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们之所以给诺亚找了个去全世界搜集动物的借口,而不直说他弃民逃跑,是因为你的权力来自于他的让位。”迦南说:“但是,如果弃民逃跑不用承受指责,那么人们怎么分清是非?”我说:“不应该弃民逃跑的前提是应该留下来领导民众。如果民众根本不想要你这个领导,何谈弃民?”迦南说:“民众没有我,也可以活过大洪水?”我说:“你自己都没想清楚?如果有人认为应该杀我们两人才能渡过大洪水,也不是没有可能。”迦南说:“诺亚逃跑是因为这个?”我说:“弃民逃跑不对是我们的价值观而已,和我们留下来被诅咒一样没有客观的真实性。”
迦南沉默了。我说:“为什么不能多纳妾?一个女人做富人妾比做穷人妻更富裕,如果没有虐待的情况,这不是阶级上升的渠道吗?然而,阶级上升和贫富分化是一体两面的。能纳妾的人终究是少数中的少数,从平均数量来说四成的无爵宗室没有妾,另外六成有一个;公爵及以上的也才平均三个妾。如果某家少爷的女仆们都长得像水做的,那个家就是三等仆妇吃穿用度已是不凡供出来的。漂亮的丫鬟清俊的小厮不应该是一种追求。”迦南说:“怪不得你的侍女们都不忠于你,因为你没给她们好的待遇吧?”我说:“一份工作而已。我们所有人都安分守己,不对身外之物有妄念,这比用钱财拉拢人心更好。不然的话,我们的家仆和外人打交道,可能也会做出索贿的举动。”
迦南说:“社会上最会闹事的就是光棍了。”我说:“现在的社会制度是包办婚姻吧?有光棍主要是因为溺女。”迦南说:“要告诉大家,为了减少光棍所以不能溺女?”我说:“我作为一个过来人觉得这么说是可行的。”迦南说:“事实就是童养媳制度减少了溺女。我们改成认养别人家的女童,6岁才能打杂,14岁才能同房吧。”我点头,说:“强迫劳动和强迫性行为视为解除认养关系,要看女童本人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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