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月离开时，学测量的学生正在户外作业，说道：“同学帮我们拿一下那件仪器”

“好的”

“不错，记录的还是很标准。”

残月还是很滑稽的，“无趣啊，若朋友在，怕是又要上演一场喜剧。”

“无所谓了……”

起初，这粉丝聚会的人数还是固定的，大家听到熟悉的词句后，便顺着人多的地方，更近距离的欣赏音乐。

慕骨姗说道：“总觉得哪个声部好像是缺少的”

“那要不，你上去，摇滚一下。”

紧接着，第四件乌龙的事情，一学生看起来也只是关注了音乐，没有整理自己就出去了，上下是很邋遢的，这学生后面跟着几人，一路上评价怎么样，直到这学生回去，才停下交谈。

“无所谓……”

残月要找道具，无非是学点魔术，好与桑萃和轨道有个喜气洋洋的见面了，这接下来的经历就如同推开门见到沙漠，期盼一条彩虹。

残月择机，一日出发，进入媲美。在其他人健步如飞的时候，他的脚下似乎有东西粘住了，城池娉的声音再次响彻。

“这可不妙，要是第二次见到我，就只得消失了。”

老人走进后说道：“你平时就不要一个人走动了，找个认识的人一起吧。”

残月起来后，环视四周，老人已经不见了，这次并没有让城池娉见到。

晚上的时刻，着实吓了一跳，来到楼上。

“你有没有听见，他们在下面大笑，我跟你说，他们能一直听见我的心声。”

“我什么也没有听见”

“不，他们就在下面，只是我下去的时候，他们就都不见了，可是，我还是能听见他们的声音。”

“他们到底是谁”

“也可能是我疯了”

澹舟雪说道：“本来，若是第一天的她没有离开，那这个晚上，也不会有这种事情。”

“她是什么”

“你是怎么发现他们的”

“我注意过两个时刻，第一天我搜索了一个关键词，而后，隔了几日，我又再次搜素这个关键词，突然，就听见有女声说话，她怎么老是搜索这个词，而且更怪的是，他们能听懂好几种方言。”

“你为啥要理他们”

“不是我理的，而是我抬头的时候，他们知道了我发现了他们。”

“后来呢”

“后来我每天的活动，每一个动作，他们都会讲道。”

“你是不是对什么东西比较执着”

“我想不是，但是我的记忆时常有问题。”

“当记忆跳跃快速的时候，我会在心里一直重复那句话。”

“是不是几天几夜都睡不着，而且刚一闭眼，就睁开。”

“他们会保护我”

“哦，怎么说。”

“如果有陌生人讨厌我，他们可能也会讨厌陌生人。”

“但是仅仅是说话，并没有真人出来。”

残月道：“那咱们两个保持通讯，我给你下去找找他们几个。”

让残月魂都出来的事情是，当他试着从媲美出来后，已经是非常非常旷远的距离了，但是确实有一个女声。

而且回去的时候，心里的心声正好被几个人解释给路人，但是街道没人，有人也是带着无视，要么低着头。

残月询问行人，“你好，打扰了，你试着听一听，那边是不是有个声音。”

“xx，什么鬼，哪里有什么声音。”

“x了，大晚上的，我这是撞鬼了。”

“不，像是中邪了。”

但是诧异的是，澹舟雪保持通讯的同时，听到的声音是和残月听到的声音，简直就像橡皮泥一样。

残月道：“你给其他人说过没有。”

澹舟雪道：“说过了，一半人相信，而且打算帮助。”

“有没有这种可能，他们只是假装相信。”

“我想不能，那人两次亲自来了，给我提出了一种办法。”

“你的选择呢”

“我放弃了那种办法”

“你这是漠然置之啊，不是他们在下面，而是你把他们置在下面，你下去后，把他们置在周围。”

“是吗，那换个地方。”

残月知道，自己一个人的磁场绝对是不管用的，但是黑漆漆的媲美。

“随便拉个人，大晚上的，跟黑漆漆一块去吗。”

“你也上不了路”

“不，我能坚持。”

“那行吧”

残月跟澹舟雪上路后，超过一半的时候，他们旁边传来诋毁的巨大声音。

残月道：“这会儿，我是真的听到了。”

路边，一醉酒的男子被泼了几盆水。

而到房间中，澹舟雪静止在那里。

“xx，你别变异啊。”

“我没有，只是默念自己的心里话。”

“好了，你先待着，我下去，好像是有个车跟着过来了。”

门口，一位烟熏妆很浓的人正在迷离。

行人喊道：“xx，这上面什么动静啊。”

“哦，出事儿了。”

残月返回，周边的房间开着门，有几人下去了，周边的房间，有人拿着外卖进去了。

澹舟雪道：“我跟周围房间的人心里说了好久的话了，大家一直听我讲话。”

“你自己出来看看，这里面是不是和你聊天的人。”

“不会吧，难道是平行时空。”

“时空，不可能，我研究了很久那东西，还没有一块地方符合约束。”

“换一家，换一家。”

“沿街的不行”

“净瞎说”

“我记起来了，有个地方，当时还没有这种情况。”

“量子力学只上过很少的几节课，作业也都是糊弄的，虽然上课没带书，但是大概能明白。”

澹舟雪在身旁又说道：“你有没有听见一群混子在外面”

“我只能听见下雨，上面的篱笆坏了，声音是比较奇怪的。”

“这次我出去确认一下，要是没人，就是你有问题了。”

这一次，基本上外面的人，只有走动的声音，没有一点儿人声。

“你没有住在对面的楼里吧”

“我一般不过来这边”

“那为什么我刚才听见你就在那座楼里大笑”

“我再跟你说一遍，我是刚过来的，片刻前不是，就在你们旁边唏嘘。”

残月一直等到白天来临，但是澹舟雪就是醒着。

澹舟雪道：“这次没有了车声”

残月出来后，那辆车不见了，但却留下一个纸条，放着。

“吾乃申虾虾……”

残月问澹舟雪，道：“你还回去吗”

“他们说，要给我离别礼物。”

“那你去”

尖锐的声音出来了，桑萃和轨道说道：“去赶车了”

“这两小子，没完在里面啊。”

“这人的记忆是真的好”

“什么人”

桑萃和轨道到一村的路，是少了城池娉的。

自然到达这两个地方，没有找到人才，残月和姜有清的对话是空的了。

“那些思索，看来是达不成了。”

只是马蹄城已经那些朋友开始了，这不便回。

——远方又开始鸣笛了，这趟车比较颠簸，残月自认惭愧，小孩在看动画片，残月发现，这其中的有段背景音乐，就和振动一样，八度和八度。

所谓大道至简，衍化至繁。

邻座女孩说道：“躺着休息一会呗”

残月道：“不，还有最后一件事情，我要去那个城市，那是很早很早与我传统寄语的某人。”

乌龙的事情就是多米诺骨牌，第五件非常而又荒诞的乌龙事件。

一人在车上带着帽子睡觉，但是有人介意了，一路上全是排比句。

“这都什么x”

——到达古城，古城就称为古，这语言的魅力，总是令人费解的。

“叫你穿的不要那么别致，现在被误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