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他发愁地叹口气,并拢干瘦焦黄的食中二指在郑帆腿上按了几处,他按的时候李根不闹了,李根妈举着水瓢静止了,他奶奶不拉风箱了,李医生放下喂牛的草料轻手轻脚走过来。
李老头锁着长如杨絮的花白眉头,沟壑纵横的脸沉下来像风化的层岩。他很专注,手指按上像号脉一样五分钟没挪地方。
“感应到什么了吗?”张开愚打破寂静。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腿。”
“什么意思?你是说他这不是人腿?里面全是机械?”
郑帆叉住他的脸推开让他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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