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渊辞说到做到,果真派了太医给殷羲淮治病,但殷羲淮的病并没有什么起色,还要喝苦苦的汤药。
殷羲淮埋在被子里,不愿喝药。
任凭江晔玖哄多久都不抬头。
“大哥。”
殷羲淮听江晔玖这么喊了一声,情知不妙,坐了起来,果真见殷望雨一脸不赞同的看着自己。
长兄如父,殷羲淮被殷望雨管教多了,只好喝下那一碗苦苦的药。
江晔玖手中有一颗蜜饯,伸手递给他。
殷羲淮恹恹的吃了:“我困了,你们走吧。”
但直到他睡过去,房里的两人也没走。
荣渊辞自那日之后,就对殷羲淮念念不忘,终于没忍住上门拜访。
没办法,殷羲淮深居简出,比一般闺阁里的女子还要难见。
他来是想带殷羲淮出去玩,殷羲淮立刻答应了,殷望雨碍于五皇子的身份,不好拒绝,只得眼睁睁看他们相携离去。
荣渊辞带着殷羲淮游湖,见他一直往窗外看,便问:“没有来过?”
殷羲淮点了点头:“怕吹风之后生病。”
吃了烤鱼之后,殷羲淮有些困倦,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醒来却是在皇子府。
荣渊辞在一旁处理公务,见他醒了,便走了过来:“太医也看不出你这嗜睡毛病的缘由。”
“习惯就好。”殷羲淮道,“我该走了,不然家里人会着急,若有下次,直接把我送回府中就好。”
他生得清冷俊秀,病容非但不难看,反而平添了几分弱柳扶风的脆弱之美,荣渊辞一时看痴了。
别人的邀请好拒,五皇子却不行,殷望雨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小弟像玩疯了似的,整日和荣渊辞玩乐,在一次夜不归宿之后,终于忍不住阻止。
“五皇子初入朝廷,有要事要忙,怎能和你一起玩物丧志呢?”
殷羲淮:“那你帮我拒了吧。”他眉眼间有些恹恹的。
殷望雨摸摸他的头:“乖孩子。”
荣渊辞再请殷羲淮的时候,殷羲淮称病不出,闷在院子里弹琴作画。
荣渊辞看着殷望雨:“羲淮病了我得探望。”
殷望雨拦不住荣渊辞,只好使个眼色让下人送信,殷羲淮在荣渊辞来之前躺在了床上。
荣渊辞握住殷羲淮的手,把了把脉,没什么不妥,便明了殷望雨的意思,也没揭穿殷羲淮是装病,反而赐下许多昂贵药材。
“给他补补身体。”
出了房门,荣渊辞神情淡了下去:“如果不想我带他出去玩,可以直说,何必让他装病。”
殷望雨苦笑:“殿下见谅,实在是小淮身子不好。”
“我们出去玩的这些天,羲淮可没有病过。”荣渊辞声音冷淡。
送走荣渊辞,殷望雨回去看殷羲淮时,就发现他闷闷不乐的看着窗外,不由心中一痛。
但还是打起笑脸问:“拒了五皇子,你不开心?”
殷羲淮略点了点头:“我喜欢出去玩,在家里实在是呆得够久了。”
殷望雨摸了摸殷羲淮的头:“我们家不宜和皇子走太近,况且也不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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