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愿。
二郎腿的翘姿抬开,这兔郎便只能跟着重新起身跪好,却是背对而卧。
柔柔弱弱的,嗓子几乎能掐出水来似的,喊了他一声:“主人……”
说着身段微扭,腰间束带将他胯两侧微勒出一点丰腴赘肉,愈发显得风情万种,裤线也更显紧绷,直白地,将这半兽化形态下的妩媚之姿,分毫不掩地展露在他眼前。
——不同于门前迎宾白蟒的控制束缚带,这货腰间的,没有那种无机质的冷蓝芯片的光电流动,好像就纯粹是装饰作用。
由于那束衣马甲已然绷开了线,更别提裤腰上的那几根绑带蕾丝,更是将细致的身形曲线从爆毛团中勾勒得更为明显。
因这兔郎背朝自己拢腿而跪的姿态,越发显出几分含蓄隐忍,似暗中邀人探游。
阎契像是知道这个兔郎想要什么,十分善解人意,将马鞭稍侧,一路于毛尖处轻扫。兔郎被这丝丝缕缕的麻酥感所激,本能地晃了晃身。
阎契似是不满意对方的本能躲闪,重正过鞭子,轻点拍了他肩侧几下,像是让他在慢慢适应这异物的触碰。
瞧人身躯能逐渐平复下来了,这才再侧鞭子,又抚颈边,……,再一点点,极慢地轻抽出——兔郎被大力抽击尾巴后,似是再耐不住这等隔靴搔痒,更是忍不住又朝他微挪近几步,急切地……
舞台上好风光一览无遗,阎契却有些走神般抽空往台侧一角,扫视了一番。
即便一心在二用,也没干扰他的精准打击——
“啪”的一声,鞭子再度准确无误抽在那脆弱的短尾上,只一下,就把对方抽的浑身如浪抖。
靴尖略一朝前,随后从这兽态化兔郎跪姿肋下轻抽出,戳回他身后那松软毛团,阎契带着漫不经心地逗弄,用靴尖围着这更红肿不堪的短尾巴打着转玩,姿态虽懒散,掌控意味却十足,一边反手,又接连抽打了四五下,鞭鞭精准无误,力道分寸不失,伴随着每一鞭的起落,直将人短尾都颤巍巍打的近乎要充血,这兔郎抖筛的不成样子,可那低伏的身体曲线,简直充满无限希冀他别停下的顺迎。
随着阎契最后一鞭落下,直将人……
地毯上很快泅出了一滩湿痕,还好阎契收脚快。
他早就有了起身之意,此刻毫不留情地踩着人,将其重重一脚踩倒在地毯上。
很软的触感——唔,糙汉日子过惯了,一时没个数。
阎契心底短暂浮出了应当“怜香惜玉”四个大字。
可怎么怜?怎么惜?
他现在就是那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人。
“唔!”兔郎犹自挣扎了一下,像是不明白,原先还看入迷的男人为什么会忽然性情这么恶劣。此刻他浑身还带着些极愉后的余韵,四肢正绵软无力,很怕这个客人再忽然暴.虐,四顾一番想求庇护,才发现理事早已退出房间——
管理无序的地方就是这样,可以在此拿命换钱,也可以随意被侮辱到死也无人知晓。
他有些害怕地抖起来,心说可能运气不好,他花了那么多积蓄贿赂理事,就是想找一个好人,没想到还是被骗了。
阎契把人踩着了也没什么其他表示,他只是在等。
智脑忽又在腕间轻震了两下: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平平无奇的陌生面容。
——【来自您亲爱的2X】:
不是吧,不是吧,这就是你当年爱的要死要活的那位?
奚天思拿到照片的第一时间就传给了阎契,同时也没放弃大数据的检索匹配,模模糊糊印象里,那人他当年还见过几眼。
当初是因为阎契太过吊儿郎当,才被他们家老爷子送进更封闭管理、教条肃严的军校,但有啥事能难得住这位祖宗啊,奚天思还是被他带着溜进去玩过几回,看到过还处于傻逼少年时阎契爱的要死要活的那位年轻军官,唔……好像不长这个样?
当年虽只是模糊一远观,但自觉气质非凡。
现如今这张照片上的男人,落魄、倦意满容,标准地带着一种“为生活所迫”的劳碌感。
数据条在疯狂读取检索,过了能有30秒,奚天思重新发去一条消息:
“数据库里有一条和这个面容很相似的仿生皮贩卖记录,奇怪……”他筛选了下有效信息,“激活后,交易主所有交易行为初步来看都很正常,如果不是你的星石编码开启过追踪,按理说就这个交易当天记录来看,也没问题。这就是一个很寻常、流浪辗转在下等星区居民。会不会搞错了?”
阎契略作沉默,似是想到什么,忽问:“是三年前1.18号,这张近似的脸开始启用么?能查到激活启用时间吗?”
