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霍未伤因为天黑便先行回去了。
“若这事是真的,那我可没办法再袖手旁观!”霍未伤看着手中的玉佩:“朝中一直有人视我们霍家为眼中钉,恨不得将我们霍家铲除干净,可惜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的情报局也不是吃白饭的。”
说完,霍未伤将手中的玉佩放下,眼中满是算计,如同一望无际的深渊,霍未伤能让一些人忌惮她,也是因为她有手段。
第二日,马车中霍洵和霍未伤坐在马车中,霍洵收纳书籍,霍未伤坐在一旁睡撅过去了,手里拿着她的玉佩。
玉佩是一条锦鲤,霍洵腰间的玉佩也是一条锦鲤,两人的玉佩是一对。
马车不知走了多久,来到一处村庄,霍洵先行下马车,随后霍未伤下马车,霍洵伸手搀扶霍未伤。
霍未伤来到一处比较破旧的房屋面前,此时此刻一男子正在院中读书,身上有许多补丁,霍洵瞧见此人满脸嘲讽:“这样的人怎么看都觉得他干不出那些腌臜事。”
霍未伤拔下簪子,仔细看着:“阿兄莫要光看脸,有的人呢,脸上一套,心里又是一套,他想做什么事怎么可能明晃晃的摆在脸上呢?”
霍洵想起这人做的腌臜事就恶心,长的人模人样,实际上干的坏事一大堆,强强妇女,通奸敌国。
“哼,真是祸害遗千年,好人都短命”二人想起此次来的目的,这人干的事不少,必须得死,尤其是通奸敌国。
二人走近院内,那男子看到陌生人就问:“二位是有什么事吗?莫不是迷了路?”
霍未伤看着面前之人,呵,人模狗样,可惜了,待会他就要去进入下一个人生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投胎到畜牲?
霍未伤走上去:“公子你可否上前一步?小女子有事想询问。”
男子一脸莫名其妙的走上去下一秒,男子睁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霍未伤松开手,霍洵站在一旁:“这叫为民除害,我知道你干的那些事,也知道谁让你去干的,所以先把你解决掉,我再去解决你后面那位。””
男子随后便倒地,男子脖子上有一个血洞,霍未伤将簪子上的血擦拭干净:“下手有些墨迹了。”
霍未伤看着地上的尸体:“不将他骗上前,那就费些劲。”说完霍洵按照情报写的的地方走到屋子,将桌子移开,随后将地板掀开:“藏的这么明显?”
“这份名单他从何而来的?一个连科举都还没参加,就能接触到朝中大臣的名单,莫不是与朝中哪个势力私下接触了?”
霍洵翻看手中的名单:“这些名单…啧啧啧,都是贤臣啊,这玩意,心思不正啊?”
霍未伤擦干净簪子重新插回发髻:“再心思不正,不都躺直见阎王了吗?一个尸体还能诈尸吗?这事说出来你信吗?反正我不信。”
霍洵合上册子:“未伤不信,我也不信,这尸体就让人过来清理掉吧。”
随后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号烟花,朝天上一放,没过多大会出现了几个黑衣人,霍未伤擦干净手上的血迹:“处理掉,干净点,别人周围百姓发现受了惊吓。”
等到尸体处理干净后,霍洵收起册子:“走吧,第一个敌人杀了,第二个就没那么着急了,毕竟,还没有摸清楚该怎么对待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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