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辞找到她的时候她没有哭,只是单薄的坐在石头上,将自己蜷缩起来,河边的水在不停的流淌,冷的发颤,她却毫不在意。
他抱起她,将外衫套在她的身上,把她送回了她的营帐,她还是面无表情的发呆。
他在幽幽的灯光下坐着,帮她升了火,把她冰冷的脚放进自己怀里揉搓。
她没理会他。
他此时也不想趁虚而入,对她说什么他不在了还有我守护你这种鬼话,他知道的,她是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伙伴。
过了许久她才开口说话:“帮我把门口的棠溪剑取来吧。”
“好。”,他低低应答着她。
“你出去吧,我没事。”,她看着棠溪剑继续发呆。
宋淮辞反复确认了她的状态,才离开了营帐。
第二日,她带着兵去了大徵,亲手将杀了游吟的将军首级取下。
她想了一夜,还是决定为他报仇,否则,她对不起他一世,这是她一个人的路,也是她该做的事情。
回来的时候,她满身是血,因为这次是突袭,敌人并没有防备,就像游吟被平时从不开战还友好往来的国突袭的时候一样。
她提了一路那人的头,最后将他悬挂在了边境线上,她不觉得大徵以后会放过谭国,既然是蝼蚁之争,蝼蚁也要死的有骨气吧,她这个人,向来有仇就当场报了,与其卑躬屈膝的死,不如铮铮铁骨,他们要打谭国,就从她的尸体上踏过去,除非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天。
她穿着便利的紧身玄衣,将敌方剩下的尸体在那日战死的士兵对面焚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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