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回门麻烦不断来,披荆斩棘方才始【21】

某圣物将他的意思通俗一些——简单来说,就是长老想要的是他哥哥与长老之间存在的关系应该是情感联系,而长老想要这位与长老之间存在的关系是服从的关系。

某圣物一听,还是懵懵的——这...还是不太明白。

某圣物再通俗一些——也就是说,他哥哥的性子比较硬,绝对不是什么轻易就范的主儿,所以就得用情感来感化他。而这位性子比较软,容易出现纠结和为难,索性就让他直接服从安排,如此也省心。

某圣物若有两条尾巴,一定给同僚鼓掌——原来如此。真不愧是长老身边的红人儿,简直就是颇具慧眼嘛~

某圣物还挺傲娇——只是跟在长老的身边时间长了,渐渐地也会开始使用长老的眼光去看待问题,所以慢慢地也就能够揣测几分长老的真意了~

某圣物往同僚身旁凑了凑,可要去沾染点智慧的光辉——明白了~

太上长老轻声道:“平身吧~”

某圣物三观都快震碎了——喵~这画风可是转得太快了~居然这么就完了?说好的把人往死里整呢?

某圣物简直嫌弃同僚的深井冰——你又不是猫,瞎叫唤什么?

某圣物眼睛都给睁大一圈儿——我也觉得这画风简直就是转得太快了,接受无能啊~

某圣物用尾巴挠了挠头——难道他的答案令长老满意了,所以也就不打算继续为难他了?

某圣物震惊得很——天!他哥哥跟他的待遇也差太远了吧?

某圣物瘪瘪嘴——真替他哥哥感到不公平!

某圣物完全的懵了——长老就这么放过他了?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芷溪一怔,抬起眼来,迷蒙,又胆怯:“...太上长老...”

某圣物用尾巴捂嘴轻笑——看吧~这小孩儿是被吓傻了~

某圣物倒是实在——要是搁我,我也不信~

某圣物好想把小甜心按在怀里搓搓——不过,他这个呆萌的表情好可爱啊~

某圣物两眼放光啊——是啊~是啊~他们兄弟俩可都是美人儿啊~

某圣物扭动着身子,娇俏得很——瞧瞧他那个傻样儿,真是让我想要赏他一个脑瓜蹦儿,让他赶紧清醒清醒,赶紧谢恩~省得一会儿长老又改变主意了,他可就多半又要倒霉了~

某圣物白眼都要翻上天——你有手吗?还脑瓜蹦儿呢!

某圣物昂昂脑袋——我有尾巴~一样可以~

某圣物留给同僚一个后脑勺——哼~

太上长老十分不解:“还傻愣着做什么?”

扬扬手:“赶紧起来啊~”

好像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甚至张开双手:“难道要为父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肯起来?”

某圣物浑身一麻——天!我感觉我被雷劈了~

某圣物鳞片都要掉了——同感!

某圣物咋舌——长老这是...

某圣物不敢相信——长老的脸上这是一副慈父的表情吗?

某圣物狠狠晃着尾巴——天!这个画面太辣眼睛了!

某圣物错愕至极——简直难以置信!长老的脸上还能出现这种表情!

某圣物一脸娇羞——而且这语气也是超级宠溺~天呐~我快溺死在长老的温柔里了~

某圣物用尾巴拍拍同僚的脑袋——醒醒~醒醒~你是今天才认识长老吗?长老变脸的本事你没有见识过吗?

某圣物用尾巴捂着脑袋——唔~一下子兴奋过头了,倒是差点儿把这个茬儿给忘了。

某圣物皱皱鼻子——我就知道~

芷溪瞳孔地震,嘴唇张张合合:“谢...爹爹。”

某圣物简直看穿一切——得~他也跟他哥一样的纠结了。

某圣物撇撇嘴——废话!遇到一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能够不纠结吗?

某圣物昂昂脑袋——估计这会儿的他,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

某圣物精辟总结——而且,还是个估计会后怕的梦~

太上长老一手置于腹前,一手背在身后,整个人都是和颜悦色的:“你只不过是见到为父心切,才会一时不查~”

某圣物歪歪脑袋——长老可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鼻祖啊~

某圣物毫不留情,戳穿太上长老的小马甲儿——你还说是他那个哥哥喜欢把好处捏在自己手里,依我看,这样的人分明应该是长老吧~

某圣物瞅着同僚——哎~你又不是不知道长老的腹黑~长老什么时候在斗嘴这件事上输过啊~

某圣物十分赞同——是啊~长老颠倒黑白的本事,一定能够让你怀疑人生~

芷溪一听这话,站直了身子,端起揖礼,语气也诚心诚意:“既便如此,那也是芷溪鲁莽,还望爹爹重责,以正家风。”

某圣物眨眨眼——天!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上赶着让长老整他?

