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把你的手包起来,”桑子默把第四次发作情蛊的溪菲扶到房里的时候,轻松地说。
“嗯?”他看到溪菲竟然把留得很长很好看的指甲剪短了。心里有些感动,还没来得及说话,溪菲就彻底发作扑上来了……就像饿虎扑食一样对桑子默又亲又舔……
桑子默赶紧给他嘴里塞上纱布……
战斗太过激烈,省略一千字,战斗结束,桑子默累得侧身搭住溪菲做依靠休息,溪菲神智逐渐清醒,发现自己背贴着桑子默,两人相接处全是汗,桑子默正搂着自己。他对他就是一个肘击,爬起来,说:“你干嘛抱着我?”边说边想爬起来下床,无奈这次又换了一个密室,地形不熟外加战斗激烈导致腰膝酸软,他一下子从床上倒栽葱倒下去……
“啊!”他叫了一声。
这时陈师傅又以为里面发生不好的事了,真的每次都有幺蛾子,他赶紧冲进来,不幸看到这尴尬的一幕……
于是溪菲又哭又闹又叫着寻死觅活也省略了吧……
那晚,溪菲跑去书房质问桑子默:“你,你说,你这次……这次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桑子默逗他。
“那个,那个,”溪菲脸红了。
“你说留种?”桑子默撇嘴说。
“你流氓!”溪菲拿出手绢捂嘴,又要哭了。
“没有!”桑子默淡定地说,“我说过的事情说到做到。”说完不理他,拿出文件继续看。
溪菲又跑去找陈师傅。
陈师傅很惊讶!这是溪菲第一次找他!
“怎么哭了?那小子欺负你了?”陈师傅温柔地问。
“给我避子汤!”溪菲伸手。
“我问过他了,他说他这次没有,”陈师傅说。
其实桑子默有,那个情况下就是圣人也把持不住。他在溪菲解脱之后其实继续了!只是他及时抽身了。
“你看他八百个心眼的,各种密室那么多,你信他?我不管,我要喝避子汤。”
“他说得没错是药三分毒,要不我给你用金针吧,能顺利排出来……这我很在行,”以往陈师傅就是经常这样避子的。他总共有两次怀上可能是因为第二天门主也没去公务,两人一起睡过了,等处理晚了,胚胎已经着床了。
“什么啊!我不要!”光听就觉得很羞耻,溪菲捂着脸跑走了。
那晚陈师傅进去桑子默大套房里那个溪菲的房间,给他一碗避子汤。
溪菲就在那里吹凉。
这时桑子默走过来,指着,说:“这什么?不会又是避子汤吧?”
“他不放心,”陈师傅说。
“我听说这药很伤身体的,”
“那你上次还说煮浓点?要不是我自己是大夫,溪菲宫体早吃坏了。放心,配方我调整过,不伤根本,”陈师傅说。
“不,这,”桑子默要被这两父子气到升天,“我不是说这个药的质量问题好吧?你们这是信不过我吗?当初可是你哭着喊着求我救他的,现在又觉得我会害他是吧?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我凭什么信你没有乘人之危?”溪菲问。
“凭我只爱阿钦一个人,我只会让他一个人受孕,够了吗?谁稀罕和你生孩子。”
桑子默冷脸拂袖而去。
因为他们已经摸清了情蛊的规律,桑子默就让溪菲搬了出去有自己的房间。她和桑子默就成了每个月的一天例行公事。
溪菲一开始是千岛之湖常员外家备受宠爱的大小姐,有小姐脾气,后来随着时间流逝,尤其是陈师傅离世,以及她感受到桑子默对阿钦无限的思念和温情,七八十年过去了,溪菲就成了现在温柔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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