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23

Mean的驾驶技术比起Perth平稳一点，可也只是一点而已。

当那全球联邦最流行的酷炫超跑犹如正极速驰骋的快马突然被勒了脖子般急刹的时候，那声响惊动了正在屋内休憩的人。

“少爷！”

是听到声音急忙打开门的Hie。

“Perth，Saint这是怎么了？”

是远远看到Perth抱着Saint从后座出来而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正询问的Tui。

“你们先进来！”

是看到Saint两眼无神衣衫不整、感受到自家儿子狂躁的信息素威压的Jara。

“叔叔阿姨下午好”

是虽然特别担心Saint的状况但是还不忘向长辈行礼的Mean、Earth、Jii。

“你们好，快跟着Perth上楼”

Jara和Tui也向这些有礼貌的孩子点了点头并示意他们和Perth一起上楼去，感受着即使已经看不见人影也还厚重的威压他们也就明白了为何他们落后于Perth这么多。

想来即使是SS级的Alpha也难抵现在盛怒的Perth的威压叭。

“Blue少爷！”

Hie的声音让正想跟在他们身后上楼去看看Saint状况的Jara和Tui转身就看到Blue正火急火燎地换鞋，他急得完全没有了富家公子的样两手都拎着医用箱就站着蹭动着两只脚的鞋跟将鞋子蹭了下来就穿了室内鞋往里赶。

“舅舅、舅妈！”

连和他们打招呼都很急切的样子让Jara和Tui瞬间察觉到了Saint情况的不容乐观以及Perth对Saint的看重程度，毕竟Perth已经将Blue都请到了家里来，Blue是何人外人不清楚难道他们会不知道吗，那可是百年难题科学家的后裔。

思及此，Jara和Tui也严肃了一张脸跟着Blue往楼上Perth的卧室走去。

入目是窗帘闭合的昏暗房间，就像此时的心。

Perth小心翼翼地将Saint放在床面上，他正扶着他躺下，可刚将他的头枕上枕头Saint原本无神下垂的眼却像受了惊般挣扎着抬了起来，疼了Perth的心：

“我在这，宝宝，我在这”

他更紧地握住了Saint的手，凑过身亲吻着他的前额，用更柔和的信息素紧紧拥抱着他，安抚着他所有的不安。

身上被盖了Perth的薄被，薄被上有Perth的味道让Saint安心，周身被包裹着Perth的信息素更让他整个人都感受到了安全，如Perth之前的承诺，作为他的世界他找到他了，他不用再担惊受怕。

可他还是想靠在Perth的怀里切身感受他的体温，他感谢Perth体谅着现在无法动弹的自己也感谢他像懂他的心一般将他枕在他的臂弯里，靠近他的肩窝处，他蓬勃跳动的心跳声就在耳畔。

令他心安。

“Perth！”

饶是不愿打扰他们Blue也必须作声了，因为凭借他的直觉在听到Perth对Saint状况的描述时他就觉得情况不乐观，他必须尽快诊断然后对症下药。

“别怕，是P Blue，还有Por、Mae”

Saint的反应很慢，在眼睛还未来得及看到Blue和Jara的时候身体却已经感受到了陌生的Alpha气息，他本能的轻颤只能让Perth更紧地抱住他柔声安抚他。

“N Saint，别怕”

Blue走上前让自己出现在Saint的视野里，此情此景他和JaraTui一样光凭双眼就能猜想Saint究竟遭遇了什么根本无需多问，他用了最柔和的声音：

“现在我要给你抽血化验研制解药，别怕，不疼”

Blue说着话的同时已经很快地抽取了Saint的静脉血，Perth按好了Saint的伤口的时候他就将血液试管放进了自制仪器里等待化验结果。

Blue是医生的同时更是科学家，他自制的分析仪器甚至比市面医院里的设备更先进，就在Perth刚将止血棉球扔进垃圾桶的时候分析报告就自动打印出来了。

“是黑市上用来强迫Omega的药，真是人渣！”