某圣物好想把芷溪的头盖骨给撬开瞧瞧——就是啊~长老都已经放过他了,他不明白吗?难道脑子又停止运转了?

某圣物却是个无奈的语气——然而,此刻的他,又能说什么呢?

某圣物不解——你什么意思?

某圣物语气复杂——相信我,长老绝对不可能便宜他的,不管他说不说这句话。只不过,他说这句话是给彼此一个台阶下而已。你也不想想,昨天的时候,长老是怎么整他哥哥的~而且,据我估计,他哥哥应该是知道这是长老给的下马威,所以他才这么乖觉的~否则,他又不是犯贱,上赶着找抽啊?

某圣物点点头——你说的不无道理。昨天他哥可就是前车之鉴啊~而且,与其被动,还不如主动。如此,也好争取一些机会啊~

某圣物觉得,同僚说的还算有道理——的确如此。就算他现在不请罪,一会儿长老还不是可以找其他理由让他难过,倒还不如先把这个罪领了。如此,也好过长老下的其他坑啊~并且,看起来,若是这个点的话,他应该不会有他哥哥那么惨。

某圣物心中正在为芷溪祈祷——嗯,很有可能。

太上长老似乎不敢相信:“你当真要为父正一正家风?”

某圣物疯狂给所有同僚递眼色——看到长老那个精明的小眼神儿没有?

某圣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长老真是太闲了吗?

某圣物两颊含粉——天!长老真是恶趣味~

某圣物或许与太上长老十分同频——或许是这几千年如一日的生活,让长老觉得太无趣了吧~长老可能觉得逗弄这个小家伙儿很有趣~

某圣物简直没眼看——是啊~你看长老的嘴角都在微微弯曲~

某圣物恨不得扭成一只麻花儿——嘤嘤嘤~长老真是个大坏蛋~

芷溪眼睫颤颤,小脸微红:“左右是芷溪不懂事...该罚~”

某圣物恨不得昭告天下——哟~这兄弟俩的相似度还是很高的嘛~瞧瞧~瞧瞧~脸红了诶~

某圣物观察得相当仔细——他哥比他好,他哥只是耳尖红了,他可是脸红了~

某圣物哈喇子可都控制不住了——你们不觉得这样的他很可爱吗?

某圣物小心心跳得飞快——是啊~光是看着就知道他现在的那张脸摸起来一定是微烫的,真是令我兴奋~

某圣物表面心疼,实则兴奋——小可爱又要受苦了~

某圣物倒是看得明白——放心,这会儿长老下手绝对不会有方才那么重~

某圣物十分怀疑——你怎么知道?

某圣物娇羞一笑——因为现在的长老是个慈~父~啊~

某圣物觉得,同僚也十分可爱——呵呵~

太上长老缓步走到凳子边坐下,朝着芷溪招招手。

又拍拍腿。

芷溪看着,眼睫更是颤得厉害。

整个人都快熟了:“...爹~”

但还是没有办法。

只能挪过去。

轻轻趴上去。

羞得恨不得去死。

某圣物红温了——哎哟~好羞羞啊~

某圣物尾巴都快搅成螺旋桨了——我天~血槽已空~

某圣物决定大批量购买红枣——简直就是太呆萌了~

某圣物鳞片都给炸开了——我快疯了~

太上长老轻轻摸着芷溪的背,给小可爱压惊:“怎么?”

芷溪原本也不想开口,但圣物过于狠厉了:“...芷溪怕~爹爹轻点儿~”

某圣物绷直了身子——遭了~再这么下去,怕是这个池塘里全是鼻血了~

某圣物都快变成糖渍的了——哎哟~他这娇撒得~啧啧啧~

某圣物眼中全是爱心——他和他哥简直就是妖孽现世啊~

某圣物满脑子里正在上演十八式——是啊~都是磨人的小妖精~

某圣物小眼神儿一看就不干净——不过,他这娇撒得清纯不做作,真是一股清流~

某圣物歪了歪头——是啊~相比起来,他哥可是就有点儿...

某圣物将同僚的话补充完整——有点儿夸张。

某圣物觉得同僚总结得对极了——嗯~

某圣物眼冒金光——不过,他俩都挺软萌的,真是让我欢喜得紧~

某圣物满心满眼跃跃欲试——真想把他俩都占为己有~

某圣物疯狂点头——我也想~

某圣物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看起来,苏梓芩和苏梓莘的后院儿要起火了~

某圣物眼神精明——你放心~就算起火,也不是从这里起的~

某圣物还有点好奇——哦?

某圣物笑笑——这里呆着的,谁不是长老的心腹啊?谁不知道该守什么规矩啊?

