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
霁枫走到这些叶子制成的帐篷里面只觉得帐篷里面有一片滚烫的气息,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些灵力也开始变得混乱,如果说外面是一池净水,那这里面绝对就是洗衣机,而且还是把沾满泥水的衣服扔在洗衣机里面的情况。
霁枫轻轻地抱起了躺在地上的人,他的额头有一些烫身上那些紊乱的灵力气息让霁枫弄不清楚他现在是什么情况,想要让他醒过来,又不敢贸然的输入灵力,只能够靠他自己。
刚想着把他背起来,和那群学生一起离开,萧卿月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眼睛上是一层雾水,只觉得自己身上还是那般的燥热,刚才发生的一切像是梦,又像是真实出现的东西,自己的身上带着那些怀念你的感觉,尤其是自己的前面,总感觉下半身都浸在了泥潭里面,出来的时候,身上都被泥给敷满了。
“小月!”
霁枫兴奋地将他搂紧了一些,没有说些什么,便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醒来了就好,醒来了就好,只要醒来了,那就没有多大的事了,空气中那些紊乱的灵气也开始慢慢消退,就像是被揉成一团的丝线,突然被顺直了,一化为一股股清流,朝着更远的地方流去。
我觉得刚才眼前一片模糊,脑子里面也像是一团被揉在一起的乱麻,现在倒是比刚才好了很多,可头还是有点疼。萧卿月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头,脑子里面全是刚才的画面,似梦似幻,他知道那大概率是梦境现实,绝对不会是那副样子,可他还是会情不自禁的去喜欢那梦境里面发生的一切,喜欢那些芬芳的紫藤萝香味。
眼前的雾气一点一点开始散去,光芒慢慢勾勒着面前的这个人,直到全部勾勒完成,等到他看清楚面前这个人,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想些什么之后,手下意识的打了出去,脑子里面又想了什么?
曾经的那些画面像是幻灯片一样,一点一点的在脑子里面不停的播放,明明都是些美好的画面,现在想起来却只让人觉得羞涩,只让人觉得脸红,让人浑身滚烫,尤其是脸颊那处。
萧卿月咽了一下口水,两只眼睛瞪着面前的这人下意识的一个巴掌就挥了出去,直接打在了他的脸上,这一巴掌清脆响亮,更是将霁枫的脸打红了,完全没有留下任何情面。
外面的学生们自然也是听见了这里面的声响,清脆响亮,就像是安上了扩音器。至于那些离学生较远的猎人,他们的听觉的确是学生要更敏锐一些。大底可以猜到了发生了些什么为首的那个人轻轻地笑了一下,连带着他周围的那几个人也没忍住笑了出来。
“说是学生导师,不食人间烟火,看他越些清高劲儿,不知道的,见着他那张脸见他那样子,还真以为他仙风道骨呢,看看现在啊,被打了吧,哎,就说起了色心不好,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倒霉哟我,他看上喽,又被狠狠的打了一下。”
为首的那个人一边笑着一边说着,作为一个有很多经验的猎人,是最看不上这些所谓的学生导师的,他们往往只有一堆的理论知识,可在野外理论知识又有什么用,就算他们的修炼再怎么厉害,那又怎么样?平时在射击场打上打枪打的准,可不代表面对歹徒的时候能够一枪爆头,或者说一枪打中想要打中的地方。
你手上就算拿着最普通的一把猎枪,只要能够指哪打哪,那就是好枪,那就是神枪手,你手上拿着一把好枪,但是因为你的手一直都在颤抖,让你不能够指哪打哪,那他就是一把废铁,换个棒子都比那东西有用。
正所谓不管黑猫白猫,抓到耗子,那才是好猫。像这些学校里面的老师,大多数都是被画养在家里面的。家猫别说是抓老鼠了,怕是连碗里面的水不是活水都要喵喵叫上一整天还要发些脾气抓坏窗帘,不像是他们,他们这些明显是生活在野外的野猫野性十足,自己捕猎不需要人的投喂,一切都靠自己。
“老大,您这话说的没准里面的还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学生呢?畜牲,咱们又不是没见过,再说你看这些学生一个一个弄得像是瓜秧子似的,可可爱爱的有哪个经得起这老师那么折腾。”
长着龅牙的人在那里一边笑着,一边说的似乎是在说着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旁边那些学生不以为然,有些脾气暴的,甚至还想要去揍一顿,这几个猎人,可惜他们并不是对手,不管怎么样,他们对这位老师并没有太多的感情,但这位老师的草木兵确实救了他们的命,光是这一点就足够了。
“小月你……”
