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后,温宴白如愿以偿地获得了零食甜品不限量特权。
然后——非常不出意外的,吃上火了。
温宴白的嘴唇起了个小泡,罪魁祸首毫无疑问是那几袋薯片。
小白:QuQ
秦洱坐在床边,轻轻捏起温宴白的嘴唇,把药粉倒在他嘴唇的泡上。
温宴白疼的手指都在抽抽,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唔,唔——”
“忍着,谁让你一口气吃这么多。”秦洱有些头疼,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他就不该提出那种承诺的。
秦洱松开手,那药粉从嘴唇散进温宴白的嘴里。
那难以言喻的苦味在嘴里蔓延开来,给他苦的直皱眉:“我错了,下次不吃这么多了……”
脑袋上忽然搭上了一只手,身前人十分无奈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温宴白脸颊微红,偏头嘟着嘴。
这几天的相处中,谁也没主动提起之前那些事。
温宴白也是如此,仿佛只要不去提起那些事,他们就可以像普通的一对爱人那样生活下去。
但他自己比谁都清楚,对霍寅的恨就如同一根刺深深扎在他心里。
只要这根刺还存在一天,他就一日不能真正心无芥蒂的去接纳什么人。
秦洱注意到他的失神,一把将人揽进怀里:“在想什么呢?”
温宴白也顺势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低声喃喃:“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秦洱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痛傻了?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温宴白哼哼唧唧了一会,没说什么。
这时,秦洱突然开口:“对了,过几天市中心要举办一场慈善拍卖会,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拍卖会?
不知为何,温宴白直觉每当他要出门参加这种大型场合总会发生点不好的事情。
一定是错觉吧。
温宴白其实还是很想多跟秦洱待在一起的,这样总会有种莫名的安心感。
犹豫片刻,温宴白开口:“嗯,陪你去。”
只是心下那一抹烦闷的感觉无论如何都没法抹去。
*-
拍卖会。
温宴白挽着秦洱的手入座。
但不知为何,今天他有一股莫名的烦躁感。
忽然,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他算了算,那个药剂的下一个戒断周期快到了。
不可能这么倒霉吧?
秦洱注意到他的面色有些苍白,低声询问道:“不舒服吗,拍卖会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身体最重要。”
温宴白摇摇头,只是略微有些虚弱地靠在他的肩上。
很快,宾客到齐,拍卖会也正式开始。
台上,主持人正在语调高昂地念读着开场词。
温宴白尽力压下脑中的躁动,闭目养神。
随着一个个的举牌报价声,一件件拍品被拍下,拍卖会也逐渐进入了中场。
而此时,那股晕眩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伴随一道尖锐的耳鸣,他的忍耐几乎到达了极限。
“先生,我去一下卫生间。”温宴白在秦洱耳边低声道。
秦洱只是点点头,目光中有丝担忧。
温宴白起身离席,扶着走廊的墙壁向卫生间走去。
这时,面前忽然被什么人挡住了。
温宴白有些费力地抬起头,不出所料,是个来找麻烦的。
霍安余高仰着下巴看着他:“哥哥,几天不见,别来无恙呀。”
“小余,哥哥有点不舒服,让一让好吗?”温宴白此时双腿有些发软,意识也略微有些不清醒,实在是无法拿出精力和霍安余周旋。
霍安余挑了挑眉毛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
意外的是,他并没有为难温宴白,只是侧了侧身子,让开了条路。
“哥哥,特殊时期要小心点啊,在外面要是发生什么意外情况就不好了。”霍安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莫名的意味,但此时温宴白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了。
温宴白眼前天旋地转,步伐蹒跚地走到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拧开水龙头,十分狼狈地将水扑在脸上,试图找回一丝清醒。
而此时,走廊上的霍安余向某人打去了电话:“嗯对,在下一组商品拍卖完之前都不会有人过来的,你放心吧。”
霍安余眼神狠毒,看向温宴白离开的方向。
凭什么这个野种过得这么幸福?!
光是看着他和秦总那副恩爱的模样就难受的不行。
即使他后来遇见了顾旬对人家一见倾心,向父亲求来了这门婚事……但他依旧见不得温宴白好过。
如果他脏了……秦总还会要他吗?
霍安余面上露出阴狠的笑容。
祝你好运,哥哥。
很草啊。。这几天一直在做思想斗争。
啊,写的这么痛苦干脆弃坑就好啦~
不行不行,写这么烂还有人在看呢,不能辜负这为数不多的四五个读者[爆哭]
真的是写的特别的痛苦。申签没签上,写的也越来越拉胯,码字越来越痛苦。。。
呜呜小白,我对不起你啊[爆哭]
这篇文以后可能会出重制版(?)或者单独给小白出一篇故事。小白的人设我还是很喜欢的。。。但是笔力不行,塑造的特别拉胯。[爆哭]
呜呜,作者在这发一会牢骚。
之前作为读者看书口味可刁了,一会说这段不好,那段有bug,等真轮到自己能写完就不错了。
写文的压力真的比我想象的大很多。。
感谢各位宝子的支持!!你们的追更是我最大的动力[抱抱]
尽量日更,写不完就隔日更,以后隔日就不请假了[吃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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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拍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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