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所有的黑巫慢慢倒下,我用五色花瓣解开了无忧锁,然后与余尘同时驾驭父亲的魁丹,让那魁丹消散在海中城,及整个亡海。
无忧锁也飞出亡海,向那琼江飞去。
后面的事情,我们就不管了,有言方在,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我:“你带我去哪?”
他:“回家!”
我:“放手,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干麻要跟你回家。”
他:“不行,放了一次就是十一年?”
我:“同心环已掉了,我们已不是夫妻!”
他:“我的还在!同心环除非两个都掉了,才不是夫妻。”
我:“那我问你,你记得我说的话吗?”
他:“记得,你说我若不忠,就一拍两散,你就去沾花惹草。”
我“我们一拍两散了!”
他:“为什么?我可是天天戴着你给织的腰带,特别忠心。”
我:“可我看见你不忠了!你为了他打我!”
他:“我打的是炽心邪石,我不是说‘不要碰我的女人吗?’。”
我:“她脖子上的吻痕?”
他:“假的,幻个小虫子咬的,你没看出是个突起的小包吗?”
我:“你们衣衫不整从房间里跑出来?”
他:“那夜差点是真的!”
我想用推开他,可他又抱住我。
他:“骗你的,这个你就信。言方帮做了一个傀儡,我那时在书房,要不是我跑得快,差点就露馅了。”
我:“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我哪知道你这么笨,我说过鹰龙一生只爱一人!”
我:“那天你亲她头发了!”
他:“你再想想,我亲的是哪儿,是她上的簪子!”
好像惜子后来还说余尘亲那簪子干麻。
我“你拿剑刺我!三次。”
眼神还很凶。
他:“第一次那时真是没控制住魁丹的嗜血之气,后来想收剑也收不回来了!后二次你想想,我是帮你还是刺你。”
我:“可是,我很疼!”
他:“我也是!你把项链摘了,把水石链摘了,当时我想掐死你!你跟那炽心邪石那么近,我也想掐死你。你让他亲你,我想掐死你。你们还住一个房间?那几个晚上,我都想把你从他房间扯出来,我想掐死你。你说什么‘闲花落地轻无声,心碎片片任它飞’时,我想掐死你。但又不能这么做,你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我:“你怎么这么暴戾,是不是还有魁丹在身上。还有,有一个你看错了,亲的不是脸,是帽子上的丝带。”
他:“好,我看错了!”
怎么手开始不老实了。
我:“你以后不能喝酒了!”
他:“……偶尔小酌,也不错!”
我:“你手干麻呢?”
他:“让你检查还有没有魁丹!”
醒来后,看见窗外的茶园,真好!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