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残留的芯片

于终就在厨房帮助梁姨收拾,家里有洗碗机,很省事。

岑命就在楼梯的扶手上杵着,盯着厨房里忙活的于终看。

心里在想:于终怎么那么漂亮……我这是上哪找到的小狐狸?

一定是上天见岑命太可怜,送他的生日礼物。隐约还记得在箱子里躺着的于终,眼睛上还蒙着一块布。

为什么要蒙着眼睛,是因为害怕蛊惑人心。

两人上楼后,岑命是后面进屋的,进屋后反锁上门,于终说:“你锁门干什么?”

拉上窗帘,站在于终面前,一言不发,一步步向前,于终也是慢慢向后退,心想:完了完了,来找我算账了!

岑命脱掉上衣,掐着于终的脸说:“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于终眼睛瞪得老大了,眼里的无辜都要溢出来。

于终伸手捂住眼睛说:“你好看,真的你好看……”

岑命拿开于终捂住眼睛的手,扬眉看着他说:“你在敷衍我?”

“我发誓,没有……况且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是吗?”

岑命气笑了,低头看着于终的眼睛,岑命眼睛的红光闪着,眉眼压低。

于终用手遮住眼前男人的腹肌说:“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往哪走啊,大晚上你睡路边啊?”

于终红着脸,往床上一躺,嘴里含糊喊着:“鼠掉了……”

岑命走开,去柜子里拿衬衫,套在身上说:“这就死掉了,于终你不行啊……”

听这句话,于终没有犹豫,一下子就从床上坐起来说:“我哪不行了?”

“不行就是不行,还分哪不行?还带分区域的,没见过这样的。”岑命就敞着怀坐在沙发上。

于终有些气,他看着岑命那么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自己走过去,眉眼弯弯说:“你挺闲啊?”

“嗯……”

于终直接跨坐在岑命大腿上,手指勾着岑命的领子,把岑命都钓成翘嘴了。

“哥哥,机会都是自己索取的……”

岑命笑笑,关掉手机说:“你是真想死了……这么钓我。”

房间里花瓣上的露珠滴落在桌上,“啪嗒——”一声。

于终眼睛里有着一层雾,睫毛上沾着泪珠,床头的暖光灯打在脸上,形成了扇形的阴影。

岑命看着他,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压着嗓说:“爽哭了?”

“……”

岑命眯眼,感叹:“你往往就像是一件艺术品,让人欣赏挪不开眼……”

他的光很强烈,但是回头发现确实是自己玷污了他,他很喜欢白色的玫瑰,不仅仅是这种味道,更是那种纯洁美丽的花色。

往往每次他只要和岑命呆着就会感到之前从没有的关怀,他害怕岑命不理自己,害怕抛弃自己……

他也希望自己能够在工作上帮助岑命,但是岑命好像不需要自己的帮助。

那他真的开始忙起来,又不知道能见几面,自己倒是可以到处旅游,但是没有岑命总觉得不太自在,往哪走都不自在。

自己是真的离不开他……

“岑命……”于终抱住岑命,身体温热的触感,让岑命头脑清醒了一点。

“怎么了?”岑命温和的声音在于终耳畔响起。

“能不能不要抛下我……我总是一个人……总是自己一个……”

好孤独……

岑命伸手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皮筋,给于终把头发扎起来。

于终的泪落在岑命的后背,脊背上落下的泪水先是温热的后面逐渐变凉。

于终哭的厉害,岑命不明白于终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难过……

“怎么了,于终别哭……”岑命轻拍于终的背。

于终的状态稍微好了一点,说:“你知道背后的刺青怎么来的吗?”

“那段记忆真的不好吗?”

“不是的……凪外面包含着风,就像上一世一样,上一世是出生的时候就有的。我害怕你认不出来,就特地纹的,但是总感觉是少了一个人,但是离开申谦我发现他没有和我自己的思绪共鸣……我便知道我要找的人不是他,在我一次遇到你就感到你很熟悉,但是不知道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我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发现我找到了。”

“你也是傻,哪有把自己献给别人的?”

于终擦擦眼泪,看着岑命,说:“你不喜欢吗?”

