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我真不是故意骗你的。”

毛小五哭的稀里哗啦，眼泪鼻涕一起流，他没有去擦。

因为在他面前陈笑和穆清欢都在，他也没想到这个时间点穆清欢在。

“陈哥，我把五十万还给你。”

毛小五作势就要转账，原则上他是想得到陈笑原谅，这五十万能不还，但是他又看到穆清欢的眼神。

好像不还不行。

“不用了。”

陈笑大致的理清了思路，毛小五的高超演技让他迷乱了，加上特殊的话术。

“你告诉我是谁教你的就可以了。”

毛小五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全过程，包括他怎么买到这些东西，以及演练的视频。

视频里的人看不到脸，只能看到手部动作。

“你站好。”

穆清欢严肃的说道，视频里的人很认真的表演着，她也很认真的憋着笑。

专业是专业，就是好像把真正专业的人也骗了。

陈笑是越看越心惊，他看不懂这一套动作，而且视频里的人就算是隔着屏幕表现出来的都比毛小五强。

“这人是谁？”

陈笑想找这个人，这个人不是说很强，但很可能是真正的茅山弟子。

“这个我真不知道，资料是通过网络发给我的，道具也是走的匿名匿地址的。”

毛小五的鼻涕流到了嘴唇上，他猛吸了一口气。

这个时代的东西只要是确认过没有违禁物品后都可以采取匿名匿地址的方式邮寄。

“钱呢？”

“钱是有人上门来收的。”

毛小五一五一十的交代，他也没想到钱是卖家安排人来收的。

“没有可能找到视频里的人。”

穆清欢仔细确认过后得出结论，视频也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就连视频里的人是在室内还是室外都分辨不出。

陈笑也有些失望，不过找不到也没事。

“你刚才说是有人在追你吗？”

毛小五把鼻涕眼泪一擦，走了过去。

“是这样的，我在酒店里呆得好好的。”

“有一个叫金豹子的人突然带人来找我，说我砸了他的场子。”

“还砸门了，问题是我什么都没做，我请求警局的保护。”

“金豹子？”

陈笑回头看着穆清欢，他好像是第一次听到金豹子的名字。

“金豹子就是金包子。”

“鑫鑫足浴就是金包子的场子。”

穆清欢听穆国兴提过很多次，但是她都没见过真人，毕竟她也是大忙人。

“陈哥，嫂子，你们可要救我呀，我们家就我一根独苗。”

穆清欢一听就来劲：“哈哈，你放心。”

“快擦擦鼻涕。”

穆清欢把纸递给了毛小五。

陈笑没有听到毛小五说什么，他想起了鑫鑫洗浴里的二十个灵体。

陈笑把纸和笔找来，仔细的回忆起那些灵体的脸。

一口气二十张画像，陈笑不断的完善灵体的脸部轮廓。

他的记忆力很好，纸上的人就像活了过来。

穆清欢看着纸上的人心里不是滋味，虽然比她差一点，但她说不出的一下子就嫉妒了。

“帮我也画一张。”

穆清欢坐在沙发上摆出了一个她自认为优雅的姿势。

毛小五嘴里快塞下鸡蛋了，他好像见过纸上的一个人。

越看越像，毛小五心里有些发毛。

“陈哥，这个女孩子，我好像见过，不过我记得她应该已经死了。”

毛小五抽出了一张纸，纸上的人和他见过的一模一样。

“就是她，她和我在一栋楼，走的时候我还去送了。”

“你知道她的信息？”

陈笑没想到毛小五见过其中一个。

“她是出车祸走的，好像是两年前的事，据说当时赔了不少钱，她爸妈谅解了肇事者。”

“这些人都已经走了。”

陈笑的话让穆清欢坐立不安，但她很快就发现了问题，陈笑到这里才几天，不可能见到两年前走的人。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陈笑见到过这些人的灵体。

“查一查这些人的死因。”

陈笑把纸交到了慕清欢的手中，只有借助穆清欢的身份才能查明白。

穆清欢把照片发到了群里，随后挨个的拨通了电话。

资料很快的就查出来了，从四年前这些人因为各种原因出了意外。

出事现场大部分都没有监控视频，或者说是监控器损坏了。

穆清欢的头有些大，全是意外事故或自杀，都是二十出头的年龄。

“这是在鑫鑫洗浴里看到的人。”

结合陈笑给的信息，穆清欢很容易就推断出了些东西，只是里面包含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我先回局里。”

穆清欢要抓紧回到局里，虽然采集到消散能量不能证明这些人的身份。

但怎么也要追查下去，二十个花季少女不能就这么算了。

“陈哥，这些人都是金豹子杀的吗？”

毛小五从二人的只言片语中得到了信息。

“很可能。”

“陈哥，我不会也被...”

毛小五越想越害怕，金豹子实在太凶恶了，那些大汉一看就凶狠得很。

“应该不会，他们是针对女人的，但是男人的话可能连做鬼的机会都没有。”

“陈哥。”

毛小五心里苦涩，现在的他是彻底相信了灵体存在的事。

“你放心，有我在，金豹子动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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