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后爹
过着八岁生辰的金子轩极其兴奋,特邀堂兄金子勋和弟弟魏婴大肆庆祝。原因是喜贺他从此告别痛苦的学习生涯,以后可以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大家可以一起耍了!
金子勋和魏婴听后齐齐为他高兴,三人开了通宵趴。
第二日正准备补觉,金子轩迎来八位先生,比之前多一倍……
金子轩极其愤怒,他觉得自己被骗了!小心灵收到极大的打击。当即追问骗他过了考就会轻松自由的金夫人。
金夫人答曰:你第一阶段的课业确实结束了呀!现在要进行第二阶段了。
金子轩如遭雷击哽咽,问:“我能问问共有多少阶段吗?”
金夫人一笑:“这要看脑子了!阿娘觉得可能是百八十个吧!”
金子轩当场洒泪奔走,途中遇见正在踢藤球的小伙伴们。刺激得他调转方向去找他爹金光善。
金光善正喝着小酒,吃着美味,被人捶肩捏背的伺候,眼睛还看着最近流行的戏曲。好不恣意潇洒!
金子轩心里瞬间失衡。
“爹!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哎呀,子轩啊?怎么不好好修习课业跑这来了?让开让开,挡爹看戏了!”
“不!今天我要搞清楚,我是不是你亲生的!为什么大家都可以玩,我不可以!”
金光善吧咂嘴:“你这孩子真是不懂事。你当然不是我亲生的!你是你娘亲生的。”
金子轩恍然,大哭:“原来你是因为我娘偷偷生了我你才这么对我的!果然是后爹吗!!那弟弟也不是你亲生的,为什么他可以不学习!”
金光善:“……蠢成你这样还不学习,你是打算啃老吗?”
“我不管,我就是不学了!我要找我亲爹去!让他和我娘重修就好,把弟弟也带走!再也不回来了!”
“兔崽子!滚回去写课业去!要是敢拐走你弟弟,看老子怎么怎么收拾你!”
“话本子说的果然没错,天下后爹一般黑!我不会屈服的!”
“好啊!你还敢看话本子?!我就说你怎么学这么慢!本来以为你蠢了点二十岁我就能甩了你,没想到你这么不争气!!金财再给他找五个先生!每天午休晚休统统取消!初一十五休沐也取消!”
金子轩惊恐又愤怒:“我要告诉弟弟,你欺负我!!!”
金光善龇牙一笑:“你弟弟这会在蓝家玩呢。”
金子轩恍然,觉得这是针对他的一场阴谋!他真是太可怜了……
二,过家家
某日,闳熙带着蓝湛来金麟台看魏婴,魏婴这些日子正对金光善的戏台子感兴趣。拉着蓝湛玩扮演游戏。
“二哥哥,阿婴当新郎,二哥哥当新娘好不好?”
蓝湛看了魏婴一眼,不说话。
“二哥哥不愿意吗?”魏婴抓抓脑袋问。
“当然不会愿意,蓝二公子是男的,新娘是女的!以为跟你似的脸皮厚!”金子勋嗤笑。
“新娘为什么只能是小姐姐?义父看得戏台子就有大哥哥当新娘子。”魏婴不服气。
“二哥哥不愿意的话那当新郎好了,阿婴当新娘子,最俊的新娘!”
蓝湛抬眼直直的盯着魏婴,耳垂微热。
“矮冬瓜变新娘啰!哈哈哈!”
金子勋就像个搅屎棍一样,在一边吹喇叭。
魏婴无奈的看向金子勋:“鼻毛,你到底要不要玩?”
“当然!我要当那个最帅的大家主!”
“不行,弟弟说那个他很喜欢!”
一听子轩喜欢,原本不高兴的金子勋也没说什么了。
“那我当新郎好了,反正蓝二公子肯定不喜欢玩这种幼稚的游戏的!”
蓝湛看了一眼金子勋,道:“玩。”
魏婴立刻开心了,“看吧,二哥哥可喜欢和我玩了!那鼻毛你就当那个被新郎打断腿的纨绔吧!”
金子勋不敢置信的看魏婴,大叫:“不要!我可是要做大英雄的,才不要当坏人!你到底是不是我家的?!凭什么蓝二就可以当有钱有势剑法超群的大少爷,我就得当这种讨厌又废的人!”
魏婴歪头,“那恶婆婆?”
“不要!”
“贪财的丈母娘?”
“不、要!”
“喜欢调戏漂亮姐姐的大舅子?”
“不要,不要,不要!矮冬瓜你欺负我!”
“为什么不要?很像耶!”
金子勋气得双手叉腰,吼了一句:“我不要玩了!请我也不行!矮冬瓜,我不会原谅你的!!”
金子勋气冲冲的跑了。
魏婴眨眨眼,呼了口气:“终于走啦!”
魏婴拉住蓝湛的手,道:“二哥哥,我们两个人玩好不好?!可有意思啦!”
“好。”
三,套麻袋
岐山清谈会。金光善将两个儿子和金子勋都带上,并对非要跟上来的金子勋道。
“乱说话就缝了嘴打掉牙!”