用尾巴挠着下巴——不过是在嘴上过过瘾罢了~至于这真正要起火的地方,怕是另有他处啊~

某圣物略有猜测——你是说...还未见过他俩的苏家旁系,乃至外系?

某圣物一脸嫌弃——你又不是不知道苏家的人是什么人~而且,就他俩这么惹人怜的,苏梓莘和苏梓芩的后院儿不起火才怪~

某圣物眨眨眼——可他们现在是‘青玉案’的人,这就不太好办了吧?

某圣物用尾巴轻轻捂着嘴——所以就说苏梓芩这步棋下得挺好,如此一来,把这俩妖孽扔进‘青玉案’,其他人想要肖想也是很难的。而且,‘青玉案’之人从不以真面目示人,都戴有面纱,自然也就少了很多的起火机会。并且,把他俩扔进‘青玉案’还有一个好处就是给了他俩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你也知道,精怪之类的,总是不那么入流。所以...

某圣物用尾巴戳戳同僚——这一点就是你来得晚,不太清楚了。‘青玉案’本就是凌驾于其他组织之上的组织,为了保持其独立性,都是由像沐曦和芷溪一样的人操持。如此,才能保持它们的独立性、唯一性、忠诚性。毕竟,人心难测。

某圣物点点头——原来如此~倒还真是长见识了~

某圣物又补充了一句——所以,其实苏梓芩把他俩都扔进‘青玉案’这事儿,完全是不用奇怪的。

某圣物这下是明白了——哦~

某圣物用尾巴虚虚指指芷溪——看到没有?长老下手的确挺轻的~

某圣物都快兴奋死了——嗯~但是,这家伙儿的脸却红得都快烧起来了~

某圣物觉得,同僚的同理心就是不高——废话!要让你这么做,你估计得好几天不想见人了~

某圣物也给脸红了——确实。这实在是太羞了~

某圣物用尾巴虚虚捂着眼——简直不忍直视~

太上长老再次揉了揉芷溪的背心:“平身吧~”

芷溪乖顺而听话:“是~”

只是,站直了,却是一只掰直了了的熟虾米。

某圣物不敢相信——就这么就完了?

某圣物用尾巴戳戳同僚——那你还想怎样?难道要他没法去见人哦~

某圣物扭着身子,但眼中的精光一点也不加掩饰——确实也够了~你们看他的脖子,都红了一大片~

某圣物倒是想得明白——看起来,他是觉得太羞了~

太上长老站起身来,按按芷溪的肩:“罚也受了,可是记清楚规矩了?”

芷溪双手交叠腹前,垂首应下:“是~”

太上长老问道:“‘青玉案’诸事可是明了了?”

这件事,芷溪还是有些信心的:“是~”

太上长老双手背在身后,声音沉缓:“既然你已经对‘青玉案’之事有所了解,那便要记得,‘青玉案’便是代表了大祭司大人对此地的认可与庇护,代表了本座的旨意,且拥有替本座对晦荏派苏家本家掌门的匡扶之责,是大祭司大人的使者。”

芷溪端起揖礼:“芷溪明白。”

太上长老的眼中晕着万钧威压:“苏家本家掌门若多行不义,‘青玉案’的统领便有纠偏之责。本座赐你‘青銮杖’一根,以表示你大祭司大人使者的身份,以及赐你对多行不义的苏家本家掌门的管教之责。若你与苏家本家掌门同流合污,本座定不容你。”

圣物呈上‘青銮杖’。

芷溪接过,右手抚左肩:“是,芷溪领命。”

太上长老抬手按了按芷溪的肩:“‘青玉案’位高权重,举重若轻,望你辨明本心,始终如一。”

芷溪垂首领命:“是。”

太上长老一挥手:“上酒。”

圣物送上早就备好的酒。

太上长老取过酒杯,递予芷溪一盏:“你新官上任,为父为你感到高兴,与为父对饮一杯。”

芷溪连忙接过:“是。”

礼貌地倾斜酒杯,与太上长老碰杯对饮。

圣物会意地收走空酒杯。

太上长老负手而立:“两日后,和你哥哥一起,与为父在‘青玉台’和你兄长,行一场家宴吧~就当为你和沐曦庆贺,顺便介绍你和你兄长认识。”

芷溪眨眨眼:“兄长?”

太上长老清淡地笑笑:“就是前一任的‘青玉案’统领,见了他,你自会明白他为何是你兄长。”

芷溪应下:“好。”

太上长老拍拍芷溪的上臂:“除此而外,自然也是让你兄长对你的工作指点一二,让你可以更好更快地辅佐梓芩。”

芷溪甜甜一笑:“爹爹费心了。”

太上长老说得明白:“今晚的事,莫要让它传出此处。”

芷溪垂首应下:“嗯。芷溪记住了。”

太上长老牵住芷溪的手:“走~随为父去‘青玉台’。”

芷溪还有些呆呆的:“哦。”

太上长老开启‘移步换景’。

迅速到达‘青玉台’的副统领房。

芷溪瞧着这与‘靛叶居’简直天差地别的地方,都懵了:“...这是...”