霁枫坐在地上,一只手捂着已经被打红的位置,那个地方红的像是抹上了一层胭脂,只可以看清楚一个艳红色的巴掌印,就这么落在脸上,和他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副样子活像是电视剧里面那些被恶毒女配打的清纯无辜小白花女主。
霁枫那一副柔弱的样子,着实是让萧卿月冷静了一下,就那么一下,见着他的样子,当真是让人的心跳都停了半刻。
萧卿月想要冷静下来,可还是冷静不下来,脑子里面的东西乱的,就像一团毛线,但每细细的把每一根理出来,上面所承载着的记忆清晰无比。是他刚才看见的东西,是他刚才在梦境里面看见的东西,他梦见的东西让他忍不住红了脸,心跳更是加快了些,原本立起来的手也放了下去,似乎他才是受伤的那一个,他将自己蜷缩起来,脸上更是红成了柿子。
萧卿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脑子里面一直在回放着刚才发生的那些事情,似乎嘴角上还留着面前这人的温度,身上还残留着这人的香味,就连后面也是。
萧卿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裤子,前面和后面都湿成了一片,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人又看了看他的那条裤子,虽然说光线比较昏暗,可还是能够看见他那条裤子是干净的,只是沾了一些泥和树的枝叶,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甚至还有几处被割开了,能够依稀看见那些碎布落下的血肉,不过没有把肉切开,只是露出了白色的皮肤。
“小月,你怎么了?我自认我没得罪你。”
“我,你……你……我……你……你……”
萧卿月吞吞吐吐的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也蹦不出一两个像样的词语来,只在那里我我你你的脸上更是红成了一片,他将自己的领口狠拽住向后缩去,似乎他才是那个受伤害的人,似乎他才是那个最可怜最可辜,这一番操作是真的把霁枫看蒙了,明明他才是那个被打的人,明明他才是那个受害者,可为什么他现在感觉更像是一个加害者,而不是受害者?
是他进来刚问了一下就被打了,是他进来刚想要关心他一下,就被他狠狠的用手在脸上给了个大耳刮子,也是他,现在的脸被打的火辣辣的疼,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脸上肿起来了一块。
萧卿月咱这连他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总不可能和他说自己刚才梦见了些什么吧,那不还被他笑死,就算不被他笑死,那也没有什么脸再见他了,自己梦到自己和他做那样的事情,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甚至醒来的时候还有一些回味,见到他的脸会忍不住扇上去,但并不是觉得他是个无耻的人,而是不愿意面对,总觉得自己没有脸见到他,总觉得刚才那不是梦,那是自己和他真真正正在做的一件事情,明明是自己想的,却总觉得他才是那个流氓。
萧卿月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想到那样的事情,居然会想到自己和他做那样的事情,而且还是在一片紫藤萝花下。
“我,我,你……出去,我,渴了……”
萧卿月转过头去想要挡住脸上的那一片红色,也将自己的腿蜷缩了一些,想要挡住身上已经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只想尽快的把他打发出去,可就算光线再暗淡霁枫的眼睛也是锐利的,他清晰的捕捉到了在萧卿月脸上的那一抹艳红色,想着他大概是梦到了什么东西,让他害羞了,最终不过是自己调戏他,然后他展开反击。
也没有多想些什么,霁枫捂着自己的脸,出去给他找水,帐篷里面又只剩下萧卿月一个人,他现在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自己的裤子很湿很湿,裤子上面能够触碰到已经湿了一整块,而且,况且之中还有一些怪异的味道,也不知道霁枫问到了些什么没有,但愿他没有问到,只能是但愿。
萧卿月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你怎么变成这样?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这些事情的你……你……
萧卿月几乎是把头埋在了衣服里,根本就不想去面对自己刚才到底做了些什么,想了些什么,只想找个地方挖个坑,把自己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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