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呼出腐臭之气,我要死了吧!
“你真的还记得我吗?”“我可不想记得蠢到把自己害死的人。”“哈哈,看来我在你心里还是有分量的!怎么样,当你的妹妹这个身份是不是刚刚好?”
“你不管他了吗?”“我也不知道,我又没办法!我问过他了,他是自愿的。”
曾经,我也随父母出行,看满山的花。他们说这是梅花林,深红的花瓣飘落漫山遍野;他们在这里祈福,在新年的时节来到此地,承载了好多欢声笑语;我也惊叹这时的美景。
“在路上的时候你总说承受不了,在这里有好些吗?”我的母亲抚摸着我的背关切的询问到。
我只得实话实说:“妈妈,我确实还没有感到难受,但并不晓得时间长了会怎么样。”其实我已经感到在路上缓解了很多,我的头没有先前那么晕了。
“那我们再待在这儿几天吧!你看这里的景还挺不错,花开的多么的好,孩子也没觉得不舒服。”这句话是对父亲说的。
我得了一种见不得人多的心理疾病,有医生说是社恐,但我的程度有时深到在人多的地方会直接晕过去的地步了,甚至会因人超过三个在场我都会感到心悸,即使他们不说任何话。
事实上,我全然没有见到陌生人惶恐的感受,好像只是单纯的人多就会晕。我自己也想过会不会是社恐到本人都感官麻痹了,可我只在单独见生人的时候都是很聊得来的,所以应该排除这个原因。
“好像中邪了一样!”神棍对母亲说:“去庙里或者什么地方祈祈福吧,这一手对我来讲有点难办。”于是父母便带我来了。
我当时也想会不会是真的?因为这件事一直困扰着我们一家,连当时很长的岁月里,我都是被请的家教来家教书,现实中的朋友更是都没交过,不过我挺喜欢在网上冲浪。
但人心隔网线,我也没在网上对人打开过心扉。父母更是对着我的未来发愁。
只是后来越来越严重了,父母都从求医变成求神了。
“我们都未曾和你说过的,你小时候曾有一段时间走丢了,我们着急的寻找了一年多……我们想过会不会是那时候给你留下的病灶,但那时你才那么小,不应该留下这样奇怪的病因的。”
“而且你也是十几岁发的病,中间至少隔了十年!孩子,你到底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我们不会怪你的!”
我再三保证自己绝对没有过,更何况他们说是在几岁的时候,又怎么会留下这么重的心理病。
不过这里也确实奇怪,不知道是不是风景很好,我实实在在的感到心情愉悦,而且来了一段时间见的人也不少了,还没有要晕的感受,我甚至都怀疑是不是大师真的说对了,我得来庙里驱驱邪!
庙里的师傅念经、洒水毫不含糊,在我额头点朱砂,画祛除符咒,我站在那里整整看着他围着我转了一天念经作法没喝水;弄完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师傅这样就收我五百块!不过被骗也不是第一次了。
“再在这里住上一夜就好了。”作法师傅这样说,我们老实听着。
当夜我就做了一个梦,梦见的还是我小时候的事,像是一段我难得忆起来的童年往事。
“只能找到这个孩子了吗?小男孩不符合要求啊!”阴沉的男人一派嗟叹的语气:“算了,现今其它条件更符合的也没有了,让我先给他测测吧。”
本来我乖乖的就站在那里,不哭不闹的;直到那个怪物一样造型的男人从抽屉里拿出针筒,并要强行掰开我的嘴的架势现出,我害怕了!
“不要、不要!”我恐惧的哭着,这时记起来一个劲儿地找妈妈:“妈妈,妈妈!我不要打针,叔叔我不要打针!啊、啊啊!呜呜……呜。”
另一个女人把我的手挺直的往后掰着,强迫我跪下,自己的两只脚跪在我的脚上,防止我乱动;很痛但是又不能动!
男的按住了我的舌头,把液体注射进里面,之后女人对我身体的束缚才放开了。
他们在静静的观察着我后面会面的效果,我无助的躺在那里,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眼泪却不流了。
疼,我好疼!舌头又疼又燥,好似被一千根针扎了,但我忍不住把手放进去想去扣,这个时候我的舌头都动不了了,我又觉得好痒、好痒!却不知道具体哪里痒。
我想用手去掐它、去扯它,把他拉到牙齿下面想要咬,死命去咬死命咬不下去,口里都冒血了,力气已经越来越小。
女的扯起我的手一把提溜,然后钳着我张开的嘴。她真的很兴奋的回头与她同伙商量:“你来仔细看看,这个的效果是不是最好的!没想到这个男孩的效果比之前的都好,我们可以做进一步的事了!”