Blue一眼就从药物成分列表里判断出了Saint身上的药效来源，这种黑药会让Omega丧失行动能力任强迫者为所欲为，这句话他当然没有说出来以免给人添堵。

“别担心，解药很快就可以制作出来”

他愤怒地将分析报告攥紧在掌心扔进了碎纸机后从药箱里拿了需要的药就开始制作解药，烧杯、量杯、试管，样样精细容不得马虎，最后他将解药灌入了吊水瓶用吊针滴入Saint的静脉里。

“很快就会好的”

他看着一脸心疼的Perth不由出声宽慰，想来这位Alpha现在是又心疼又愤怒的，他心下暗暗叹了口气。

“这位先生可以也帮忙看一下Earth吗？”

Saint已经真正脱离了危险并用上了解药Mean就忍不住地开口了，其实在刚才Earth就出现了走不了路全身发软的状况，但看着Blue正认真为Saint诊断他也就没有打扰，毕竟现下Saint是最重要的。

“N Earth也是Omega吗，我看看！”

身为医生听闻还有人有状况Blue就连忙转了身到了Earth身边，他细细查看了Earth的情况后也做出了要抽血化验的判断。

看着Blue娴熟地为Earth抽了血，想到Earth是因为他才进了那畜生的办公室Saint就特别愧疚，他很想努力起身去那边看看，可发软的身体就连说话都没有力气。

“没事的，有P Blue在”

Perth的声音柔和而来，总能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安抚也总能奇迹般地治愈他心生的负面情绪，于是他不再挣扎，只是目光紧紧跟随着忙碌的Blue。

“N Earth没有很严重，注射一针解药就可以了”

Blue看着Earth的血液分析报告如是说，安了Saint的心。

可想而知这黑药是有多厉害，Earth才进入办公室多久就已经出现了症状了，就别提一直在办公室里的Saint了，黑药的药效已经在他体内得到了完全发挥，想到这里众人面色都紧了紧。

“谢谢”

诚如Blue说的，Earth的确没有很严重到无法开口说话，他轻轻地对为他注射解药的Blue道了谢。

“不客气”

Blue为他抽了针按好了止血棉：

“静坐会，解药起效也要一小段时间，之后你就可以自如行走了”

他嘱咐着Earth并看到了对方点了点头，看起来很乖巧的样子，他不由地也笑了笑。

在之后等待解药发挥作用的时间里Blue想起了他的追踪报告，也为了让这个房间里的空气不被某位Alpha压抑得过分，他主动开了口：

“可以感受到N Saint的信息素吗？”

即使重新贴上了特殊阻隔贴Perth也可以感受到Saint的信息素，因为他是这么关注他他的整颗心都在他身上：

“很不安，很恐惧，紧紧地包裹着自己”

他低沉的声音诚实地告诉Blue，他更紧地抱着怀里的人，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

“我正用我的信息素安抚他，他可以接受我信息素的安抚”

Perth拥抱着Saint也拥抱着他信息素的每一丝每一缕，此时的他就是他的壳，严密地包裹着脆弱的□□。

果然如此！

Blue双眼放光地暗暗记在小本本上，但此刻并不是感叹的时候，他只能低声嘱咐道：

“你们是完美契合，你的信息素对N Saint来说就是最好的安抚剂，他现在很不安，到他恢复意识以前你就不要离开他了”

是解药缘故也兴许是知道自己在Perth怀里Saint已经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睡，可尽管如此Perth也不打算离开他：

“我不会离他半步”

以后也永远不会离开他，他要将他放在眼皮子底下，一辈子护他周全。

Perth坚定的双眼似放出光来闪亮了Blue的眼，让他从来没有怀疑过Perth的认真，大抵这就是一见钟情完美契合的恋爱叭，他笑了笑。

“Blue，你说完美契合？”

