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司、天妇罗、乌冬面、最后再来个味增汤,吃得那叫一个开心。
亲手做出的食物能得到喜欢,作为厨师的山本武同样满足。
就在吃饱喝足,捧着暖茶在长廊上享受着难得的平静时,前屋突然出现了一声惊叫。
那通常是直击现场的女性惊恐至极才会发出的声音。
这一片里世界的人几乎都知道这是彭格列管理的产业,也不敢在这里惹事,难道出现新来的势力搞事情?
泽田纲吉饮下最后一口茶,站起身来整理好自己的着装,大手一挥。
“走,去看看”。
泽田纲吉一出现,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本土人在看见他们身上的着装和庞大的队伍,纷纷都低下头。
而过来旅游的则是用好奇和惊艳的目光打量着他们,只除了一个人。
工藤新一自这群人出现,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聚集在他们身上。
黑色的西服,却都是手工制作的,上面还纹绣着某种特殊纹案,比较显眼的部分看起来像是子弹和贝壳,结合网上关于这个地方的传闻,应该是某个家族的高级成员。
俊男靓女,除了个别几个,几乎都是亚洲面孔,这倒是让他对自己的猜测有些不确定了。
亚洲面孔怎么会成为高级成员,不是说这个地方很排外的嘛?!
看着这个打量的毫不掩饰的少年,还有被他保护得很好的现场,泽田纲吉倒是对他多了几分好奇。
“能请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听到亲切的日语,工藤新一不由得松了口气,要知道在这种现场,还有个穿黑西装的人走过来,就算他自以为能独挡一切,但心里还是有些发怵。
“角落那一桌,有人中毒死了,看样子应该是毒杀”。
听到有人在自己的店里下毒,山本武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目光一下就聚焦在那一桌上。
工藤新一指了指靠里侧并排站着的三个人“而这几个人则是他的同伴”。
不是本土人,没有杀气,看起来应该是游客。
狱司準人绕过挡在前面的顾客,直接走到受害人身边,弯下腰去检查具体情况。
气势之强,连工藤新一想阻拦都有些犹豫,导致就这样放他过去。
片刻之后,狱司準人到旁边的水池里洗了洗手,才回到队伍里,轻微的对同伴们点了点头。
“少年,根据这种情况,我建议你不要多管闲事哦,后面会有人来处理的”。
工藤新一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急切的问道“为什么?”
泽田纲吉没有理会少年的提问,径直走到门口时刚好看到接到报警而来的警察。
而西西里的帽子先生在看到泽田纲吉几人后,原本的嚣张气焰一方常态的变得萎靡不振,弯着腰恭敬的目送他们离开。
鲜明的比对让想拦住他们的工藤新一直接愣住,就算这里的风气再怎么不好,这个是警察诶,作为警察的尊严呢。
等到工藤新一反应过来,想追出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门口却是一个人都没有了。
没办法,他只能返回餐厅去追查线索,没想到那些警察只将受害人收敛了,问了些口供,其他什么也没做,就这样打算离开了。
让工藤新一看得脑瓜子疼,他们不需要查找线索,缉拿凶手的吗!
拦下一位帽子先生,用流利的英文咨询案件的处理,得到的就只有用带着口音的英文,斥责他赶紧离开,少多管闲事的答复。
和刚才那位先生一摸一样的回答,只不过反倒是他认为正义的这一方语气更加凶狠和不耐烦。
和他在国内的待遇简直是天差地别,他有点不死心的想继续探查。
结果刚回头就发现服务员已经开始清扫,除了某些游客因为不适应离开后,大部分本土人都是该干什么干什么。
这样的生活仿佛就是他们的常态!没人觉得不对!
这下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没有人脉没有线索,想要调查也是处处碰壁。
就连受害人的朋友看到事情被这样草草处理,想要了解后续情况也只能到当地的警局去。
连证据都没有,凶手可能压根都不会被查,作为局外者的他什么也做不了,工藤新一心里的正义在这里被踏个粉碎。
垂头丧气地找身边的毛利兰寻求安慰,希望能够在她这里得到认同感。
然而她却也只是用怀念的眼神目送泽田纲吉远去,丝毫不理会工藤新一在一旁的无能狂怒。
那个哥哥也成为一个出色的大人了!
