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契只觉得有什么非常柔软的东西几乎碾压着自己的脸,在轻柔摩擦打转——在意识到那能是什么后,他近乎疯狂地大口猛吸,用力汲取这沁人心脾的香甜,舌尖从下往上推滑而过,这香气与雪覆的轻柔,皆在他舔舐时微微散开,又迅速贴回他鼻翼两侧,“啪嗒、啪嗒的”,挤压着发出湿润的化雪水声。
虽然阎契现在看不到,但他并没有立即进入失控的狂兽化。
相反,他完全能想象出来,老婆一定是作陪在旁的,于是还迷迷糊糊寻思起——
他之前就觉得,沈青词特别会长,脸蛋棒棒,奈至壮壮,细腰窄窄,皮鼓翘翘,妙哇!就是用那张绝美的漂亮脸蛋冷冰冰看人有点不好……凶起来也是真凶,老婆嘛,还是找个温柔点的好。
但偶然一次看到老婆在家毫无防备的安静睡颜后,阎契满脑子就不会转了。
就、就他了!
他不知道是因为当时侧躺姿势,过于挤压,还是他天生那地方就比寻常人更为饱满,总之当时太过软糯地相互贴挤着,几乎把那一条探宝洞穴都包裹得看不分明。
可能,伸指轻探小路,都得没入一个关节多,才能触碰到那深藏的一隅秘境……
秘境处藏涌泉,要是埋头狂吸,能一边舔一边探索,指不定能将多少柔软与甘甜一同引出,一看就特别润……
阎契快委屈死了,魂牵梦绕的宝地和老婆都看不到,但老婆告知自己现在所触碰的一切部位,期间双手多次不自觉地上移,想感受到更多可掌控的细腻,或彻底捧住人,按住他颈后腺体,狠狠抱紧了吸亲个畅快!但想起之前老婆说的话,他双手只能一直极力分摁到床板两侧,利爪早把床板穿透,也不敢乱动分毫,只怕稍有疏忽,就伤着他。
沈青词大力夹紧了阎契脑袋,沉喘声也越发深重。
他单手揪起他兽耳,迫的他偏了偏头,空隙一让出来,便能清晰看到他那嫣红的舌尖飞速掠过,几乎都快舔震的荡出残影,很快、力道很深,细密的水光几乎次次都反拍到他脸上……而当他捕捉到俩人亲吻时舌尖那最隐秘一隅,动作骤然变得尤为执着且强硬,像要将所有宣沛情感立刻倾注于此。
感官的冲击让一切抗争都变得微不足道,修长白腿夹搭过阎契宽硕的肩颈,很快,足尖都忍不住紧紧绷直——
不得不承认,这傻孩子是在某些地方有些没必要的天分。
阎契只听到老婆好像突然极短促地轻颤一声。
应当是甜的味道……当初也得以窥见过他这种片刻失神至愉时的美好,虽然那次是侥幸尝到!而且被老婆睡醒发现干了啥坏事后,揍的好长一段时间老老实实,不敢再觊觎回这儿,就只好专注于别的安全地带。
此刻虽然感受不到味道,但阎契还是莫名被爽到了,他甚至能感受到沈青词紧箍着他脑袋、浑身战栗着,连带他自己都被那种无法抑制的快意狠攫住,爽到发颤。
——那是多么修长有力的一双腿欸,可以把自己从床上一脚踢出门外!
真劲啊!阎契当时边从地上爬起来边想:早晚有一天,让他蜷着这长腿,在自己怀里崩溃求饶,哭到抬都压根没力气,哼!
可现在,这双腿也能这么“软若无骨”地,颤成这么个德行。
好想……好想以后真让碰了,次次都能把老婆弄到这种无法反抗的程度,看他因至愉而失控不已……
阎契光想想,都觉得自己要爽疯了。
歪着脑袋,正调整角度希望能盲接到一点“甘甜”,还没来得及蹭头找明白,突被一把撂倒。
极乐的欢愉疯狂上脑完,沈青词感觉自己脑子里紧绷的弦微有松动,几乎抓着这瞬放松空隙,他冷静变脸:
“忍住。可能有点疼。”
阎契:???
你该不会是要趁我之危?!
