”

绯真与朽木白哉相互对视了一下,然后细声说道:“嗯,之前压抑的感觉减轻了很多,感谢雪夜大人……”

雪夜抬手阻止绯真继续说下去,并纠正道:“你既然已是白哉的妻子了,就跟他一样称呼我就可以了,大人什么的,太夸张啦~”

“雪夜,谢……”朽木白哉刚要道谢,身后却传来管家的声音:“白哉少爷,牛车已经准备好了,再不走就赶不上吉时了。”

朽木白哉冲管家点了点头,回头时却发现雪夜已消失在原地了。看着绯真脖子上的勾玉,朽木白哉面带幸福的微笑,牵着纤纤玉手向门口的牛车走去。然而,在他的心中,却也不禁泛起一丝忧虑,这份幸福又能持续多久呢?

阳光透过樱花树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他们身上,仿佛在为他们的未来默默祈祷。牛车缓缓前行,留下一路的花瓣和美好的憧憬,而他们的故事,也在这片美丽的樱花林中继续书写着。

很多很多年之后的某一天,在被囚禁于无间地狱的蓝染,竟不知为何忆起了朽木白哉的那场婚礼。是在这永无止境的黑暗之中待得太久,从而滋生出的无聊感吗?

亦或是纯粹只因想起了那个与自己极为相似的女孩罢了。

当时,众人皆带着真心的笑容与诚挚的祝福,奔赴那场婚宴。那场景仿佛一幅绚丽的画卷,即便岁月流转,却依然在记忆深处熠熠生辉。在这无尽的黑暗里,那一抹曾经的温暖与光亮,显得如此珍贵而又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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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两位新人到场前,所有受邀来宾需全部到场。朽木家在这场宴席的位置安排上尽显体贴入微,将蓝染、浮竹等几位气质儒雅之人,以及卯之花等几位队长安排在一起。京乐队长坐在浮竹身旁,京乐队长旁边则是三番队长市丸银以及新晋十番队队长志波一心。

一番队队长由于需要平衡番队与长老之间的利益,只能处于中立立场,故而未能到场。而二、七、九、十一、十二番队也因各自不同的原因未能前来参加这场宴会。众人皆未身着羽织和死霸装,只因他们此次是以个人身份前来,而非代表护廷十三番队。

对面依次坐着副队长们,冲田沐司以及为雪夜预留的座位。冲田沐司望着身旁空荡荡的座位,下意识地咂了咂嘴,心情极为不爽地端起面前一盏清酒一饮而尽。为何一个个都爱不告而别呢?雪夜如此,那个人亦是这般……而自己也不知在何时竟学会了饮酒。看着空空如也的酒盏,冲田沐司的思绪不知飘向了何方。

就在这时,原本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众人不约而同地朝着同一个方向望去。管家在朽木白哉与绯真身后,撑着一把巨大的红伞,为二人遮阳的同时,也遮挡着飘落的樱花花瓣。在众人的注视下,二人缓缓走到神台前。

朽木银铃为二人献上贺词,神官为二位新人祈福,并在三三九度杯内倒入樱花酒,二人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喝下了交杯酒。三三九度杯内的酒需要新人夫妇分三次喝光,如此方能得到先辈们的祝福,也是男女双方喜结良缘的重要过程。

接下来便是仪式的重头戏:宣读誓言,之后女方也将正式被冠上男方的姓氏。二人转身,深情地凝视着对方,朽木白哉紧紧牵着绯真的手,绯真面带羞涩的红晕,柔声说道:“白哉大人,绯真不知能陪伴您多久,但无论时光如何流转,我的心都将永远与您相依。若有一日不得不分离,我愿为您化作明灯,在黑暗中为您照亮前路;愿为您化作雨伞,在风雨中为您遮挡侵袭。在此生,我会倾尽所有的爱,陪伴您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直至生命的尽头。”

“绯真,于我而言,你是生命中最璀璨的星辰。你的一颦一笑,如温暖的阳光,照亮我心中的每一个角落;你的一言一行,似轻柔的微风,抚慰我灵魂的每一处创伤。这一生,我遇见过许多人,然而只有你,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底,成为我永远不愿失去的珍宝。从今日起,愿你以我的姓氏,与我携手走过漫漫岁月,直至永恒,不知可否应允?”

面对二人深情的相互告白,在场之人无一交头接耳,都面带微笑,静静聆听着这一生的庄重许诺。

“我愿……”绯真还未说完,就被一声苍老的声音打断。

“不可!尔等低贱的流魂街居民,怎可在此胡闹!”原本充满爱意的婚宴,却因这一句话,使得现场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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