别人或许不能,但在天赋点就是靠极宽厚精神力瞬间铺张到极致——最高记录达到能同时操控八台智脑、三台机甲的奚天思这里,无非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虽不明白为何会有这样莫名的确切时间,奚天思也没问,直接听话检索:“神了你,是这天。”
阎契的心又跟着沉了下。
三年前1.18,沈青词忽然来过自己的工作间——其实也就是堆满改造、涂装材料的储物室。沈青词向来很少进这里,为数不多的几次,还是被阎契生拉硬拽进来,给他好好养护地擦擦他的槍。
真槍。
现在想来,别不是他能调整那张仿生皮,还他妈有自己的功劳!毕竟这有太多市面上千金难求的好材料!尤其还有些只流通于联邦中.央内部的涂装原料,落后星区的设备根本无法识别——就像那块自己曾刻录进浪漫编码的星石!他们压根都扫不出,是全息交易照流通出来,才立即被2X和管家都触发追踪识别。
干!干!!!沈青词!!你有种!算盘打的天衣无缝!!拿着老子的好材料跑垃圾星换皮涂装——可不就顺利变成个“隐形”的真实居民!
阎契肺都快叫他气炸,因为被“污染”后要不定时就去净化区被关几个月,那日子极痛苦、顶无聊。
他也早动过要逃离偷渡的想法,但养尊处优、高高在上的大少爷从未设想过在垃圾星讨生活,所以从没想过还能这么玩。
‘但凡有沈青词一半脑子……’阎契想,‘或者有他一半在恶劣环境里生存的忍耐力’,或许早抓到他人了,也不会被‘污染’。
可转念一想,他妈的他能搞到这堆原料顺利躲三年,还不是靠了自己这条捷径!
呕得要死、又窝囊的要疯——这已经不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傻逼感,这是数完钱塞人兜里,亲自送人到渡口,然后在渡口一屁股拍定,坐成了三年傻逼的望妻石。
还成天想我老婆呢,我老婆到底怎么消失的。
哈哈,阎契都快叫自己的自娱精神感动了,他猛一大口吸完这管净化烟,压至喉舌,沉了两秒,这才经由鼻腔轻喷出来。
雾气袅娜里,也逼退了自己红了的眼圈。
以前的阎契可能不会想东想西,但刚才,脑子里惊闪一样的让他想到另一件事——沈青词对自己的态度微妙转好,好像也是从看到了自己的涂装材料开始。
之前叫他来学生公寓找自己,他都不来。
给他涂装了一个漂亮的铂金色泽枪托后,他愿意来了——稀有货,表面上防水,激活后可长按压触发隐形功效,出入一些需卸掉武器的场所也能不被发现。
A3区机械榜No.1大佬的料子,当时还没量产,只因有私交,所以送了点小样过来玩玩。
这也是后来阎契的机摩原料,不过叫他又自行动了点手脚,再改涂哑黑膜,不影响功效。
想想当时还以为是老婆愿听——难得在家人都不理解自己爱好时,老婆竟会静静倾听、理解,他当时真天真以为老婆好!
现在阎契简直恨不得能穿回当时,狠狠给事无巨细讲解的自己一个**兜!
但好他妈就好在,老婆突然来的那天太惊喜了,又是沉眠状态,他把本来要送的星石礼物塞人兜里,美色当前只想着怎么多亲几口,没捯饬出嘴来逼逼那么多,只说了句——“漂亮的小星石,配你。”
配你妈了个蛋锤的配你!
原来爱我都是假的吗,沈青词?你怎么也能和他们一样,你明明说过——
舌尖猛抵住上颚,阎契强行阻断这愚蠢的回忆念头,也压下了这再度涌起的酸楚泪意。他目光变得阴沉起来,重扫向舞台西南一角。
刚步入房间时他曾留意过倒数第二排,一个半侧跪的寻常男人。
只需手撑地,稍再扭扭身,更展现出他的身材和长腿,这个姿势简直就能跪出“风情万种、我见犹怜”的韵味。
但因他跪的不标准——却没在肢体语言上呈现什么“不情愿”。
所以阎契简单速过了眼,就在心理判断为——这人很可能只是右腿不太好,只能选择这么跪着。
概因他们穿着大差不差的情趣服、又带着相似的兔耳及面具,实在没什么其他好分辨之处。
但眼下,这先前好像腿脚不好的货,却留在了要跳舞的台子上?
只堪堪遮到胸膛下的黑西服露出一截赛雪白腰,水蛇般随音乐慢扭着。
【本章已应审核要求大删减。】
原作话:
老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沈哥:灯下黑这活,我熟。(笑眯眯)
——
以及,好像单独的,不跟其他词组合的“qiang”会被屏,所以有时候用“槍”代替出现。(苍天啊我写的是真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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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束缚带,抓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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