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司君琦慢悠悠喝了口茶,手上把玩着一条珠串,“佤邦杜迪的园区我可以直接给你,但是,你拿什么谢我?”楚云戈道:“你想要什么?”
司君琦勾唇笑了笑,“也不难,叫你的小宠陪我玩一天就好。”上身稍稍前倾,“保证全须全尾的还给你。”
楚云戈不语,透过明净的玻璃,可以看见窗外梨花树下专心致志看书的少女。
一只蝴蝶飞过盛放的粉玫瑰丛,从陈木芽面前蹁跹飞过,落到一朵带着清露的梨花上。梨花树下,陈木芽捧着一本魏晋历史读物,看的正入迷。南省春季少有的晴天,让陈木芽这样讨厌太阳的人都从室内走出,在梨花树下享受静谧悠闲。
一对白色高跟皮靴出现在视线,陈木芽抬头,依次是黄色的裙摆,米色的风衣,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线条优美的下颌,直到对上那双琥珀般瑰丽的眼眸。里面带着陈木芽看不懂的东西,却莫名让她升起一抹寒意。
陈木芽缓下神,低头继续看她的书。那双白色高跟皮靴的主人却不肯放过她,鞋尖勾起她的下颌,令她不得不抬头,对上那双让她发寒的眼睛。
陈木芽生气的把头一扭,没好气的拍开那只脚,起身朝门厅走去,却见司君琦的人挡在她面前,拦住去路。
“司小姐这是什么意思?”陈木芽回头,冷冷问道。
司君琦漫不经心笑道:“没什么,就是请芽芽去我那玩玩。”
陈木芽一惊,看向周围其他人,却见她所熟悉的人都低下头,没一个人敢对上她的视线。“家主呢?”陈木芽看见楚赋意,问道。
楚赋意恭敬回道:“家主在开会。”
陈木芽眼角余光瞥见一人走来,转头看是楚墨书,忙问:“家主呢?我要见家主!”
楚墨书站定,看着陈木芽的眼睛闪过一丝怜悯,“家主吩咐,陈小姐陪司小姐游玩一日,明日傍晚再接小姐回来。”
陈木芽难以置信,不可思议的看着楚墨书,尖叫道:“不可能!楚云戈呢?叫楚云戈来见我!”她冲道楚墨书面前,厉声尖叫,“我不信她会这么无情!明明这一个月来……这一个月来……”
陈木芽眼眶通红,血丝爬上眼球,强忍着夺眶而出的眼泪,声音不可避免的哽咽,“不可能……楚云戈呢?我要见她!”
楚墨书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变化,毕竟以往她也没少面对这样的场面。要知道家主的情人登记在册的就有上百人,其中不乏不省油的灯,变着法作妖的也不是没有,基本都由她出面解决,实在是见多了被抛弃的歇斯底里的人。
“家主说,明日就能再见。”
“她今日不见,日后就不必再见!”陈木芽尖叫道。眼泪随着声音落下,仿佛一颗珍珠滚过雪腮。她近乎绝望的仰头看着高高的楼房,目光定在三楼的一扇窗户,那是楚云戈的书房,她最常陪着楚云戈的地方。
司君琦好整以暇的看着这场闹剧,见陈木芽一副遭人背叛,信念破灭的模样,一股愉悦从心底蔓延开来。
就是这样才对,要憎恨着,要愤怒着,要心灰意冷着,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你对她的依赖信任根本不堪一击!
又看了一会,见陈木芽渐渐平复心绪,面如死灰的模样,司君琦上前摸摸她的头发,笑道:“芽芽,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就是陪我玩一天,明天你就能回来了。走吧,我可准备了好多东西欢迎你呢!”
陈木芽冷着脸,看都没看司君琦一眼,司君琦眼底划过一道暗芒,面上依旧笑着。
陈木芽到底被司君琦带走了,目的地是一处半山别墅。正如陈木芽所料,司君琦请她来根本没安好心。借着游戏的名义,好好的折磨了她一番——十根手指的指甲都被生生拔下,殷红的血顺着指尖滴落,陈木芽痛苦哀嚎,司君琦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欣赏,手上还拿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
直到第二天傍晚,陈木芽被丢出别墅,已经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奄奄一息。眼底的恨意无法隐藏,浓烈的刻骨铭心。
她被楚云戈派人接回楚公馆,好生照料。陈木芽再也没对楚云戈笑过。
楚云戈近来很不得劲,她心爱的小宠跟她闹起了矛盾,她有些束手无策。她答应过不再动她一根指头,没有强硬手段,陈木芽根本不怕她,说不理人就不理人。走到跟前都能闭上眼但没看见。可偏偏,楚云戈就是放不下,脑海中总是浮现出那如花笑颜,亮晶晶的眼睛。
可这次,无论她如何百般讨好,放下身段,陈木芽都当没看见,统统无视。楚云戈对此很是恼火,每当憋气了,对上那双宝石般的眼睛,又什么气都没了,只想哄她开心。
她或许不该答应司君琦将人送出去,但,佤邦那块园区,如果不拿下,这一年所做的努力就白费了,白白搭进去几千亿,这对楚家也是一笔大损失了。
楚云戈不是重欲的人,她的情人养的多,却很少叫人陪,一个月也就四五次。对于陈木芽最开始也不过是养着娃娃玩玩,可随着日久天长,她发现她对陈木芽起了另外的欲.望。陈木芽无疑是美丽的,年轻复又生命力的肉.体,白皙的皮肤,姣好的面容。再一次给陈木芽洗澡时,楚云戈没有忍住,对她下了手。
——她根本没必要忍,不过是一个娃娃,怎么使用都是她的事情。
陈木芽近来过的十分痛苦,水深火热。她的腿伤枪伤还没好全,十指指甲又全没了,十指连心啊!痛得她坐立难安。心中的恨意如同见风就长的野草,熊熊蔓延。她已经装都懒得装了,没有再理会过楚云戈。偏偏这个节骨眼上,这个把她卖了的人,竟然强.奸了她!
