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在想一件事，是不是蝙蝠家的小孩总是要跟布鲁斯吵一架呢？这算是传统吗？

不，只是布鲁斯不会当爸爸（指和孩子们沟通这方面）而已。

不过，迪克还是头一次见，蝙蝠家父子吵架，持续生气的父亲而不是儿子。

天知道每次吵架，蝙蝠侠转脸就冷静下来，当儿子的却一直怒火憋在心里，结果越想越气。

最让人气的就是，之后又每次都证明蝙蝠侠才是对的，就更让人生气了。

这一次，却反过来了。一直在生闷气的是布鲁斯，作为儿子的比利才是那个转头就冷静下来的。

“明天，我想去她以前生活过的地方看看。”晚饭后，比利对布鲁斯说。

她？布鲁斯瞬间就明白比利指的是谁，可是……

“或许你找不到什么结果。”布鲁斯的语气平静，他知道比利也是知道这一点的。

这里是哪里？是哥谭。比利的母亲十六年前离开哥谭，这么长时间，比利的母亲住的地方又不是富人区，被占据简直再正常不过。

即使布鲁斯在得知比利的身世以后，立即就做好了比利以后会要找寻他的母亲在哥谭的痕迹的准备，也将那个地方找到并且买下，且驱逐了占据的流浪者。

但这又有什么用呢？一个房子并没有什么意义，过往的那个人痕迹也被流浪者留下的痕迹掩盖抹消了。

“……只是看一看。”比利垂下眼帘，明亮的天蓝色眼瞳在眼睫下看不清晰，“她不希望我来哥谭，所以成为神奇队长以后我有来这里找她的过去的能力，我也并没有来。而且这里是你的城市，我也不应该冒犯。但是现在不同了……”

他抬起头，看着他的生父：“我本来觉得，应该给彼此冲缓，给彼此留有余地。可实际上，这个事实就是没有余地的。你是我的生父，那么除非你死亡，我们之间必然是有联系的。这种联系可以是正，也可以是反。”

“你要干涉哥谭？”蝙蝠侠投过现象看本质，甚至有些尖锐的反问。

“……”比利笑了一下，也不知是在笑蝙蝠侠的领地意识雷达真的超级敏锐，还是在笑蝙蝠侠一如既往不会跟儿子说话。

他也就正面回复了：“对，我要在哥谭整个城市都布下魔法阵。”

“像福西特一样？”

福西特就是一座遍布魔法阵的城市，因为闪光集团这个比利的一念之差诞生的法师再就业公司，可以说这个世界上一半的法师都隶属闪光集团，在神奇队长手下工作，也因此，闪光集团才能在几年内扩张得如此迅速。

福西特的魔法浓度很高，一方面受神奇队长影响，另一方面要归功于神奇队长布下的超高阶魔法阵。

在福西特，没有闪光集团不知道的事情，闪光集团是福西特的守护者，也是掌控者。

不过并不是监视，只是魔法阵的功能而已，魔法阵会记录福西特整个城市的一切，包括但不限于对出入人员记录、对危险度进行评估，相当于一个大型安全网络。

而且是不能被数据入侵的超级安全网络，因为人间的魔法至高，就是神奇队长。而高于神奇队长魔法等级的，一般不会与神奇队长为敌。

由此，福西特的犯罪者至多就是小打小闹，堪称dc各种犯罪者里最菜的那一批，和中心城里的那些不相上下，甚至还比不上人家。还一大半都是神奇队长粉。也不知道他们犯罪动机包不包括一点点见一见神奇队长。

言归正题，比利很肯定的回答：“只是魔法阵。”

他没说什么掌控权归你的话，因为他和蝙蝠侠都知道，作为魔法阵的布置者，比利肯定是第一掌控权的。

魔法阵的第一掌控权肯定是布置者，除非布置者死亡，或者接管者魔法等级比布置者高，否则第一掌控权是无法更改的。

“……”布鲁斯皱起眉头，他思考了一会儿，突然问了一个问题：“你见过哥谭吗？”

dc是有城市之灵的概念的，但一般很少见到，布鲁斯也是因为康斯坦丁的经历才意识到，城市本身的意识是切实存在的。

比利眨眨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见过，像你。”

“像……我？”布鲁斯说得有些迟疑，虽然人们总说哥谭是蝙蝠侠的，蝙蝠侠是哥谭。布鲁斯也一直把哥谭当做自己的领地，但他并没有自大到觉得哥谭会真的像他一样。

“每个城市都有灵魂，但是并不是每个城市都有城市意志。城市意志的诞生需要魔力，需要时机，需要人，还需要想象和独特。”

比利指了指自己的背后，“福西特的城市意志经常会睡在我神奇队长状态的兜帽里，他身上有福西特所有重大历史事件的痕迹，但直到我的出现，他才真的诞生。

城市意志的诞生需要一个提到就会想到这个城市的存在的出现，或者是一个非常……嗯，奇迹的事情，才能使城市意志的灵魂从蒙昧到清醒，然后诞生。

超级英雄一般就能代表他们所在城市，所以现在有不少超级英雄所在的城市新诞生了城市意志。

但并不是所有超级英雄能都使得城市意志诞生，有的城市本身已经有了城市意志，所以不会再诞生。

而且，要使城市意志诞生，不仅仅是契机是个超级英雄就可以了，这个契机还需要足够独特和奇迹。

比如你对哥谭，超人对大都会，闪电侠对中心城。

不过这并不代表城市意志就和超级英雄一样，超级英雄只是个城市意志诞生的契机，城市意志诞生以后就是和超级英雄完全不同的个体了。

你知道大都会在黑零事件以后偏向卢瑟吗？虽然他并不是讨厌超人了，但……有点叛逆吧，和……嗯，kon很像。

福西特也不像我，他更多的受福西特各种历史事件的影响。”

“所以哥谭像我是件稀奇事？”布鲁斯笑了一下，很快又收敛了笑容。

“不稀奇，毕竟哥谭就是蝙蝠侠的，蝙蝠侠就是哥谭。”比利歪了歪头，“谁都知道。”

“但是，”比利也收敛了笑意：“猫头鹰也是哥谭的一部分。”

“你是说……”

“哥谭一直是个负面魔力很活跃的地方，也从来不少探寻禁忌的人，小心，哥谭最近很不对。

似乎……就是从我和你确认父子关系的时候开始……血缘关系果然有些麻烦……最糟糕的是，我很担心……”

“什么？”

“受我的影响，哥谭的城市意志会发生一些不可预料的变化。比如……”

比利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布鲁斯就接到了警报。

布鲁斯的神色骤变：“杰森出事了！”

比利的神色也严肃起来：“杰森的魔法天赋是最好的，所以魔力波动也最明显。看来是最糟糕的情况。

蝙蝠与猫头鹰，是群战。”

布鲁斯几个呼吸间也想明白了：“当城市意志有两个冲突的代表意识，不能调和就只能消减一方。哥谭意志是要蝙蝠家和猫头鹰法庭对战？”

“是我的错，虽然猫头鹰法庭藏在暗处，但实际他们是占据有利的，我因为血缘关系涉入哥谭，两方就对等了。才导致这种局面。”

比利也就懊恼了一瞬，立即就做好作战准备：“bat，下命令吧。”

“……”布鲁斯看着比利，压下心里的情绪：“你先去布置魔法阵，封锁哥谭。”

“明白。”

更新了！

要开哥谭对战副本了嗷

顺便和兄弟们并肩作战联络感情。

城市意志的部分是私设和魔改，不是dc官设。

——

稍微修改一下错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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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战斗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