孩子的朋友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但作为接触过**的Jara和Tui怎么会不知道这个词，在听到这词从Blue嘴里出来时他们就惊讶地忍不住问了。

“是的，舅舅舅妈，Perth和N Saint是完美契合”

Blue看着他们认真地点头确认让Jara和Tui噤声，他们本以为以他们91%的契合度已是人世少有却没想到比他们更罕见的完美契合就在他们眼前还是他们的儿子和他的伴侣，所以那时Perth才那么无法自控是吗。

“滴滴滴——”

是Blue的电话铃声。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检验数据”

在Jara和Tui还在震惊的时候Blue挂断了电话并道歉道：

“不好意思我得先回去做实验了，Perth，有问题直接打我电话，当然我不希望接到你的电话”

他又向Jara和Tui以及三位年轻人告辞后快步出了卧室。

“我们送你，顺便嘱咐Umm让他准备些易消化的食物”

Tui也向房里的年轻人告辞后和Jara随着Blue出了房门，把空间留给了明显还有话说的他们。

“他说你们是完美契合你也信？”

说话的是Earth，语气里全然没有平日的笑靥而充满了严肃，作为Omega他对契合度一词可以说是嗤之以鼻。

“我信，Saint也相信，我们就是完美契合”

Perth抱着Saint说得淡然却又不容置疑。

Earth正想开口洗脑Perth这个词的糟粕程度就被Mean拦住了，只见Mean向他摇了摇头暗示这不是争辩的时候，Earth也只得闭了嘴。

Mean看Earth终于放弃开口他才说：

“这些先不论，你准备如何处理那畜生，如果你不出手我就会出手，我可不打算放过这种牲畜”

“不劳烦你，我的Omega自然由我替他报仇，用不着你”

Perth淡淡地开口，可任谁也感受得到他话语里的狠意。

Mean松了口气，不禁期待Perth的手段而露出玩味的笑来：

“你准备怎么？”

“呵”

Perth发出冷哼来，让人不寒而栗：

“他每天都可以回味那样的滋味，他要多少人我都可以满足他”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Alpha的尊严碾压在地任人践踏，彻底粉碎人的意志Alpha的自尊。

够狠。

“还有印刷社的人，他们都是他的帮凶，我不仅要让那家印刷社彻底消失也要在那些人的就业记录上添上厚重的一笔给他们终生难忘的教训”

Perth默默地说着，却在寥寥数语间决定了一家大型企业的存亡和那些人的就业前途。

够辣。

Mean、Jii、Earth不禁想给Perth鼓掌。

“这些就由你操心了”

Mean轻笑着说道，从此以后Saint的事情就全数交给Perth了，毕竟有些事凭他们的权力还是力不能及，有Perth在就什么都可以。

“这是自然，我是Saint的Alpha”

Perth强势地再次宣告对Saint的所有权让Mean失笑，事情已经告以段落Saint也进入恢复期了他们更不想留在这当电灯泡，是该离开了。

“你可以了吗？”

Mean问着已经静坐了会的Earth。

Earth看了看他，随后扶着Jii的手臂站了起来，试探性地走了几步路：

“已经没有问题了，可以随时走”

毕竟没有很严重，解药注射得也很及时，Earth恢复得也快。

“那，Perth，我们就先走了，你照顾好Saint”

Mean对躺在Saint身边的Perth嘱咐道。

“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

Perth没有半点起身的意思，就这样目送着他们离开，待到门闭合他就拿起了手机发了条Line给他在曼谷中央警署的舅舅，他可得托人把那畜生照顾好了才行，绝望的滋味可得让他永世难忘。

那些伤害过Saint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势必要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一定。

发完了信息他就将手机随意扔到一边，低头看了看还在沉睡的Saint，心疼地盯着他脸上已经被Blue处理过的伤，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抱紧了他，阖上双眼。

已是黄昏的光景，闭合了窗帘的房间里更昏暗了，只有交融的呼吸声。

“Perth……”