太上长老很是直白:“你的寝殿。”

芷溪不知为何,心头有些人去楼空的酸涩:“那兄长他...”

太上长老语气平静:“当他褪下戒指的那一刻,便不属于这里了。”

芷溪心中隐隐混杂着惆怅:“明白。”

太上长老拉了拉芷溪那凉凉的小手:“随为父去内室。”

芷溪还是有些兴致不高:“是。”

太上长老牵着芷溪的手,来到浴房的休息间。

松开手,指了指雪白的长凳:“去趴着,为父给你上药~”

芷溪还是乖巧的:“哦~”

走到凳子边,就自觉地褪去衣服。

纵使是有些羞涩,但一身的伤,还是只能当个刮了鳞的鱼,趴上长凳。

太上长老抓了个独凳过来,坐在芷溪身边。

圣物也在这时,送上‘碎玉膏’。

太上长老拿过,蘸取了些,刚刚才碰到芷溪的伤。

芷溪就疼得一缩:“嘶~”

太上长老的手僵在半空:“可是为父下手重了?”

芷溪的声音都有些鼻音:“不是,是之前爹爹下手太狠了~”

太上长老似乎不信:“是吗?”

芷溪却肯定得不能再肯定:“嗯!”

太上长老放轻了力道:“这件事,你可怪不得为父。”

芷溪偏头,看向太上长老:“爹爹这是什么意思?”

太上长老仿佛在说一件十分轻松的事情:“这件事要去怪你哥哥呀~”

芷溪不明白:“怪哥哥?为什么?”

太上长老的语气甚至还有些郁闷:“因为为父叮嘱过他,当晚发生的事情,是不能传出的。可是,依照你的表现来看,你哥哥可是多话了~这般也算是代君受过吧~”

芷溪垂下眼去,半晌才道:“...既便如此,我也不怪他。”

太上长老眉毛一扬:“哦?”

芷溪眼神清明:“哥哥如此,多半也是因为昨晚在爹爹手里吃了苦头,所以他不想让我也吃苦头。”

太上长老指明重点:“他这可是好心办错事~”

芷溪眼神真诚而热烈:“那我也原谅他。”

太上长老轻柔地揉了揉芷溪的脑袋:“真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对了,明晚,老地方,你丑时前来,你哥哥呢就早点,子时前来,为父还有事情叮嘱于你们。记得你们俩可是分开行动的~”

芷溪笑得甜甜的:“知道了,回去了一定把爹爹的话给哥哥带到。”

太上长老按按芷溪的肩:“好了~你也折腾得够久了,一身的汗~去沐浴吧~干净的衣服在衣橱里,为父等你。”

芷溪一骨碌就爬起来:“好,爹爹稍等。”

立刻就钻进浴房里去。

今日,太上长老的衣衫上依旧是沾着血的。

还是只有回府一趟,换上一身。

来到头晚的位置坐下。

圣物知晓太上长老头晚喝了酒,此番送来的,便是‘珠翠玉泪’。

太上长老十分满意于这些小家伙儿的懂事儿。

捡起茶盏,欣赏着圆形绿叶与球状茉莉相映成趣。

嗅着高香。

眉眼惬意。

芷溪来到浴桶旁。

此时,圣物早就准备好了一切。

芷溪看看身上。

除了有血以外,所有的伤情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直直在心底高呼,这神乎其技。

想着身上有血,还是去打了盆水来,将身上的血打理干净。

这才下了浴桶。

舒服得恨不得长眠于此。

但这也不可能。

察觉到温度变低,芷溪也赶紧起来,打理好。

来到休息室,没有看到太上长老。

只得到处去摸索。

终于在外头的会客厅看见了那金色的发冠。

赶忙去了。

软软地戳到太上长老面前:“爹~我洗干净了~”

太上长老指了指对面的宽椅:“嗯~坐下吧~。”

芷溪连忙走过去坐下:“好。”

太上长老把矮几上的螭樽往芷溪那方一推:“来,把它喝了。待会儿,为父便遣本门圣物送你回去。”

芷溪见得那墨绿色的汤汁,脸上的笑渐渐凝固。

逐渐的,这脸色也与那汤汁的颜色重合。

嘴唇也在微微地打着哆嗦。

太上长老很是不解:“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芷溪哭丧着脸,甚至隐隐混合着哭腔:“...爹~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太上长老觉得,他可没有那么喜欢一劳永逸,说得还算诚恳:“就算你犯再大的错误,爹爹也不会真的生气,只是会更好的教导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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