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阎契先前对这里的形式判断也没错。
他并不指望在一个混乱失序的地方,会讲钱,讲理,自然,也不会有真正的规矩。
他,即王法。
给了理事一笔钱,阎契一路把昏过去的沈青词扛下台子,领口被他自己烦躁地扒开部分,露出其下起伏不定的胸膛,体表似乎极热:“开个房间,要最好最干净的,我现在就要干死这个浪货。”
虽然是把他拉到自己的精神海,狠玩弄了对方一番!
但现实中不还是连他身子都没碰过几次?!
想当年,越是临近求婚那时候,阎契越是整宿整宿的睡不着,什么浪漫场景肖想过好多,甚至连沈青词初夜在哪里给最好——他都纠结半天,举棋不定,最后索性同时提前预订了好几个不同星区、以风景闻名遐迩的豪华总统套房,生怕如果一个地名报出来他略作迟疑,就能立即有好几个替补地可换,总不信那么多星区的风水宝地,就没一个他能看上眼的、乐意去的?!
此刻,再看着眼前的现实落差——是自己非常瞧不上眼的地方、如果不是为了找他,阎契都嫌弃刚进门时就要脏了他的靴子。
理事这会儿屁也没敢放,赶紧就领着这位爷去了最好的套房,刚要虹膜验视,又忽搓着手停下——虽然心里头有后怕,却也确实为难。
阎契正烦,刚待挑出今天的第三根净化烟含上,压压火气,就见对方贼眉鼠眼,十分讨好地冲自己愣笑。
“怎么?你想进来一起挨.操?”他现在是真没一丁点好脾气了。
“啊不不不,”小理事吓得连连摆手,左右四顾了一番,这才压低声音,“客人,我们这里,把人玩死的话,真的是要另外加价的——而且,唔,由于好他皮相这口的客人不多,他本来真不下台的,我们答应过人家。”
表面上讲着各自的规矩,实际无非是为了一会更高抬价。
人生人死,他们两边赚钱,无论是玩死了客人,还是被客人玩死,流通于灰色地带的,只认准一条“有奶就是娘”——钱、资源、或者星石,才是在这里活下去的硬通货。
颇为可惜,这位兔郎前几天还跟他们有一笔数额姑且算大的交易,当时还把他当个小发财树看了。
此刻无非是压榨完这颗“树”的最后一丁可利用价值。
虹膜验视完毕,理事殷勤推开房门:“里面东西一应俱全,都是全新干净的,您慢用。”
“行,”关门前阎契回过头来,叼着烟一脸玩世不恭,“待会把人玩死了,我会给你们加价。这个先拿去——”
两叠很有分量的票子,理事立即眉开眼笑,心说帝都星来的客人就是不一般,出手这般大方——
“一摞赏你了,一摞给我全换成星币,要最小面额那种,钢镚样式的。”
***
房间里有两个之前在舞台中央看到过相仿的透明触手管,只不过其上没什么特殊仿生筋材质的凸起了,很是光滑。
或许某个按钮能调出一些特殊功效,但阎契懒得摸索。
钢管上方还有横杠,垂挂下两个扣环,很可能是方便扣手一类用的。
阎契一边轻松扛着人,一边哼着曲,将登山索叠扣,重系进扣环加固。
因为洁癖,不太想把人直接撂床上,阎契先将自己外套脱了,垫在其下,这才揽抱住他柔软的腰臀,只将人上半身轻轻搭到床边。
速在人全身上下都摸了把,他可太熟悉沈青词的尿/性了,生怕还有个什么隐秘武器没检查出来。
掏干净裤兜,这才流连回颈肩锁骨凹陷处,他单手仍夹着烟,撑在对方脸侧,像在品评一件艺术品一样,另只手慢悠悠抚摸上脸旁,细细的、靠指腹轻微摩挲。
耳后大约1cm,被圆润耳垂正好遮挡住的部位,有一个十分微小的、近乎于痣的不明显凸起,摸一摸还是能感受到和周边光滑皮肤有所不同。
顺着瘦削脸颊继而下滑,在下巴颏,带动口周匝肌的斜线连接点位上,也有这样一个不明显的小凸起。
巧的是,脸另一侧对称位,也如此。
阎契心下已了然,或许是怕真看见了那张脸反倒会心软、不舍,所以刚把对方小兔脸面具摘下,看着那个陌生的皮倒了会胃口,这才又想开了一样,给人戴了回去。
低下头,不知编辑了什么再度传给奚天思,看着发送成功后,他选择暂时关机。
尔后一把将人外套扯飞,束衣马甲带动着他整个上半身都有微微震颤感,阎契鬼使神差地,又想到刚才捧着毛绒绒短尾,来谄媚蹭他腿的兔郎举动。
就可惜,眼前人可永远不懂什么是“谄媚”。
不过也没关系,这身子足够漂亮就行,阎契根本不在乎他性格有多不好。
刚才,多怕一个想岔就全盘暴露,让沈青词提前察觉“不符合他本人特征”的端倪——好在他的身体确实还和之前一样。