岑命用指腹抹去于终脸颊上的泪水,说:“每次都像是我在欺负你。”

“凪”就仿佛是一种记号,一种指引找到他的路灯,但是他好傻,来世却要带着前生标记来找他……

“但是这个记号被申谦拿烟头烫的不完美了……我好恨他……”

岑命把于终紧紧搂在怀里说:“对不起,我不该埋怨你……”

“所以……能不能不要再离开我,能不能工作的时候把我也带上?”于终声音哽咽。

“好好……带上。”岑命也是很宠溺,他慢慢发现于终已经离不开自己了。

于终打了个哈欠,懒散的问:“我可以睡了吗?”

岑命亲吻在于终脸颊上说:“晚安。”

岑命套上外套自己简单去浴室洗了洗。躺在床上,他在想今天和岑书白说的事情,那么轰动全世界的事情就是岑书白干的,这么说这件事情对岑书白的影响很大,以岑书白的性子,不会那么平白无故杀人。

那就说到岑商和他前妻的事,岑书白的母亲好像是被人所杀,但是岑商和那个人又有什么仇?

当时岑家还没有面临快要破产的时候,自从岑书白母亲被杀掉,后面就开始走向破产。

那么,岑书白很大的可能是去杀凶手了,顺便把旁观者也杀掉了。

利落的手段,的确是她能干出来的。

岑命闭了闭眼,手扶上额:“想死……好烦……”

岑命看了眼时间十二点整。

一般这个点,岑书白就该回来了,但是今天在公园撞见岑书白和申珏,岑命猜测她不会回来了。

酒店的墙壁富丽堂皇,大过年的真的很少有酒店开门。

申珏自然知道岑书白想干什么。

只见前台把房卡给到岑书白的手里,岑书白顺手看了一眼酒店里的监控,走远了冷笑一声。

申珏不明白她冷笑什么。

“有意思,我猜给我的房卡的房间里装了监控。”

“为什么这么觉得?”

俩人乘电梯到达房间门口,岑书白拿着房卡刷在门上,岑书白握上门把手正打算打开的时候,脸偏向申珏说:“看看不就知道了。”

推门而入,没有开灯的房间略显诡异,房间里总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不应该啊,这酒店都是老品牌了,怎么会出现这么低级的错误?

岑书白贴近申珏的耳朵说:“你知道钱岸的那支断手在哪吗?”

申珏瞳孔一缩,身上不禁冒起冷汗。

她想到钱岸的断手,又想到到岑书白拿着断手朝着钱岸笑就觉得吓人。

“你估计还不知道,这栋楼早就被我收买,匿名……只有我知道这栋楼里的秘密。”

“摄像头……”

岑书白亮出来手机:“摄像头连接着我的手机,你又在怕什么?”

“岑书白……你就像是个怪物……”

岑书白笑笑,从兜里拿出口红,在某一处墙壁上打叉号。

“你知道我想杀人的念头是几岁吗?”

岑书白又不紧不慢的的说:“我终归还是不喜欢岑命,我母亲如果没有死我身边就不会平白无故多一个弟弟。”

“那你和申谦谈的条件是什么?”

岑书白仰头,闭眼呼气,头慢慢转过来,看向申珏,轻笑:“你想知道啊?牺牲一些东西,就比如岑命或者岑商……我在犹豫他俩谁更该死?”

“岑书白!你这么做不要命了?”

“我什么时候想真正活着过?我不都是为了你,不都是因为你?”

申珏不明白是不是自己的出现害了岑书白,不明白申谦这么自私,偏要抓住岑书白的把柄,偏偏自己不能抽身……不能反抗……

“岑书白……我现在……”

申珏被岑书白捏住下巴,眼神看着申珏的唇说:“你就不好奇,这件屋子里装那么多摄像头干嘛?”