坏人,坏人!警察叔叔一定会来抓你们的……
“晓宝,妈妈来接你了!在钱叔叔那里乖不乖啊?”“妈妈……”我怯懦的缩在角落,她来拉我也不走。
直到她小心的蹲下,轻轻的问我怎么了?我就躲在那里,也不想听她的声音,使劲的捂住自己的耳朵:我不要待在这里,也不想跟她回家!
回家?我好像想回家,不、我似乎是想要回别的家!为什么?
“你不高兴吗?但你知道爸爸在家里等你好久,妈妈猜你也想见爸爸的,是吗?”她扯开我捂住耳朵的手:“你不要不听话,爸爸难得回来了,呜……”她拖拉着我茫然的身躯:“我们快点回去,不然他很快就走了。”
“妈妈,妈妈!你抱我,我好害怕!”“好,我抱你,宝宝要听我的话呀。”我窝在那人的怀里,观测到她的心急与害怕,她不停的拍打着,嘴里念念有词:“because i eat the fruit, i will be as wise as God.”
啊,当时我听不懂她口里的念白,原来是英文啊!两个胆战的人抱在一起,彼此又可曾有过真诚的慰藉?
那个高高大大的男人,我每次见到他都不会有好的待遇。
餐桌旁围聚的人依旧一言不发,我吃完后早早逃回了自己房间,那个男人我即便没见过几次,不安心的种子催发我胆怯的窥探。他就这样沉默着,直到沉静的说出了预备离别的话:“我始终不能接受,这是不被认可的,我得走。”
“去哪?这里有你的家人孩子,我是你的妻子,我为你牺牲了那么多!”她爆起而控诉不公。
“你还和我叫板,我想好歹给你一点面子,大家好聚好散,你给我弄出来一个孩子!”他怒气的抬起头:“你个疯子,我不知道你哪来的孩子,那是不可能的!”
女人却异常的冷静:“不可能,难怪你同意与我在一起,当初骗我说不畏世俗。怎么,你有真心喜欢的了?”
“呵呵,晚了!”她拿出藏在口袋里的小药剂瓶:“你不是总依仗自己的力气多么大,一次次逼迫、殴打我吗?你也知道我是疯子,我如何会让你离开。”
“你……”他不顾一切的掐着女人的脖子,女人只留落漠。
“你给我下毒!你个××,我杀了你!”然而力气已经渐渐没有了,整个人的手开始止不住的抖,最后只有瘫坐在地上。
他好像不能说话了,他倒下去了,他已经好久没动了。
妈妈也一直没有动……
“妈妈,你怎么了?”我推开门走了出去,因为还小,根本不懂什么是死亡:“妈妈,你不要哭了。”
她紧紧的将我搂在怀里:“孩子,我们的神明没有了,神明抛下我们了!”
她在说谁,这个爸爸吗?他终于不说话了,也不打我了,原来他是走了。
“妈妈,别哭,我可以当做神明的!”我那会儿是哪样想来着?应当只是准备安慰一下她,不过她确实是个疯子。
“blessed art thou amongst women,
and blessed is the fruit of thy womb.”
“你在妇女中受赞颂,你所怀的胎是有福的。”
她又开始念英文了,她似乎是某教的信徒。原来那时候我以为她在念经,她还不如就这样虔诚着。
我哪晓得她之后会收集天下的“母亲”,让我做她们的孩子。她把它叫做“育神计划”,缝合着万物,甚至意图把自己缝进去。不过她终归没有这么做,还需要一个缝线使,所以她把我缝了进去,我是万万没料到的。
其实之后我也有考虑这个问题:如果把我缝入模拟孕育,那如何模拟生产,再划开吗?她好像并不准备这样做,倒是也没必要纠结她要怎么做了,幸好我之后被救了。
她消失了,很奇怪的是我一段时间便记起来了自己真正的爸爸妈妈,当时的我反而忘却了与她的记忆。
“现在想起来了吧!我的由来。”谷晓笑着:“当时这可是我的名字,不是你的名字。她对我做了一系列的试验,我担心你痛,暂时让你忘却了。”
为什么后来会得见不得三个人同时在场的毛病呢?因为谷晓一直由我心灵做主导,但他自己控制不住去观察他人,除家人以外的另一个人他都是十分忍不住去接近的,再多出一个他自己都压不住了。
这是他与我说的,或许是看了那个女人无数场实验的影响。
“果然你们都是变态呀!”白瑟说的。
本章无关现实,不反应现实问题。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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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意觉意定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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