脸上潮红未退,但沈青词眼神已分外回冷,水色的唇轻启,亲吻却突如狂风骤雨侵吞——
铺天盖地的,昏聩五感瞬被一味白甜气息充斥满,几乎占据所有释放出路。
阎契的精神海还未及波动防御,瞬被数条极光银线如电闪惊蹿,四通八达的已在他脑内疯狂铺陈开去——
像一种微弱的电流,刚接触时有一点点类针扎的痛,阎契下意识要对抗,但躁动、不安,都在电流通过后,有一种抚慰般的舒缓凉抚。
到最后只剩下全心全意的臣服,他忘了自己本想做什么,呆子一样空张着嘴,安分被老婆吻着。
心腔怦怦乱跳着,更别提这音符的律动感一直被老婆紧紧拿捏,富有技巧的一通揉摁下,指甲在边侧一勾挑,继而蹭滑,这节拍器的数值长条眼瞅着就要超顶爆满。
温热的掌心再度紧攒他、不过是在脖颈上作种主动勾揽,就极似攀贴拥抱、轻巧引燃,没几下,阎契就一个激灵,满脑白光乱窜,绷成高扬长弓,猛然一抖,如光影交错成炽白洪流,箭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白光弧线,落在沈青词身前,肌肤沾染间,晕开一片沉沉烫意。
——“你很安全,我的哨兵。”
迷迷糊糊里,他好像听到沈青词这么一句话。
在阎契的豹耳逐渐消失,精神力稍有回归倾向时,沈青词立时把控精准的撤出所施加过去的所有威压。
阎契茫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老婆那白皙脖颈染透绯红春意,并着饱满的胸膛,承载了某种难以遮掩的痕迹……晶莹液体正淅淅沥沥地沿着起伏弧度悄落,偶作停驻,拉成一线银丝,再倏然垂坠,清晰无比地,留下一路极蜿蜒满盛的暧昧轨迹。
“滴答滴答的”,房间太静,声音太响,不可置信。
阎契整个人都懵了。
耳畔延后耳鸣般“嗡”一声,极炸开来。
沈青词趁人尚处眩晕中,抽过纸巾,轻轻拭去那滚烫表面的湿意,连着下方沉坠的·袋重量也一并带过。可上面那傲人之地却似遍布灵性,一边擦一边又翘着抖,仿佛不肯完全平息,偶一阵细流滑落,又是抽吐般流蹿出几点痕迹,晕开在纸上。
直到沈青词拿衣服去洗澡了,阎契还仰躺在床上,不时肌肉隐一绷,随着某处的怦然悸动,不受控制般又突发浑身一抽弹——
呜呜,有、有过电……一样……老婆……嘿嘿……
直到沈青词洗完出来,坐在桌边一边啃着鸡腿,一边看阎契仍发痴一般,露着半个大腚也不自知,抱卷着被子,一条健壮长腿还歪露在被外,满脸淫//荡地不知回味什么。
老婆……怎么忽然换了件衣服……
好有食欲喔……在桌前大吃特吃,阎契光看着他吃,都觉得自己在幸福的冒泡泡……泡泡……老婆……
“我变成泡泡了……啵——亲破了,老婆?”
沈青词无语地揉了揉眉心——行吧,还是威压过了头,看来即便是自己,也无法很好掌控这个度。
不然他没有狂兽化变成傻子,可能会先被自己搞成傻子。
直候着人突然没电一样,不再胡言乱语,彻底昏睡。
沈青词这才掏出药箱,给自己肩膀简单上了点药。
“谢谢你的夜宵。”
终于说上了今天正常的第二句。
想了想,又道:“也谢谢你的巧克力。”
都很好吃。
你也是。
***
(【P军校特辑支线结束】,以下接特辑前的正文剧情):
前情提要:
他此刻怒往颈圈中狠一伸掐,四指直绕到前头,一把扼住了沈青词修长白皙的脖颈。
他还记得上上次挨老婆的打,就是在他沉眠时,由于不敢再擎着这玩意在他身上瞎找各种有可行性的地方乱戳,只好眼巴巴乖乖守着人看。
但看着看着那手怎么自动就放他身上了阎契也不知道,肯定是他身子在作妖,反正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乐呵呵抱着人,紧紧贴在他胸膛前看他那漂亮脸蛋好一会了——向左嘬一口,再飞快回右,亲一口嘬一口,速度一快起来,漂亮的嫩脸蛋肉肉都会被阎契吸嘬的略有晃动,忍不住拿鼻峰再亲昵地蹭蹭他鼻尖,顺势一口吻上那漂亮的唇,揪咬起口唇的一点软肉,用舌尖去轻轻推抵开他贝齿,使巧劲撬的时候,就能看到他那薄如蝉翼的睫毛扑簌簌地微颤几下……
无意识哼唧出的迷离鼻音,简直就是这世上最动情的惑人魔咒。
这时再微张口舌,擎在旁边候着,都不用动,他在睡梦中下意识来回躲避开的姿态,也像是会回擦过自己的脸颊。
某种意义上,像在主动亲吻。
真好,这漂亮口唇的主人啥时候也这么懂事就好了。
此刻,掌心里的柔软手感让他不住地狠拢五指,腰侧也更是绵软溜滑的,深觉一个短暂来回都摸不够瘾,边压勾束衣,边试图将人外套拉链全部作妖扯开。
沈青词心都要提到嗓子眼,虽然这高大伟岸的身躯,墙一般挡堵身前,可能周边侍从、客人都一时看不到什么情况,但也担心叫这人三勾两挑,别再把束衣的马甲系带真玩崩开。
他还没有裸//身跟人打架的癖好!
本章已应审核要求,重新删减。
【小剧场】:
阎契(兴奋)(扭捏):老婆我拿的是纯爱剧本耶,你拿的什么呀~
沈哥(心虚)(强自镇定):那肯定,都一样,啊。
曾经的小狗摇尾巴蹭一圈拿湿漉漉鼻头顶顶亲亲老婆听到满意答案就飞快跑去叼飞盘玩了
现在的小狗·克苏鲁·黑暗之源·阴暗爬行·锁链在手·寸步不离·契(霸总式冷声一笑):呵,男人,你最好是。
——
作话:
咳咳,上一章其实本来不是亲嘴和喉结(...),是在严肃探讨怎么救阎契的精神体回正常,要亲到心灵升华之处(你
看过最开始发的充满爱心版宝宝们,嘘。
因为上章删减完,只能变成亲嘴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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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P军校·支线完】箍紧,揪兽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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