Saint的呢喃声起的刹那Perth就条件反射般地睁开了双眼，他连忙看向怀里的人，只见原本沉睡的人睫毛抖动，似要醒过来的样子：

“宝宝，你感觉怎么样了？”

他用最温柔的声音问着挣扎着睁开眼睛的人。

“Perth……”

身上的信息素更柔和了一些让Saint很舒服，他费力地抬了头纠缠进Perth的视线里，望着他关切的眼神他轻声回道：

“我已经好多了”

末了，他却还要感叹劫后余生：

“谢谢你来了”

他还闪烁的双眼让Perth心疼地抱住他的同时也忍不住生气：

“谢谢我什么，是我该说对不起，是我来晚了，那时你一定吓坏了”

生气他到现在还在和他说谢谢更生气的是自己去的那么晚让他经历了痛苦，Perth在心里早已将自己痛骂了数次。

Saint垂了眼眸只是更紧地窝在他的肩窝，用尽全身力气却还是经历了绝望的他无法说出他不害怕，相反地，在绝望地认为他会被那样的人渣最终得逞的时候作为Omega的他已经心如死灰。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不想再陷在那样痛苦的记忆里Perth再次作出了他的承诺，是他一辈子会遵守的诺言。

“嗯！”

Perth的一次次承诺对于Saint来说也是很奢侈的藏品，他会永远记在心里，却不求它们的兑现。

怀里的Omega信息素缓和了不少证明他已经有了安全感，但它们却仍旧小心翼翼，就像他平日对Saint的感受一样，Perth的眼沉了沉，有些话是必须要说清楚了：

“Saint，有些事我要和你说清楚”

他就这样开口了。

许久没从Perth的嘴里听到他的名字Saint的心颤了颤，而后像是要听什么重大事项般郑重起来。

“你知道吗，当我听到你说我可以接受P Tinya的时候我真的很生气，你能不能别推开我也别让我去接受别人更别说什么你可以和别人分享我这种话，我真的不需要你这样无畏的大度”

“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让你这么不自信，我想告诉你，在我这里你可以永远自信，收起你敏感多思的性子，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都可以对我说，我都会无条件满足你，因为我就一个你，今生唯一的Omega”

Perth近乎表白式强势地说着，他想用他的话语消除Saint所有的担忧、拂去他所有的不自信、堵住他所有的多思岔路，明明白白告诉他他的大度他的担忧他不需要。

如Perth所预见的，Saint被他的话震得半晌没有回神，明明寥寥数语他却花了百倍的时间去消化去理解，所以Perth根本不需要他自以为的大度并且Perth只要他成为他的Omega是吗，他可以是唯一的是吗。

这个理解让Saint整个心都颤抖起来。

“我……我……”

Perth从不逼他但他却想告诉Perth他的心结，让他可以了解他的家庭也可以更近地感受他的内心：

“我的妈妈是一位很坚强的女性Omega”

世人形容Omega多数是温柔甜美而Saint却用坚强一词来形容他的妈妈让Perth知道他是准备好了向他坦诚，他亲了亲Saint的额头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我的妈妈是很漂亮的Omega追求她的人很多很多，可她却喜欢上了我那生物学上的父亲，婚前的他百般体贴可婚后不久就暴露了本来面目，他私生活混乱还经常家暴我的妈妈，可怜的妈妈还在发|情期他还出去和别的Omega鬼混回到家了还用信息素折磨她！”

说到气愤处Saint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颤抖，Perth不停地抚摸着他的后背才让他平静下来。

“终于意识到自己识人不清的妈妈想要和他离婚恢复自由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有了我，妈妈不舍得将我打掉才有了现在的我”

那时候的法律明文规定了在幼儿五周岁前伴侣不得离婚，想来Saint的妈妈为了保护这个无辜的孩子再受了很多的苦，可Perth又特别感谢Saint的妈妈将Saint留了下来，不然他今生都无法遇到他的挚爱了。

