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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林梦才,那我们家珍哥儿跟谁走了?”大伯母失魂落魄的念叨了一句,她声音虽然小,正好被一旁的裴停给听见了。
裴停皱着小眉头思考,大伯母这是什么意思?之前一直听裴家人说裴珍宝跟着京城里的一个贵人走了,原来这个贵人是“林梦才”?
可林梦才明显不认得裴家人,而且,上辈子裴珍宝五年后就回来了,回来后一句不提去过京城的事,难不成被人骗了?
有人冒充林梦才,到村里把裴珍宝骗了?骗去哪里了?骗了五年才回来?
“想什么呢?比吃肉还重要?”沈寒江以为他见到裴家人,又想起来以前那些不高兴的事了,赶忙拉着他往院子里去。
……
沈奇南追着林梦才一路走到了沈寒江家,一路上都在说自己多么多么崇拜林梦才,背了好几首诗,说了自己的想法,林梦才一点都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还觉得他吵闹。
尤其是后来林梦才都上马了,他还扯着对方:“这都中午了,饿着赶路对身体不好,要不然上我家吃口饭去,我娘做的面手艺一绝,全村人都说好吃,你去尝尝。”
他找裴停没能要到做面的配方,后来打听到,裴停做面的手艺还是从村里一个哥儿那学来的,他赶忙去找了那个哥儿,出了二钱银子,让那哥儿手把手的教自己娘做面。
那哥儿高兴的不得了,天天去他家教做面,做好了面还要吃,说是尝味,吃了他们家大半袋的面,把他娘给心疼坏了,天天背后骂那哥儿。
不过他却觉得划算,别说二钱银子,就算是二两银子,甚至是二十两银子,能把林梦才给请来就值了,林梦才能给他带来的东西、学问、人脉,绝对不是金钱能衡量的。
“别拉我。你谁啊,我认得你?最烦你们这样上赶着巴结的,一点文人风骨都没有,给读书人丢脸。”林梦才嫌弃的甩开袖子,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一甩马鞭走了。
沈奇南被马蹄甩了一身的泥点子,不可能啊,上辈子林梦才因为裴停的面,在他家住了足足有半个多月才离开,昨晚林梦才住进沈寒江家,怎么今天中午就走了,他没有吃到裴停做的面?
沈奇南拉住沈四弟问:“昨天晚上他住你们家,都吃什么了?”
沈四弟不明白他问这个干嘛:“我娘说来了客人,给炒了几个菜,还煮了苞米,怎么了?”
沈奇南问:“没吃面条?都谁做的?”
沈四弟总觉得他怪的很:“没吃面条,吃的馒头,我娘做的,怎么了?”
沈奇南心说裴停不也是重生回来的么?明知道林梦才喜欢吃他煮的面,怎么还不用面把人留住?果然是个蠢货。
沈奇南:“你娘做的?怎么不叫裴停做饭?你们这么一大家子,还来了客人,怎么能叫你娘做饭?裴停这么懒?你们也不抽他?谁要是敢让我娘干活,我早就忍不了了。”
沈四弟原本还对他客客气气的,听到他这话立马不乐意了:“昨天我大哥和嫂子出去办事了,我帮我娘一起做的饭,还有你算哪位啊?还想抽我嫂子?你先抽你自己吧,天天让你娘做饭的人不是你么?你怎么不抽你自己呢?娶媳妇之前不心疼自己老娘,娶了媳妇,老娘就突然不容易了?媳妇不干老娘双倍的活,就要抽人?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沈奇南好面子,被他噼里啪啦的一顿骂,气的脸都红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孩子这样伶牙俐齿?你不心疼你娘,你心疼裴停,裴停给你下了什么**汤了?”
“什么孩子?我是你四爷爷,你得管我嫂子叫一声大奶奶,还敢撺掇我们抽你大奶奶?你真是目无尊长,还读过圣贤书呢,刚才林大哥说的对,你真给读书人丢脸!”沈四弟气哼哼的走了,不跟他说了,吃肉去了。
……
今天这顿肉吃的不错,裴停晚上回家还回味呢,“李家的酸菜腌的真好吃,配什么一起吃都好吃。”
沈寒江看他今天吃的这么满足,想着山上有不少野味,等过两天去村里的猎户那边问问,看看能买点什么回来,过年给这个小馋猫吃:“行,下次我找李庆收问问他家是怎么腌的酸菜。”
裴停听到他提起李庆收,总有种李庆收是大房,自己成了小妾了。
沈寒江见裴停又闷闷不乐了,觉得奇怪,每次提到吃的,裴停都很高兴,说个没完,这次怎么不高兴了?
一个馋猫对吃的都不感兴趣了,这说明事情很严重,沈寒江问他,他也不说。
“你不说,那咱们就做点高兴的事,让你换换心情。”沈寒江前段时间是不会随便乱碰裴停的,但是这小家伙最近都主动往他身上乱蹭,还撒娇说让他帮忙,他那手指都捅进去好几次了,他也就没那么客气了。
“你干什么?”裴停还未问完,他就又嘬了上来。
“喝哥儿奶啊。”沈寒江笑的流氓,“你不是很喜欢么。”
裴停觉得痒痒,用力推他:“你喝男人的去。”
“什么男人的?”沈寒江问他。
“就是,李庆收的去。”裴停说到这撅起嘴巴,不满的问:“你喝没喝过李庆收的?”
“谁?李庆收?”沈寒江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了那一团胸毛,满脸嫌弃,兴致全无:“好好地别提他。”
“为什么不能提他啊?”裴停心说我提一嘴都不行了?难不成我提一嘴,还玷污了你喜欢的人不成?
沈寒江见他还提,翻身把裴停压到身底下:“你再在床上提别的男人,看我怎么惩罚你。”
“你要怎么……!”裴停眼睛猛地瞪大,他没想到,沈寒江竟然把他的十二厘米和他的十八厘米攥到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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