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雅离开休息室后,去专用的医务室跑了一趟,幸好还没下班。于是,上前和医务人员借用医疗箱,只是没想到在借用的时候碰到了点小问题。
“你好,打扰了,我想借用了一下医疗箱,可以吗?”木雅上前对医务人员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怪怪的,哪里不对劲。
“什么时候训练营来了女人?”医务人员低沉的声音拉回了木雅的注意力。
“不好意思,能借用吗?”木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当然可以,你是美女,有特权。”戴着口罩的“人”突然调戏了一把木雅。
木雅的眉头皱了皱,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当个人风格太过强烈扮演什么角色都有违和感。面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医务人员,他是谁?不过木雅也没太多的好奇心,她只是来借用医疗工具的而已,这个人既然能在这个地方,说明对这个地方很熟悉,再说U17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放人进来。
“麻烦”木雅催促了一下。
种岛的眼神中闪过了然,她发现了。至于种岛为什么会在这里,当然是因为他好奇了。在今天的赛场上,谁都没有看清平等院最后的失手是怎么回事,但是可不包括种岛。她能改变平等院,这样一个人令他产生了兴趣。种岛不慌不忙地从医用柜里拿出医疗箱,慢吞吞地走向木雅。
木雅紧了紧拳头,忍住自己想揍人的**。放以前,这样的人这样的事,她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种岛眼眸中闪过笑,用一种奇怪的语调说话:“箱子可以给你,但是有条件,黑白猜,一局定胜负,赢了归你。”
木雅眯了眯眼睛,这是她生气的表现,只是她愈生气就会愈冷静,想试探她?忽然笑了笑,而且语气前所未有的甜:“好啊。”
种岛的心不知怎的跳了跳,不过他很相信自己,黑白猜能赢他的人不多。
抚慰了一下小心脏,种岛作出请的动作。
黑白猜,开始,结果很快,快得超出了想象。
种岛不敢置信,怎么可能?反复在两只手之间转换视线。是布赢过了他的石头。刚才是怎么回事,在一瞬间看清了他的动向,还作出迷惑性的动作,时间几乎没有间隔,即使是他也做不到,不,他也可以做到,但是绝对做不到像这样快,几乎是瞬间。种岛咽了咽口水,觉得此刻说什么都有点干巴巴的,他好像有点理解平等院为什么会改变了。
默默地把医疗箱推向木雅。
“谢谢”教训了人,木雅心情好。虽然拳拳到肉很痛快,但是这种情况的碾压也出乎意料地令人痛快。
“平等院这会应该在训练室。”种岛张了张嘴。
木雅没想到还附带情报,虽然她并不需要,只道谢还是免不了的,因为谁也不知道她有作弊神器啊。
“谢谢”转身离开。
“唉,入江这家伙,这要是被他知道还得了”。比赛结束后,鬼和入江去安慰德川了,种岛只能自告奋勇来干这种事了。“算了,收工,我心爱的电动两轮车,我来了。”
另一边。
平等院刚刚结束训练。毛巾搭在脖颈上,抓起一角擦了擦。舒缓了一口气,准备推门出去,而木雅盯着眼前的门,把手搭了上去,
门推开的时候,两个人都看到了对方。
木雅鼓起勇气,眼睛直视平等院“我能进来吗?”
平等院退后几步,躲开了木雅的视线,没什么声音道:“嗯”。
关上门。
平等院不自在地靠在墙上,双手抱胸,问道:“有什么事吗?”如果是以往的平等院绝对会发现木雅手上提着的箱子,可他现在被突然出现的木雅扰乱了。
木雅听到平等院的问话,难受得眼泪差点溢了出来,眼眶微红。吸了吸鼻子,装作无事道:“好久没见你了,来看看你。”
“嗯”
气氛突然沉默。
“我看到你比赛了。”木雅先打破沉默。
“怎么?”平等院定了定神,眼神犀利了不少,盯着木雅,决定如果待会她说出他不满意的话,他就,就,不会放过她。
“打得很不错,真有我当年的风范。”眼神带凶的平等院没有吓到木雅,反而让她忽然轻松了不少,微笑着说。
“哼”平等院根本不承认,木雅有教过他什么,哼道。
“能让我看看伤口吗?”木雅的眼神很温柔。
平等院一直视这个伤疤为痛楚,训练营没人敢揭平等院的伤疤,一提到这个伤疤,平等院仿佛就被人冒犯了一样生气。这是他输给鬼留下的,代表他的软弱,即使后来战胜了鬼,也依旧不能释怀。只是木雅可以成为这个特殊的人。
平等院解开发带。
木雅不自觉地伸出手摸上去,在触到伤疤后,平等院突然有点烦,想挥开木雅的手,但在看到木雅的眼泪留下眼眶的时候,定住了。
“对不起。”
“为什么这样说?”平等院不解。
木雅没有回答,只轻声说:“我能抱抱你吗?”
平等院僵住。木雅走上前去,抱住平等院,小脸轻轻贴住了平等院的侧颜,喃语:“凤凰,我好喜欢你。我好心痛。”平等院心都软了,再提不起钢枪。只手慢慢地扶在了木雅的腰上,两个人的心仿佛连到了一起。
如果说这边是此时无声胜有声,那那边就是声声含痛,声声含泪。
鬼十次郎和入江看着眼前哭得眼泪不止的德川,叹了口气:“只有经历痛苦,才能强大。德川,你应该有这个觉悟。”
入江:“德川,再哭下去,眼泪都要把训练营淹了哦。”
德川一顿,变成了小声抽噎。
“对不起,前辈。”
“没关系哦,德川需要发泄。”
“你休息吧,明天开始我和入江对你进行训练,想要打倒那个人,你需要向着地狱出发。”
东京豪宅,灯火透亮。
迹部的头都要大了,母亲因为没接到那个女人还要怪他多久啊,再说不是已经确认她安全了吗。他从来不觉得木雅能出任何意外,出意外的都是别人。
迹部觉得母亲平时是多么端庄优雅的贵妇,哭都哭得很好看,但是爱碎碎叨这一点不好,让人受不了。
躲开母亲的念叨,迹部独自去了书房。
“那个地方吗?”迹部摸了摸眼角的泪痣,“还算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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