这个畜生不顾她的意愿,先把她卖了出去,接着强占了她清白的身子。她保留了二十一年的清白啊,就这么被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占了,还是刚刚背叛了她的人。陈木芽恨不能食肉寝皮!
出乎楚云戈意料,陈木芽并没有大吵大闹,寻死觅活,反而逆来顺受。只是床上板着不愿配合,这也难不倒楚云戈,稍施点手段,陈木芽就受不住了。婉转低吟,甚是动听。
是夜,一场**之后,楚云戈沉沉睡去,陈木芽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床幔,听着耳边绵长的呼吸声,确定楚云戈睡熟了。悄悄起身下床,趴在门缝上见守夜的楚墨书楚墨画在打游戏,暗戳戳的溜出去,溜到厨房,找到了一把西瓜刀,模回房间。
站在床边,看着熟睡的楚云戈,掀开被子,一刀捅下去将楚云戈通了个对穿。楚云戈惊醒,立刻摇铃叫来人手,陈木芽见状,还要上前补刀,被楚云戈一脚踹飞,而后被冲进来的佣人拿下。双臂反扭背后,整个人被压在地上,脸贴着檀木地板。
楚云戈伤到了肺,一开口就喷血沫子,被紧急送到医务室急救,楚家养的所有医生,全部赶到急救室就诊。
楚云戈难以置信,陈木芽竟然真敢杀人,还敢对她动手!她躺在病床上,一群医生围着转,折腾的一夜,总算将伤情稳定下来。陈木芽被压着在楚云戈病床前跪了一夜。眼睛熬得通红,形容憔悴。
恰逢夜澜依前来谈合作,知道了这件事,看见躺在病床上没了半条命的楚云戈滋滋称奇。“没想到吃叱风云的楚爷也有这么一天啊。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调.教一番?”她摸上陈木芽的发顶,抓起一把头发破事陈木芽抬头,“一个月后,还你一个柔情似水的小绵羊。”
楚云戈也正在气头上,直接就答应了,“你怕是没玩过女人,就在这试试吧。”
陈木芽听着两个人三言两语就决定了她的生死,想要尖叫嘶吼都叫不出来,心里憋屈的仿佛压着千斤巨石。她很想逃,挣扎的着起身却被压制的死死的,只能眼睁睁看着夜澜依将手伸进她的衣服底下,当着病房那么多人的面剥去她的衣服,就这样用手侵占了她。
这一场凌.虐持续了整整一天,知道陈木芽全身伤痕累累,没有一处好肉,嗓子就喊哑了,夜澜依才放过她。平静过后,是更深的折磨。
——夜澜依将她塞进了行李箱,用行李箱将她运到了北港夜府。
接下来的一个月陈木芽仿佛深处地狱,她头一次知道,原来让人生不如自死的方法有这么多,她才知道,物化驯服一个人会如此简单。自从到了北港,陈木芽没睡雇一个好觉,不是在被夜澜依折磨就是被塞进皮套里动弹不得,连呼吸都无法自主。她的周围四台摄像机将她最不堪的一幕都录下来,陈木芽梗着一口气,就是不肯服软。
——她现在认输了,那之前所受的折磨算什么?
陈木芽忍着,她不再反抗,等着夜澜依松懈的那一天。
夜澜依也没想到,陈木芽骨头竟然这么硬,要是到,没有人能在她的手底下撑过一个月。
陈木芽赤.身.裸.体趴在地上,枷锁禁锢重重,身上青青紫紫,伤痕累累累,她仰着头,挑衅的看着夜澜依,“你不就是想玩**吗?想让我当你的狗吗?这不过是场游戏,游戏规则安全、理智、你情我愿,你占哪条?若不是顾着楚云戈,你怕是早把我弄死了!施虐和受虐是爱人间的游戏,是把名交给对方的至高无上的信任,是将一切交托的依赖,是肩负起对方一切的担当,是生死相许的抵死缠绵。
最暴怒残忍的施暴者都不会忍心对受虐者下狠手,一鞭下去红痕浮现便不由自主的软下行将爱人拥入怀中安抚亲吻。
你我之间,占哪条?单单信任,你在我这里早已不可信!
你想我,我陪你,但必须按照规则,不然,便是生死不能,你也休想让我求饶一句!”
夜澜依舔舔牙尖,只觉得更有意思了,道,“好啊,就按你说的来,安全词你想设设么?”
陈木芽看着夜澜依的眼睛,里面的憎恨近乎要化作实质扎进夜澜依的肺腑,一字一句道:“贱人!”
夜澜依挑眉,“什么?”
陈木芽抬头,直直盯着夜澜依的眼睛,眼底冰寒刺骨,“我说,贱人,及时安全词。”
夜澜依闻言,笑的花枝乱颤,“哈哈哈哈哈好,就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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