“令我们都没想到的是我那生物学上的父亲有了我之后更放肆了，他甚至将那些Omega都带到了家里来就当着我的面……妈妈被家暴怕了也习以为常了，她只是将我抱出了家门不让我看那些污秽的东西，可饶是这样那禽兽还不罢休，晚上的时候我就听着他们房间里传来妈妈痛苦的声音，可我却什么忙都帮不上”

没有抽泣的声音可Saint却是无声的流泪，为这样可怜的妈妈为这么破碎的家庭关系，Perth只能亲着他的额头无声地给他安慰。

“终于等到了我五周岁的那年妈妈用了最没有退路的方式和那人渣离婚了，她毅然决然地去医院洗掉了那人的标记，因为洗标记年仅五岁的我整整照顾了她半个月”

“已经离婚了已经洗了标记了，我们总以为我们已经远离那个人渣了却没成想在我十三岁那年他竟然找上了门，他竟不由分说地要重新标记妈妈，他就那样当着我的面对妈妈说了那么多的污言秽语，可就算我拼尽了全力还是不抵Alpha的体力，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妈妈挣扎，一次没有标记成功他就会再来一直来一直来，最后我们不得已回了哒叻府的外婆家生活”

“一切安顿下来后，我没想到的是妈妈瞒着我们所有人去医院做了腺体摘除手术，我知道她是想彻底解脱可也彻底毁坏了她的身体，她很容易生病也肉眼可见地老了很多，可是我想只要能摆脱那恶魔这些她也不在意了”

Saint的声音越来越低，这就是他的家庭，残败的家庭。

“我怎么能不害怕Alpha呢，那样的Alpha在我心里已经有了不可磨灭的阴影了，如果说我对除他之外的Alpha还有所期待，那高中时代的那四人就将我所有的期待打破了，我害怕Alpha我也不相信Alpha，这么多年要不是Mean的坚持我也不会有他这个Alpha朋友”

“妈妈从来不希望我分化成为Omega，她不想我像她一样受信息素的桎梏，所以当她知道我最终还是分化成了Omega的时候她抱着我哭了很久，之后她就不断告诉我不要期盼着将来的Alpha能只爱我一人只标记我一人，她告诉我要大度要容忍，没有希望就不会有绝望”

“我也一直秉持着这样的想法，可是我遇到你爱上你之后就变了，我想成为你的唯一的Omega，Perth”

能要求SSS级Alpha只标记他一人的Saint无疑觉得自己是大胆的，他透过眼泪望着Perth的目光里又露着小心翼翼，看疼了Perth的心。

终于了解了他家庭经历和后来遭遇的Perth心疼地吻住了Saint流泪的眼睛：

“你就是我唯一的Omega，Saint”

他必须再一次郑重其事：

“你不是你妈妈我也不是你父亲，我们的爱情无可替代不是谁的复制品，你是我的初恋是我第一次爱人但我想这也是我最后一次恋爱，因为你会是我的唯一”

Saint怔怔地看着这么认真的Perth，刚刚他是说了初恋吗，他是从Blue的分析表中知道了Perth并未成结，但他并不觉得他也会是他的初恋。

“Per，你也是我的初恋这也是我第一次爱人”

Saint诚实地告诉Perth，他看到Perth知道自己也是他的初恋时露出了笑容，但他还是话锋一转道：

“但其实你可以……”

“打住！”

Perth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一般迅速截胡了他的话：

“你不要再说你可以接受我有其他Omega你再说我要生气了，我要再和你强调一遍，我今生只会爱你一个Omega只会标记你一人，这是作为SSS级Alpha的我的人生准则，是我对伴侣的忠诚，你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

Perth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再一次冲击着Saint已有裂缝的心墙。

“你可以保留你的意见，我会用行动证明给你看你就是我认定唯一的伴侣！”