泽田纲吉总觉得那个躲在男孩身后的女孩有些眼熟,可实在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最后只得无奈放弃。
“抱歉,阿纲,还出现这种事”。
“没事,这也不是你想的,不过,委托人和暗杀者就交给你了”。
出来旅游的受害者,看面孔应该不是意大利人,那么委托人同样,只不过跨越国界来动手,真不知道是多大仇多大恨!
但是,在他们的地盘动手,多少也得付出点代价。
“嗯,我知道了”。
发生这种扫兴的事,也没心情在逛下去,只能是打道回府。
一回到房间,就是直面reborn的飞踢,略略向后退了两步,勘勘躲过这波袭击。
“倒也不用这么生气吧”。
“哼,那么多文件不够你处理吗,居然还敢私自出门”。
泽田纲吉绕过他坐到了办公桌上,随意的翻开了几份文件,扫了几眼。
“这不是回来了嘛!难得大家都在,放松放松也没什么不好的”。
“别想着给我扯开话题,昨天蓝波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泽田纲吉手下的钢笔轻微停顿了下,在墨水还没洇开前继续签下名字。
“大概是出去玩没带他,然后我被绑架了,能有什么事,可能在蓝波回去之前我就已经脱困了”。
“哼,那么刚好,在蓝波传送过来的五分钟里,被绑架了”。
reborn冷笑一声,不信泽田纲吉掰扯的鬼话。
“你说,我要是拿蠢牛的十年火箭筒,再随机召唤一个人过来,你说用没有用呢!”
泽田纲吉瞬间睁大了眼,手下的墨水在停住的一刻开始扩散。
在明知道昨天在蓝波身上发生的现象,还要这样威胁他。
泽田纲吉苦笑一声,干脆放下手中的纸笔,将视线移到眼前那个小小身影上。
“reborn,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你不会这样做的,毕竟成功率并不是百分之百”。
不会把同伴的性命赌在这不确定的可能性上。
“啧,蠢纲,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想做什么,我现在不是安安分分的坐在这里嘛“。
可没有偷跑去搞事情哦!
安分?
说得好听,自从这只变异的黑兔子闷不吭声的搞了个大事情,‘安分’这个词对他来说就有待商榷了。
看这柴油不进的样子,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想动手!
忍耐······
没想到这个词有天会用在自己身上。
reborn闭了闭眼,努力平复想要动手的心,最后只能眼不见心不烦。
看着老师离开的背影,泽田纲吉只能在心里默默地道歉,他能做的也只不过是保证大家都平安无事而已。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几乎都沉浸在批改文件、和朋友们喝喝下午茶的日常里。
直到第二阶段出现······
那天,他和往常一样批改文件,明明没做啥激烈运动,却在途中突然觉得头晕,眼前开始出现大量黑斑,想回房间,结果刚站起身来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查看时间也不过五分钟,好在他办公时通常不会有人进来,时间也不长才没被发现。
突如其来的情况让泽田纲吉突然有了紧迫感,他的身体情况仍在持续下降,之前的反应就已经很糟糕了。
如果被发现更严重了,岂不是会让大家的情绪更加糟糕,这可不行。
想了很久,他才在某次狱司準人过来报告任务时,状若无意地问道“準人,你说我养个孩子怎么样?”
狱司準人还以为他的十代目打算娶妻生子了,异常兴奋的开始科普各种知识。
后面越讲越觉得不对劲,十代目天天都在城堡里呆着,哪里来的老婆,更何况孩子。
难不成是笹川京子,可是在早些年时候也已经明确表达过那只是青春期的悸动而已,不必在意,难不成死灰复燃了?
最后实在想不出来,只能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十代目,您有女朋友吗?”
“没有哦”。
泽田纲吉笑意盈盈地回答,丝毫不觉得他话里没有老婆却有了孩子有什么问题。
“那您的孩子怎么来呢?”
“嗯,我领养一个不行吗!”
“那怎么可以”。
狱司準人还没来得及思考,话语就已经脱口而出。
彭格列的孩子哪能随便收养,千万个孩子都不一定能出个有资质的,更何况如果不是十代目的孩子,哪里值得他费心关注呢。
“啊,这样,那算了”。
泽田纲吉表现的像是随口一说,轻易地就放弃了刚才想法,反倒显得是狱司準人的反应太过于强烈。
观察到亲爱的十代目毫不在意的态度,狱司準人这才松了口气。
原来是玩笑啊,我就说,十代目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草率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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