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一个黑衣人正与另一个黑衣人搏斗着，旁边还有一个黑衣人倒在地上。那个身型较小的黑衣人突然撤刀，直接一脚踹在对方的身上，对方没想到，手上的刀挥空了，突然他觉得手被抓住了，然后被一个过肩摔摔到地上，利剑穿心。他躺在地上，瞪着眼望向那个杀自己的人。对方撩开帽子，月光下，一张女孩的脸露出来。女孩向他笑了笑，轻声说：“不好意思，看见我的脸的人都会死。”说完，她又捅了几刀，确定对方已死，她收了刀，走到倒在地上的黑衣人身旁。“戏疯子，还活着吗？”被称作戏疯子的黑衣人虚弱的应了一声。女孩撩开戏疯子的衣服，她肋骨上有一道狭长的伤口。“还有哪伤着了？”“没了。”女孩从裙角撕下一块布片，紧紧的裹在戏疯子的伤口上。“忍着点。”她站起身走到地上的尸体旁，割下那人的首级，塞进了一个布袋里，拴在腰间。

两人全身湿透了，女孩背着戏疯子往巷子深处走去。“阿月，我好痛。”“你是不是发烧了？”“没有，我好着呢。”“废话，你血都渗到我衬衣了。”张暮月喘着气，又加快了脚步。“你好好的，我去找晨槿了。”“不要，七姐，别，别，你跟我说说话，你别睡，你，你的新搭档到了，你不见见？戏疯子，你还要唱戏给我听，我可爱听了，你别睡。”张信明显有些慌乱，开始狂奔，一直到了一个小宅子的后门，宅子很偏，已经靠近京郊，没有多少存在感。她向里面小声喊：“老二，开门，快！”里面传来开门声，一个少年开的门，看到张暮月，他准备拔刀的手收了回去，把戏疯子接下来，并抱到了她的房间。后门不能没有人守，她瘫在墙旁边。雨水浸透了全身，不一会地上就都是水，她闭上眼睛，打着哆嗦，试图通过蜷缩在一起取暖，一月的京城异常冷，她又受了伤，全身麻木，脑子里一片空白，直直的盯着院子里的那颗树。

“诶，张信，张信。”二哥回来了，把张暮月的意识渐渐拉了回来。“老二，我冷。”“别愣着，快回去看看疯子，她估计不行了。”说着，他把手上的披风裹在张信身上。身体一点点回暖，她向房间跑去，屋里烧了点炭火，她一进去的时候，感觉很热，就放下了披风。戏疯子全身都是湿的，所以现在她坐在屋子中间的椅子上。张信替她脱了衣服，给她擦了身子，然后扶到床上，开始处理伤口。“疯子，戏疯子，七姐，你……呼，还好。”她摇晃着戏疯子，对方没动静，她慌了，但随即看到戏疯子的胸口起伏着，才放下了心。她替戏疯子缠好了纱布，但看到纱布马上就被渗透了，她无奈的摇摇头，又是一个通宵的夜晚，要是吕晨槿还在，自己现在嘛，肯定是在睡觉。她回忆了一遍最近两天的巡回，那最闲的肯定是老三。她换了一套衣服，推门出去，又回来，太冷了。裹好衣服，朝老三和老四的房间走过去。“老三，老三，起来帮个忙。”“啧，小十？啥事儿？”“帮个忙，小七晕倒了。”“哦，哦，哎呀！好，走。”她先伸了个懒腰，然后穿上衣服，下意识去拿剑，张暮月看到赶忙把她的手推回去。“王朝宁，让你帮忙你拿剑干嘛？”“唉，不好意思，疏忽，疏忽。”王朝宁向她尴尬的笑了一声，跟着她出去了。

额，这次是认真的，因为我发现我发文实在不勤，但没办法，学业繁忙。在这解释一下，现前的洪熙元年是下一本，我忘记发前本了，不好意思。反正不会有什么越界的情节，放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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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