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知道噩耗的那一晚算起,时间过去了五天。
凌晨23分,慷歌给几个朋友发了消息,“你们不要惊讶,我不打算去日本了。细节明天跟你们讲”
“明白,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又又熬夜大王,立马回了消息。
“香港和美国,大概率二选一,明天我开始发邮件去做RA”
“好”
成年之后,你不得不承认,事情告诉朋友比告诉父母强。父母的承受阈值太低,太多事情在他们的人生里边要被拉响红色警报。而在我们这些年轻的卡皮巴拉心里,得了,习惯倒霉。
慷歌看着群里师哥毕业的消息,想到之前师哥那么积极的加好友,多半就是有劝退的可能。
但慷歌明显低估了事情的严重性,以为不过最多是导师临时换方向,科研产出垃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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