Perth一错不错地看着怔愣着的Saint，看他不敢相信的样子他决定要彻底打消他可能的质疑，他轻轻地执起了Saint的手坚定地放到了他的腺体处：

“我以我SSS级Alpha等级起誓，这片阻隔贴我只为你一人贴”

只为他Saint甘愿放弃Alpha的自尊践踏SSS级的尊严。

Saint怔愣的眼眸里恢复了些许神采，以往的Mean也会在特定时候以Alpha的等级发誓但他不会有任何感觉，可人一旦换了Perth他的内心就已经出现了波动，别提Perth是在为他们爱情的忠诚起誓。

Perth看着他的双眼将他的手从他的腺体处移到他的胸口：

“从今往后我的心里也只会有你一人，我的心很小，装不下其他Omega”

所以只有他Saint能住进Perth的心里刻进Perth的灵魂里。

Perth握着Saint的手仍旧在往下移去：

“还有这里”

“这里只会进入你的身体只会进你的生殖腔只会标记你一人”

Saint被Perth的起誓与诺言震得五感都要消失，却仍听Perth继续道：

“如果你不放心，可以给我用Alpha环”

Saint被蓦地震撼到了，他睁大了眼睛就这么盯着轻飘飘说出这个词的Perth，Alpha环，Perth知道那是什么吗，是阻止Alpha成结胡乱标记Omega的东西，他可以说世界上没有Alpha会同意伴侣给他们用这个东西，这和剥夺尊严有什么区别，可Perth却说他可以用贞操环禁锢他，他何德何能。

Saint的眼睛再次被泪水糊了一片。

“所以，相信我好吗宝宝？”

Perth知道Saint是听进去了，他终于将他的决心传达给了他，他吻住了他流泪的眼睛。

“嗯……嗯！”

Saint在他怀里点头，这样的Perth他怎能不信，他爱他，他信他，即使万劫不复。

他会是Perth唯一的Omega的，他相信。

“滴滴滴——滴滴滴——”

幸好是电话拯救了脸快冒烟的他。

【这里是公寓管理处，是N Saint吗？】

“Krub！”

是Omega公寓特有的巡查组织，每到固定时点若是业主未归巡查组织就会打电话询问以防万一。

【请问您会在什么时候回来？】

“我……我今晚可能会很晚回来”

Saint看了看还未打完的点滴，这瓶水吊完至少也要九点半了，却没成想Perth直接对着电话说了起来：

“他今晚不会回来了”

【……是N Saint的Alpha吗？】

“我是”

Perth很大方地直接承认了。

巡查组织默了数秒就机械式地开口提醒道：

【……请注意避孕】

生平第一次被如此提醒的Perth默然，虽然和自己的Alpha在一起但没有想过要做那件事的Saint窘成了红苹果，明明之前也有过因为讨论项目而留宿在Mean家里被巡查组织这样提醒时也没有窘成这样。

“……好的”

最后还是Perth应了声后礼貌挂断了电话。

“怎么害羞成这样？”

Perth笑着问Saint，真是连信息素都透露着羞怯。

“……没有”

Saint低着头嗡嗡地反驳，但在Perth眼里只有娇嗔，心痒得他忍不住亲吻他的嘴唇。

“再睡会吗，醒了就可以吃些流食了”

因为解药Saint只能吃流食这种易消化的食物，现在也还未到饭点，所以Perth建议他再睡一会。

“嗯”

Saint顺着他点了点头，解药里的镇定成分也让他想要安睡。

“我陪着你睡，乖，睡吧”

Perth重新抱好了他，以保护者的姿态哄他入睡，信息素以更柔和的方式覆着他的Omega。

Saint就在这样温暖的怀抱里再次陷入了沉睡。

“嗡”

手机新进来一条Line引起了Perth的注意：

Line群组：PerthSaint助攻小队

Mean：SWU的主题活动定了“表白日”，你准备好了吗？@Per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