这赛胜霜雪的白肌,正随着呼吸清浅微动……
宛如淡粉色笔墨于白底卷轴上晕染开最漂亮的粉樱初蕊,自有一种天然的粉嫩。
跟记忆里,在当年那个狭小的隔排浴室间,他虽不好意思,但央不过自己苦苦哀求,给自己看过一两眼时的“初见惊艳”感,一模一样。
阎契那时候感觉自己每天浑身都有使不完的牛劲,天天都在拼命完成沈青词定制的那些离奇目标——总想着,老婆都让看了,离能嘬一口还会远吗!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自己,简直就是个纯种大傻/逼。
呵,这浪货也是,想当年天天穿的那叫一个禁欲,吊足了人胃口,现在……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
阎契猛喘了口气,于此刻,他才觉得自己好像有一点点延迟的雀跃,大掌微有些颤抖,仿佛生怕惊扰走这片如触云端的柔软细腻,悄悄轻摩挲上去……再一滑,仔细感受着这人的窄腰弧线,恰好贴合在自己掌心的美妙。
柔软、香甜……
他近乎病态地凑近又轻嗅了一阵,边吸吻着他颈边,边用鼻头胡乱顶蹭,简直不想放过巡检这漂亮身躯上的任何一寸。
一种久违的满足感悄无声息蔓延开来,整个世界渐归宁静,只剩下彼此呼吸撩拨在肌肤间的微妙回应。
然而,就在这片刻温存之中,他的大掌忽地收紧,狠掐。
白皙的、像奶油蛋糕的嫩肤立时就跟着手劲变形弹晃,留下了再明显不过的“抓握”红痕。
——看来这倒是没骗自己。
想当年沈青词就是矜持地说自己身体很敏感、微一碰就会留印子,而他们的教官服白衬衫微透,所以最初即便把人压在了浴室间,阎契憋的都快爆了,最后还是心疼他、不舍他的,只隔着衣服掐着人腰胯,堵在角落亲了亲他脸侧,即便这一点点掌间的滑柔触感让他几要失控,最后却还是心疼地收了力,眼睁睁看着沈青词从自己身下溜走。
转头就把水洒开成冷源,劈头盖脸硬生生给自己浇了个透心凉,纯·物理意义上的高压水枪·灭火。
经年往事,现想来件件桩桩都是他的不识好歹!
此刻,阎契冷声一笑,把这件搜查过的短西服重套回沈青词身上,两个大掌猛一挤压,力道精准地从腰两侧包绕至前,竟学着先前那兔郎的讨好姿态,顽劣一托举。
隐约便见嫩滑弧度从短外套中间那道爱心镂空处冒头,衣饰挺括,胸肌饱满,“滋——啦”一声,险把布料都撑爆。
【小剧场】:
老婆牌~白白甜甜香香软软大白糕~小樱桃点缀口味的~
想嘬~(狗狗眼,泪汪汪)
(湿漉漉小狗鼻来回拱着乱嗅,大白糕上全是哈喇子流三尺水痕)
老婆,求你了,狗吃一点点甜食不会死的,给我吃一口吧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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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哥:= =
(滚就一个字,别让我多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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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的小狗·嗷呜一声绝望倒地,坏老婆坏老婆坏老婆。
现在的小狗·狂·契(克苏鲁进化中·尖叫鸡表情包嗷嗷狂奔):就问谁还能管得了我!谁!还!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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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柔软、香甜、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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