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葬礼上,迦南用乐器敲起了鼓手的信号,一些人围着他复习。迦南说:“做出这种事的人,你会恨自己的□□。”药嘟囔着说:“这话毫无杀伤力啊。”迦南说:“我带着他们求生,只是因为碰巧刷到了同一个出生点而已。奈何一些人,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药说:“与其改变别人的想法,不如改变出生点,不该出生的就别出生了。”迦南说:“我们可以尝试在以色列建国之前改变他们的出生点,就是在联合国明确宣布我们是一个国家,可惜历史上二战后的国际秩序不带我们。”药说:“你知道吗,比起侵略者,我更看不起软弱无能地葬送自己的人。胜利者的典籍会声明我们的罪状,因为无能就是最大的罪。如果我们不是一个国家,那么可能到了世界末日也不是。”迦南说:“其实汉人吃了晚清的卖国福利白得了那么多土地,还要义刺摄政王,说明卖国贼到哪里都没人权。载沣的人权还不如汪精卫呢,后者是在桥下埋地雷的恐怖主义行为,北京闹市区就有过革命党炸街,还有炸火车的,载沣什么罪都没犯,有善事他就助善,有恶事他也不能禁恶,随波逐流的一个人,最后革命党的理由是搞了个皇族内阁,考公那点事就屠屠了。不知道国家两个字怎么写的人,也不知道忠诚两个字怎么写。”药说:“暂停考公三年,作为对不忠的惩罚。那名抓来的幸运网友完成了任务,给他钱。”
妾室哭得泪人一般,把馒头分发给客人。迦南说:“不请客。”药把馒头夺过来,说:“馒头宝贵得很哩,再杀几个人,就吃不上了。”迦南说:“有没有什么暴恐威胁的言论?”药吃着馒头,说:“目前是达成哀悼的共识了。”迦南说:“我觉得哪怕不哀悼,而是尚存对死亡的恐惧,也做不出这种事。”药说:“怎么说呢,如果活着不是目的,而是青史留名、上天堂之类的非自然现象,那么人会有宗教狂热一般的情感。”迦南说:“中东的宗教狂热不是全对准以色列的。”药说:“是文明有限。现代化战争还是要用现代化手段,建国、难民互助、跨民族联盟等等。”迦南说:“这些概念先别声张,如果别人的目的是要杀我们,那么有了新概念也是要杀的。就说第一步建国吧,到时候去联合国吵就行了,我们可以全权代表人民。但如果先嚷嚷着要建国,恐怕还有很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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