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也就是说,大审判官大驾光临,果然是因为这件事儿。”
梅洛彼得堡。
莱欧斯利的办公桌上,精致的茶杯旁边,静静地躺在一份报纸。
“抱歉,是我的失误,我现在要去看一下达达利亚先生。”
“哈。”莱欧斯利的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请自便。”
“谢谢。”
那维莱特离开了办公室,去乘坐升降机。
监舍区。
“喂喂,你们要干什么?”
达达利亚被一群人按在椅子上,双手被绑在身后。
然而没有人搭理他,竟然还在讨论,“脚还要不要绑?”
“不绑了,那维莱特大人喜欢反抗激烈的。”
“我靠。”
听到那维莱特的名字,达达利亚忍不住爆了粗口。他趁他们讨论的时候,一脚踹翻了几个人,站起来背着椅子就往外跑。
一想起前几天那维莱特把他绑床上那情景,达达利亚就浑身不得劲儿。如今又听到这群人意有所指的讨论,他就立刻炸了毛。
真的!不想!看到!那维莱特!
然而达达利亚还没蹦跶几步,就撞上了一个人的胸膛。他没有防备,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然而冲力太大,身子带着椅子往后面倒去。
千钧一发之际,那维莱特手疾眼快地捏住了椅背,止住了达达利亚后倒的趋势。只是当他低头的时候,达达利亚那张略带慌乱的脸撞进了他清冽的眼眸。
那维莱特的心狠狠跳了一下。
达达利亚从慌乱中回过神来,之前那群人早知道跑哪儿去了,他只能将怒火发到那维莱特身上。
“怎么?”达达利亚阴阳怪气道:“大审判官亲自来欣赏我的惨状,看我的笑话?”
如天鹅绒包裹的利刃般,青年毫不留情地露出自己的锋芒,刺激着那维莱特。
望着那双没有高光却湛蓝的眼眸,那维莱特垂眸。这才发现他们的距离近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橘色青年的唇近在咫尺,还在叭叭地说个不停。
鬼使神差地,那维莱特闭上眼睛,轻轻在达达利亚的唇上啄了一下。
“我草!”
达达利亚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一脚踹在那维莱特的小腿上。
那维莱特吃痛,手却依旧搭在椅背上,将达达利亚牢牢禁锢在自己的身躯之下。
“我草草草草!”
达达利亚不停地乱踢,“那维莱特,你个死变态!你放开我!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那维莱特蹙眉,似乎是觉得达达利亚太过好动,他用双膝紧紧夹住青年的双腿,伸手扣住达达利亚的后脑勺,再次吻了上去。
不同于第一个吻,浅尝辄止,这个吻比较缠绵,比较深情。
“唔……”
达达利亚被吻得喘不过来气,他奋力挣扎着。无奈手被绑着,腿又被那维莱特束缚住,他根本动弹不了。
达达利亚气得脸色涨红,只好以退为进,打开牙关。当那维莱特的舌头伸进来时,他狠狠一咬。
那维莱特吃痛,松开了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得到了喘息,破口大骂:“那维莱特你个变态!你个疯子!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那维莱特碰了碰染血的唇角,触及达达利亚那气急败坏的神色,他微微低头:“抱歉。”
达达利亚愣了愣,骂道:“你装什么?你这幅样子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那维莱特,你到底在装什么!你个白莲花!”
那维莱特的手绕到达达利亚的身后。
达达利亚以为他又要扣自己的脑勺,刚要骂他,不想却吃了那维莱特一嘴的衣服。
“呸!”
达达利亚刚吐出来,那维莱特便解开了他手腕上的绳子。
那维莱特退后几步,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一阵拳风便向他袭来。
那维莱特握住达达利亚的拳头,反手一拧,就把达达利亚抵到了墙上。
达达利亚的脸贴着墙壁,却还是不安分。他抬起脚使劲跺在那维莱特的脚面上,那维莱特轻嘶了一声,松开了他。
达达利亚抄起椅子往那维莱特的身上砸去。
那维莱特往旁边一躲。
椅子砸到墙上后成了一堆木板。
达达利亚又抄起桌子砸过去。
那维莱特又是一躲。
就这样,一个扔,一个躲。很快,屋里的东西就被砸了个稀巴烂。激烈的声音传到外面,听在有心人的耳朵里,便成了另外一种情景,并且很快传到了莱欧斯利那里。
莱欧斯利摆手:“等他们离开后,清点一下东西,把账单寄到沫芒宫。”
待报信的人离开后,莱欧斯利往椅子上一躺,双脚搭在办公桌上,“哈,没想到那维莱特看着正经,私下里这么疯狂。看来得和希格雯小姐说说,得给那位执行官加点儿餐补补。”
不知道过了多久,达达利亚砸累了,他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那维莱特默默地走到床边,将一份报纸放在他的脑袋边。
“拿开!”达达利亚也没看清是个什么东西,伸手就把报纸扒拉了下去。
那维莱特捡起报纸,“本来是想为此事给你道歉的,但……”他紧紧盯着躺在床上的青年的唇角,心突突跳了起来。
他还记得,那唇是多么地柔软,多么让人欲罢不能。
那维莱特将报纸卷起来,补话道:“但现在觉得没有必要了。这上面所言,句句属实。”
他等了好久不见达达利亚说话,却等来了青年的鼾声。
“……”
那维莱特摇摇头,离开了梅洛彼得堡。
翌日,蒸汽鸟报的头条又更新了。
“震惊!审判官与执行官的体位之争!”
最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本新闻的真实性由「公爵」莱欧斯利保证。”
沫芒宫。
芙宁娜将报纸拍在那维莱特的桌子上,挑眉:“这就是你处理的结果?”
那维莱特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公务,头也没抬:“嗯,合法的。”
芙宁娜震惊地睁大眼睛。
完了,那维莱特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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