见了金光善像只瘟鸡的金子勋连连点头。
岐山,魏无羡跟着蓝湛去玩了,金子轩跟着金光善学习,金子勋只能孤单单的四处晃。
金子勋从没出过远门,第一次来岐山自然好奇,见岐山气势恢宏更是有些羡慕。
“你是谁?跟个土包子似的看什么呢?!”
一声娇纵的呵斥声,惊得金子勋一愣,随即有些不高兴,向来声看去,一个穿着清凉的里衣容貌周正的少年,怀里还抱着一个半大的美貌使女正调戏。
金子勋见来人打扮以为是清谈会哪家土包子家的纨绔。
“我看什么关你什么事?闪开!”
温晁年纪不大脾气却大,吊着眼看有些胖的金子勋:“敢这么跟小爷讲话,找死是不是!”
金子勋在金家也是横着爬的主,除了伯父伯母,他和金子轩与魏婴都是打着架长大的,何成受过这等脸色,当即叉着圆腰,鼻孔朝外。
“你是谁小爷呢?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温晁冷笑:“你又知道我是谁吗?”
哟呵?!杠上了!金子勋撇嘴:“那你是谁!”
“我是岐山温氏二公子!温若寒是我爹!你呢,你爹是谁?看你穿的破衣服,兰陵的?”温晁揽着使女,轻蔑的上下打量金子勋,嗤笑。
“……我没爹!”金子勋腿肚子有点软,强撑着道。
“没爹还敢横!”温晁挑眉,手一招,不少守卫的温家门生围拢。
金子勋大惊失色,大叫:“没爹的孤儿你也欺负的吗?!!”
“管你有没有爹,惹小爷就是找死。给我打!”
温晁一声令下金子勋只有惨叫的份。
还好,温氏门生知道金家没下死手,等温晁看得没趣走了,就散了。
金子勋带着一身的伤哭哭啼啼的回了金家驻地,金光善和各家打太极去了,金子轩自然也跟着,他倒是想跑,不过跑了之后日子肯定难过。魏婴和蓝湛倒是在。
魏婴正和蓝湛比划剑招,见金子勋头脸肿得像猪头,衣服凌乱不堪,一副饱受欺凌的惨样。
魏婴收了自己五光十色的剑,走上去问:“金子勋你招贼了?”
金子勋泪汪汪的看着魏婴,“有人打我!!”
魏婴有些辣眼睛,看本来就有点胖如今肿得青一块紫一块的金子勋。小时候明明是他肉比较多,金子勋看着除了鼻孔大以外还是好看的,如今……心宽真能体胖吗!
“谁打你?有打回去吗?”
金子勋抖了抖,“打,打不过。”
魏婴嫌弃的翻个白眼,从怀里拿出一方帕子给金子勋,“先擦擦。”
金子勋拿着帕子擦鼻涕眼泪。人还一耸一耸的抽噎。
“谁打的你?为什么打你?”
金子勋乖觉,知道不说的话,被伯父知道自己的牙真的就要被敲光了。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讲了。
魏婴听后点头:“原来是温家二公子。好了,你先去上药吧!以后在别人家咱们还是客气点。”
金子勋不知魏婴是什么意思,乖乖的去了。
“想什么?”蓝湛走到魏婴身边问。
魏婴璀然一笑,“蓝湛,你觉得我在想什么?”
蓝湛静静的看魏婴,然后说了一句极为不雅正的话:“套麻袋。”
“知我者,二哥哥也!不过,不急!”
不久,世家皆知,岐山温氏二公子在清谈会结束的当晚在自己后花园被套麻袋揍了一顿,挂在树上挂了一晚才被人发现。温晁大发脾气彻查,查来查去什么也没发现,气得温晁好长一段时间都疑神疑鬼,觉得身边有奸细。毕竟他院子里可是守卫重重,外人不可能进来。想来想去就是他大哥嫌疑最大,毕竟父亲最喜欢他!
温晁发誓一定会还回去的!
四,莲花记(这是金光善的锅,不是我的,我是个正经人……)
弯儿:妾与莲郎兰陵初见,心心相印坦身献。
莲郎:肤如凝脂腰肢纤纤,红嘴甜甜意绵绵
弯儿:妾如草芥心却磐石,望君怜我痴一片
莲郎:家有横妻不敢再见,增朵莲花表情牵
弯莲:莲花莲花道声思念,与你与你鱼水情欢
莲郎:虽名高身显,奈何性软才庸,父强妻横意难平,唯有弯弯晓吾心
弯儿:不求荣华贵,但愿爱深情浓,为奴为婢心甘愿,莲郎心苦妾难安
莲郎:此生明媒难成,来世花轿八抬,日恐妻蛮手辣,卿卿只影赴黄泉
弯儿:郎心诚诚意切,妾身娇软绵绵,哪怕魂消身陨,化作莲花伴百年
莲弯:莲花莲花岁岁相见,鸳鸯鸳鸯私语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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