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18日
今天是南方的小年,家里就荆芥和叶南藤两个人。
荆芥跟大爷一样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叶南藤按照习俗进行大扫除擦窗洗衣。
“荆先生,我这里够不到,你帮忙擦一下。”
荆芥放下报纸,叶南藤擦不到顶上的玻璃,于是求助荆芥。
荆芥并不打算自己动手,拖了椅子过来给她踩:“我看着你,等会儿不小心摔了。”
这就是你不动手的理由?
叶南藤踩上椅子,把上面的玻璃给擦干净,荆芥站得不远,但莫名觉得叶南藤的裙子很短:“你的裙子是不是太短了点,很容易走光。”
叶南藤吓了一跳,要伸手拉裙子,然后一个不稳往边上倒,被荆芥接住了,“家里随便你怎么穿,在外面如果要穿这么短的裙子,得加件外套,这年头变态很多。”
叶南藤笑起来:“夏天不是会很热吗?”荆芥思索一会儿给出答案:“夏天就别穿这么短,哪里都是摄像头,很多人把摄像头装在包上面或者鞋子上面,防不胜防。”
但你没办法教育他们让他们别偷拍。
就像有句话说的:我用20年教会我的女儿保护自己,你却没有一秒钟教你儿子不要伤害他人。
疫情愈发严重了,两人基本上都足不出户,避免和别人接触。
学校发通知说开学时间视情况而定。
本来元宵节结束世界就要开工了,但现在都搁置了,荆芥在打越洋电话,对方的语气很是不友善。
语速太快,叶南藤有些没听清楚,但大致就是对方要求解除合约,因为这个疫情造成了非常大的损失。
让荆芥彻底发飙是因为对方直接把这次疫情称作‘中国病毒’。
“Then you can stay in your tortoise shell like home, social moth. I don't need you as a partner. I sincerely suggest that you don't come to my city, or you will know the end of abusing China!”
(那你就缩在你那个乌龟壳一般的家里吧,社会的蛀虫,我不需要你这样的合作伙伴,衷心建议你不要来到我的城市,否则你会知道辱骂中国到底是什么下场)
然后荆芥痛快的挂掉电话,打电话给了蔺竹沥:“老蔺,你记得我谈的那个原本工期二月的合同吗,那洋人居然说我们的疫情导致不能如期开工是违约,然后说要毁约,我起先同意了,确实损失蛮大的。
但这王八蛋居然说是中国病毒,我怎么忍得了,心里爱国之情油然而生,直接让他滚了,我告诉你,这家伙本来还想入股铭刻,你给我搞他,什么玩意儿就敢大言不惭!”
蔺竹沥哭笑不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那家伙我直接拉黑名单行了吧,现在情况正严重呢,你就好好在家里,等结束了咱攒个局喝一顿!”
荆芥很不开心:“攒什么攒,我自己喝,闷在家里无所事事,我都把腹肌练成八块了,行了挂了,有事再聊!”
然后荆芥开了两瓶威士忌,叶南藤出来的时候一看都愣了:“荆先生,你是失恋了吗喝那么多?”
荆芥开了瓶红酒给叶南藤:“喝点儿。”叶南藤开电视放了部电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情况能好一些,过两天得去一趟超市,冰箱都快空了。”
荆芥笑:“你现在角色倒是融入得很快,卜芥是回家去了吧,现在路也封了,老商估计也得疯。”
叶南藤被逗笑了:“好喝,是□□,99年的吗?”荆芥微一挑眉:“你挺懂,开了就都喝了吧。”
电影放的是老片子《闻香识女人》。
然后两人喝得有些多了,叶南藤酒量一般,一瓶红酒已经半醉了,看到电影里跳舞的场景,于是道:“荆先生会跳舞吗,来一曲。”
荆芥喘了口气,他其实也有点醉了,浑身燥热:“跳什么,慢四还是快三?”自然是慢四,叶南藤就会点基本的,快三太难了。
荆芥突然发现跳慢四好像是在给自己挖坑,叶南藤微醺的样子真挺吸引他的。
叶南藤醉了特别喜欢讲话,絮絮叨叨的,脑袋靠着荆芥肩膀:“要是平常谈恋爱的话该多好,怎么就我这么惨呢?”
荆芥喉结一滑,要去亲她,叶南藤往边上一躲:“干什么,不许耍流氓!”说着要转身走,然后被荆芥拦腰抱了起来:“你是真醉还是假醉?”
叶南藤打了个酒嗝:“唉,荆先生你可比那些男明星还要帅!”
荆芥顿了一下:“等明天你别后悔就行。”然后抱着叶南藤进了房间。
“啪!”
叶南藤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荆芥,荆芥在穿衬衣的动作一顿:“叶南藤,你敢打我?”
叶南藤拥着被子:“你这是迷/奸,混蛋你!”任谁大早上被抽一耳光还被这么骂都会生气。
荆芥一把抓着叶南藤的手腕把人压在床上:“你是装作不记得了吗,我给过你机会反悔,你没有。”
“我已经醉了!”
“醉了?醉了你还能认出我是谁,你明明清醒的很,叶南藤,你别忘了,是你求着我别走的。”
“你是故意的,你明知道我酒量不好!”
“我真该把昨天你说的话录下来放给你听,看看到底是你情我愿还是我霸王硬上弓!”
“你!”
“是,我一直很想睡你,但我没那么下作,我不管你昨天是意乱情迷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做了就是做了。”
说着松开叶南藤,伸出拇指擦了下嘴角,流了一点点血。
然后叶南藤自闭了好几天,拒绝与荆芥沟通,荆芥被她激得怒气十足,但叶南藤总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都跟打在棉花上似的。
荆芥真还跟陆京墨打电话:“我是个正常男人,她天天在我跟前晃我能忍得了,虽然喝了酒是占便宜,但是她自己先撩拨我的,她也没拒绝我啊,你说我喜欢个人就这么难吗?”
陆京墨听了直发笑:“她可能还接受不了吧,你想象一下你爸妈为了还债把你卖给了个女总裁,你虽然喜欢她,但你希望你们之间是纯洁的关系,沾上了金钱,很多感情都会变得庸俗,那女总裁酒后把你给睡了,你高兴吗?”
荆芥觉得这不是个问题:“高兴啊,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两情相悦啊,庸俗怎么了,没有金钱的加持,任何表面信誓旦旦的感情都脆弱得不堪一击。”
好有道理竟无法反驳。
陆京墨只能告诉他女人总是想得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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