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众人在船上练习捕鱼和听鼓手号令,以及其它操作。有一艘船驶得远,打捞时一条鲨鱼探出水面,把网咬破了,把鱼吃了。鼓手传信号:“有危险的海洋生物。”迦南说:“不要游泳!这话说过了。”鼓手敲鼓。我说:“闭着眼睛都知道未确认安全的海里不能游泳吧?危险的海洋生物有很多,海浪还可能把人冲走。”还真有人游泳,和从船上跳下来玩跳水。迦南说:“游泳的人扣一张粮票,给拉他们上来的人。”鼓手敲鼓:“游泳没一张粮票,抓人有一张粮票。”我笑说:“这种长句都能敲。”迦南笑说:“都是最基本的意思。”

吃鱼的时候,我说:“还得谈谈大洪水后打仗的事情。”脑内响起提示音:“当自我意识与社会身份符合时,可以自由使用自我意识对话。”迦南说:“黎以停火了。”我闭上眼,说:“以往停火的时候是以色列休整准备再战的时候。什么对己方有利,一方就会采取什么。如果真像中国网络上说的,巴以双方都要把对方屠了,才能决出胜者,那么……”迦南说:“这种是零和博弈,给敌方最大的杀伤。”我说:“很多时候不是理性的博弈,而是感性的认知。”

白沙起义是1943年8月12日 (农历七月十二日) 海南岛黎族人民反对国民党顽固派反动统治的武装起义。1939年2月10日,日寇大举进攻海南后,国民党军队溃退到黎族、苗族山区,大肆掠夺,引起黎、苗各族人民强烈不满,1942年6月间国民党军队又以 “通日”,“汉奸”等罪名,杀害苗族群众2000余人,更激起了黎苗人民的仇恨。1943年8月12日,在王国兴、王玉锦(均为黎族)等人领导下,白沙、细水、元门等地黎、苗族同胞4000余人举行武装起义,摧毁国民党白沙县政府,十余天内,起义遍及附近各县,参加起义群众达3万余人。起义遭到国民党政府和军队的残酷镇压,仅红毛乡地区被杀害的就有万余人,起义队伍全部被迫转移到鹦歌岭,什寒山等地坚持斗争,并多次主动派人寻找**。1944年春终于在澄迈美厚山区找到了**琼崖特委,才使黎苗人民的革命斗争又蓬勃发展起来。

我说:“需要注意的是,小鱼不仅吃虾米,还吃小鱼,这是和种族对抗不同的。占地才是成功殖民,需要原住民人口减少,移民人口增加。对于虾米来说,小鱼吃小鱼就带来了作为小鱼的帮手,还分散了小鱼的胃口,总比小鱼一致进食虾米要好。但对于小鱼来说,小鱼吃小鱼就是最为恶劣的内部屠杀。中国人是受害者,是因为全员受害而已,而种族屠杀会分出加害者。”迦南说:“海洋生物团结就是放弃报复,不光是虾米放弃,小鱼也放弃。”我说:“报复民族同胞,那就是外战,不一样的打法。”迦南说:“巴以、印巴、巴基斯坦和孟加拉等等,甭管谁报复谁,只要开屠,就不是一个国家,这种敌我阵营比是非正义更明晰。”

迦南笑说:“我们同不同意,自己活也让别人活,live and let live?”我说:“认同,但不完全认同。”迦南笑说:“此话何解?”我说:“别懂装不懂,好像可以扮好人似的。”迦南说:“我们不凿沉诺亚的船,仅仅因为规则不允许。如果凿了,立马升级成热战,后人还会效仿。”我说:“诺亚的船上还有你的父母,而且诺亚目前只是针对你媳妇,你凿了不就成了不忠不孝之人了吗?”迦南说:“除了我父母,诺亚一家不是全民公敌吗?”我说:“全民公敌和全民公约一样,是要全民确认的。只是有私人恩怨不能说对方是全民公敌,不然诺亚也可以这么说你。”迦南笑说:“这倒罢了。只是,你想让我做个又忠又孝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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