申珏就恶狠狠盯着岑书白说不出话。

岑书白勾唇一笑说:“你的脸生的很好看……我从没有见你露出那种让我感到快感的表情……申珏,我今天真的很想试试……”

岑书白把申珏以“大”子绑在床的四周。

申珏开始害怕,身子有些发抖,因为头像上方的灯里放着一支血淋淋的残肢,床头和对面都有一面镜子,申珏从来没有见过岑书白如此恐怖的一面。

镜子里映着岑书白的容颜,她很漂亮眼里的冰冷就像是高大雪山上的一株野玫瑰,玫瑰的刺很锋利……

“放开我……岑书白……”申珏在挣扎。

岑书白面不改色的解开申珏的衣服,上衣脱下裸出内衣,内衣后方有系在一起的绳子,岑书白伸手轻轻一拽就开了。

“岑书白……”

岑书白觉得申珏太吵,只好上手捂住申珏的唇,暂时申珏安静一会儿。

申珏并没有感到一丝的温暖,只感到了恐惧和惊慌。

申珏的姿势映在岑书白眼底,岑书白贴近申珏的耳畔说:“嘘~我不能保证别人不会听到动静……这个房间的秘密,只有你和我知道……”

“岑书白,你个杀人犯……所以钱岸的断臂跟你有关……”

“恰巧我是杀人犯……申珏你应该感到害怕。”

“岑书白……”

申珏哭出声音,但是岑书白没有丝毫怜惜,申珏本可以是千娇万宠的千金,但是现在的局势并不可会给她当这个千金的机会。

岑书白心理的不满已经达到顶峰。

申珏整个身子都在微微发颤,她紧闭双眼,羞红的脸庞,就像是在云朵变的夕阳。

“岑……岑书白……”

岑书白盯在申珏的腰处,说:“那些老总配得上这么纤细的腰吗?”

岑书白凑近申珏的耳畔:“还有谁碰过你?”

“岑书白……不要太过分……”

申珏的手抓紧床单,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敢发出一阵阵闷哼。

“申珏……在那些老总面前你也叫的这么动人吗?”

“岑书……白……”

岑书白亲吻申珏的脸庞,眼神迷离对着申珏说:“多叫几遍我的名字……我爱听……”

“放过我……”

岑书白没有想要放过申珏的意思,想要更过分的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那些老总放过你了吗,就想让我放过你?”

“那不是我的错……不是我……”

岑书白笑笑:“你不是挺愿意和那些老总上床,生理上和心理上都满足了?”

“申珏,还是说……我满足不了你的快感?”

“岑书白……”

“再叫一遍。”

“岑书白……岑书白……”

申珏的泪珠打湿床单,岑书白好像是没有尽兴,但是还是解开捆着的申珏,申珏已经被折腾够了,整个人都软在那里。

岑书白就上衫脱了一件,申珏上下一件也不剩。

岑书白给申珏盖好被子,自己走到浴室的洗手台前,仔细洗了洗手,拿上外套就出门了。

走之前岑书白叫人站在房间门口守着申珏,方便告诉自己申珏的行踪。

毕竟这个房间的秘密只有俩个人知道,没有岑书白的允许这个房间进不去,门上安装着爆炸系统,只要有人硬闯,就会自动爆炸,整座楼都会塌。

岑书白出门的时间是凌晨四点,天还是很黑,自己独自坐在车里抽着烟,黑暗中一点猩红,她顿了顿,开车走了。

回到家中,正想着去客厅倒杯水喝,刚出电梯就碰见坐在客厅的岑命。

“这个时间,你不应该在睡觉吗?”岑书白拿着水杯,喝水。

“是啊,我在发愁……愁的睡不着……”岑命不紧不慢的说。

“人是我杀的,那个案件幕后就是我……当时是他刺杀了我母亲,同样,杀死你母亲的也是他……”岑书白坐在沙发上,喝着水,不紧不慢的说着。

“所以你以后不打算接受我的出现?”

岑书白冷笑一声说:“岑命,你对我又有什么好处?你的头脑我同样也有,对你的态度都是在别人面前装一下就行了。”

“你就真的不好奇,我在那次密室找到了什么?”

听到这里,岑书白眼睛瞅向岑命。

“什么?”

