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南佳回来那天,是滕森去接的。
只有她一个人,龙恩留在了香港。
滕森原本订好餐厅了,方南佳却说:“想吃你做的。”
看着他的表情,方南佳改了口:“开玩笑的,去餐厅吧。”
滕森启动了车子,车开进了小区的地下停车场。
“不是去餐厅吗?”
“刚才谁说想吃我做的饭的?”
电梯里方南佳握住他的手,“你真的会做饭?”
“反正能吃。”
他怎么可能不会。
在纽约那些年,要是不会做饭,早就被饿死了。
滕明海也是真的心狠,给他的钱只够交学习上的费用。其他的,得他自己打工挣钱。
进门后,方南佳熟练的在滕森家鞋柜里找到了自己的拖鞋。
一只狗紧接着扑到了方南佳身上,她摸了摸它的头,嘴里说着它的名字:“飓风。”
“飓风”是滕森200万买的一只蓝湾牧羊犬,体型巨大。方南佳第一次来的时候它还不理人,现在来的次数多了,也变得热情了。
滕森为了养它也是煞费苦心。
蓝湾牧羊犬很少,稀有的很,滕森托了国外的一位朋友才买到了一只。
而“飓风”这个名字,是楚滕取的。
把饭咽到肚子里的那一刻,方南佳才知道滕森的厨艺真的绝好。
“厨艺挺好,怎么练的?”
“在纽约练出来的,我爸给我的钱只够我交学费,只能自己动手做饭。”
“在纽约过得好吗?”
“还不错。”
不管过得好不好都是过去式,千言万语,都只能总结为一句“还不错”。
“你呢?打乒乓球挺累的吧。”
“我累,但谁不累呢?”
天坛东路尽是天才,谁不累呢?
之后滕森去上海出差,方南佳居然也在,就是单纯来玩儿的。
晚上他们去了空中餐厅。高空中他抬头看着那一片天,想起了他在纽约买的那片天。
他当年在纽约上大学后,滕明海把他叫了回来。在家待了没两天,就被他爸送去部队,当了边防兵。
后来在一次打仗的时候,腿上被打了一枪,退伍了。
退伍后他又去了纽约,吃了几年苦,但也算是把ON建起来了。过了几年也在国内建了分部,分部一直都是姜时言和手下在管,直到14年他才回到北京。
而纽约那一片天空,他用了15亿美元买下来。听起来不可思议,但美国毕竟是资本主义国家,只要有钱,什么都好说。
他扭头看着方南佳,想:要是有机会,带她去看看。
他们坐在直升机上,俯视纽约的夜景。
在直升机上观看夜晚洛杉矶街头的疯狂,打赌谁是最后的赢家。
地上撒的都是钱,穷人挤破脑袋也要去捡。最丑陋,也是最真实的一面。
以前有个同学问他:“你怎么不去玩啊?”
而他则是轻轻的说了一句:“我瞧不上。”
他在华尔街有一个俱乐部,玩儿什么的都有。去那里的人通常有两件事,一件是玩儿,另一件就是身体上的交流。
滕森不阻止有人在他俱乐部里干这事儿,但他自己不干。
不是不想,他也是一个正常男人,有时身体也会起反应。那时候他就特别想找一个美女大干一场。但他也知道,他不能这么做。
18岁的时候,他去了拉斯维加斯,赌场就在酒店一楼。虽然表面上没有那么疯狂,但是在那里的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那空间里的人心博弈。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输了倾家荡产,赢了也不一定能带走。
滕森听说过,一对夫妻在赌场里中了大奖,结果在家门口就被枪杀了。
那里总会给人一种假象,地下踩的,天上飘的,都是钱。
华灯初上,纸醉金迷,极致的自由与疯狂。
前面写滕森没骑过机车,主要是因为人家父母不让,太危险了,没有安全保障。滕森在美国也不玩儿那些疯狂的游戏,因为他自己惜命。真的想玩儿了,他就去他自己开的俱乐部里了,毕竟还是有安全保障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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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华灯初上,纸醉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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