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了口气,将被子掀开了一些,目不斜视地把她手上的带子解开,纤细白嫩的手腕上赫然一道红痕,因宋知岁用力地挣扎让红痕很是醒目,温延伸手触碰了一下,随即立马把被子拉起重新盖上。
他开始对自己的自制力产生了怀疑。
脑中是小姑娘又哭又闹衣物半褪的旖旎场面,那股被压制的燥热感随之涌了上来。
他立马背过身去,半晌,还是决定出门洗个冷水澡。
“姑爷。”阿元颔首喊了声,视线下垂坚决不和面色极差的温延对上眼。
温延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声音带着喑哑:“胆子挺大啊。”
阿元:“……”
一直到巳时宋知岁才悠悠转醒,一醒来就感觉到衣服曾被汗打湿黏哒哒地粘在身上,浑身还酸疼酸疼,像是用奇怪的姿势睡了一觉,第二天浑身都不得劲。
坐起身,被子滑落,她就发现自己衣衫凌乱,虽说衣服都还在身上,但在不在的意义并不是很大。
她迷茫地喊了声:“阿元。”
阿元听见声立马就跑了进来:“姑娘,热水都已经准备好了,要直接沐浴吗?”
宋知岁奇怪道:“你怎么知道我出了一身汗?”掀开被子走下床,揉着手腕继续道,“我昨晚做了个梦,梦到小院子失火了,我在火里被困了一晚上,差点就被烤干了。”
阿元:“……???”
阿元震惊:“姑娘,你睡了一晚上,什么都没发生?”
宋知岁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的神情并不作假,转念想了想,迟疑道:“难不成小院真起火了?”
阿元傻了,早上见着姑爷脸色极差,她还以为是因为被摆了一道的缘故,可姑娘这边好似什么也发生,她昨晚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此时也带了些困惑:“昨夜用膳时,姑娘可有喝汤?”
“喝了啊”宋知岁正在漱口含糊不清地回了一句,将口中的水吐掉后,道:“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许久没炖汤,那汤炖得骨头沫子都出来了。”
汤是阿元盛的,她回忆了一下,否道:“没啊,没有骨头沫。”
但经由姑娘这么一提醒,她猛然想起从春楼买来的媚药过于劣质了些,磨成粉后颗粒偏大,还不易融水,怕不是给弄错了。
一拍腿:“哎呀,是媚药,姑娘你昨晚自己中药了。”
宋知岁:“???”啥玩意?
她洗脸的动作瞬间停住,抬眼看向阿元,颤着声说:“你再说一遍。”
阿元有些无语,不解道:“我不是说了将药放在汤碗里,不要喝汤,姑娘你当时不是还信誓旦旦应了吗?”
宋知岁:“……”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用膳的细节,她眼睁睁看着芊芊和温延都喝了汤的啊,怎么这药还能出现在她碗里。
“你在所有的汤碗里都下药了?”
阿元道:“就给姑爷和芊姨娘的碗放了药。”
宋知岁也觉得奇怪,他俩都喝了,那问题出在哪?思来想去她都没想明白,转而问道:“那温延他们昨晚同房了吗?”
“姑爷昨晚在姑娘的房里待了一晚上,今早才出门。”阿元压根不关心芊姨娘那边如何,担忧的反而是这边。
一晚上过去了,姑娘毫无反应不说,甚至还一觉睡觉了天亮。
她听隔壁院子丫鬟传来的消息,说是芊姨娘并未落红,好似也并未同床,而姑娘这边好像也是同一种情况,一共两份药,三个人,肯定有一个是清醒的,昨晚看姑爷应当是清醒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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