岑命伸手亮出一枚小小的芯片,像是干扰信号的芯片。

“但是那座大厦的地下巢被荒废了,我觉得可以再去查查,看看能不能找到别的信息。”

岑书白接过芯片,拿在手里仔细观摩。

“电缆是直接断的,这个地方目前还是被警方围着,打算在那里开发新的楼盘。”

岑命闭闭眼,叹口气说:“我不知道现在凌易寒能不能在查到,但愿没有破坏基地的整体形势。”

岑命把资料发给凌易寒,凌易寒试着用代码去入侵系统,发现真的成功了,里面还有残缺的录像,凌易寒还仔细翻翻曾经的监控录像。

他就赶紧给岑命打电话。

“他有一段录像带,我好像查到在哪放着,但是那个地方是否完整就不知道了。”

“你说,我去找。”

“003号密室……上次你被关的密室旁边的小密室。”

岑命深思,当时带着于终跑的时候确实有这么个密室,但是没观察仔细入口。

“凌易寒,你可以先给那边警方说一下吗?地方先守好,楼盘等这次调查以后在开发,让他们先停工一段时间,钱的问题好商量。”

“好,我这就打电话!”

岑命翻看通讯录,看到张逸的电话,他在犹豫还是决定自己去。

“你不带上我吗,岑命?”岑书白眼神移开手机,看着岑命。

“于终怎么办?”

岑书白起身,伸了个懒腰说:“一起带上,有警方你还不放心,就算你不带上,于终又要和你闹脾气。”

岑书白走上楼梯,向客厅看一眼说:“看时间,别让于终太担心你的安慰,这次……就当是我帮你。”

岑命心情还是很烦躁,有太多情感,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心情会有今天这么复杂。

二十四的他第一次有轻生的想法,但是他不能,不管以后会有什么他都不能随便死掉,他还有于终。

他还有一个人在永远陪着他……真的会永远陪着他吗?

大年初二早上,岑命就一直坐在客厅,直到梁姨起床开始做早餐,梁姨看到岑命坐在客厅就给岑命倒一杯水端给岑命。

“梁姨,就放桌子上吧!”

“孩子,大年初二早上怎么这幅表情?喝点水,有什么可以和姨说说。”梁姨还是把水塞到岑命手里。

岑命喝一口水,挠挠头说:“真没什么,就是失眠没有睡着,就在这里坐着看外面放烟花。”

岑商也起床了,走到客厅对着梁姨说:“梁姨,你先去忙吧,我和他说说。”

梁姨走开了,去厨房忙活。

“今天你打算去你外婆家拜年吗?”

“嗯……但是我想先去看看母亲……”

按照他们那边的习俗来说大年初二要去外婆家拜年。

“我也打算带上于终和我一起去。”

岑商点点头,没有继续说下去气氛僵持一会儿,岑命就起身去楼上了。

刚打开房门,就听见浴室有水声,岑命关上门,打开手机看着新闻热搜。

果然,钱岸一只手臂断了这件事一直挂在热搜上。

岑命点开新闻里附赠的图片,第一张是钱岸旁边站着申珏,申珏面带微笑,但是钱岸后方站着一个人……那是岑书白!

第二张是钱岸手臂断了的图片,他面露痛苦,但是更多的是恐慌……

第三张钱岸身后的人影就明显了,王逆……王逆不是死了吗?

披着人皮……死去的人突然出现在钱岸的面前,是谁都会恐慌,而且更何况是钱岸自己亲手杀死的人。

岑书白……

浴室的水声停了,于终身上就披着一条浴巾出来了,于终的肤色很白,透白透白的,白里透着脂粉色,于终的脚踝纤细,后腰上的纹身,显得整个人很性感。

“过来。”岑命朝着于终勾手指。

于终拿着毛巾擦着头发,没有犹豫就走过去。

岑命把于终搂过去,抱在怀里,湿漉漉的发丝上的水珠滴在鼻梁上。

岑命靠近于终去吻他,于终身上散发着洗发水的味道,淡淡的玫瑰香,没有那么浓,味道比较清香。

岑命在于终的唇上一遍又一遍的游移,岑命的手摸着于终带着耳钉的耳垂,于终的耳垂饱满。

温热的触感在嘴里翻涌,清新淡雅的茉莉花味在口腔中环游,岑命手搂着于终的腰,于终下身系着的浴巾有些松动。

“松了……岑命……”

岑命睁眼看着有些松动的浴巾,又抬眸看着于终漂亮脸庞,岑命没有说话。

继续吻着于终,于终唇瓣发红,充满了血。

浴巾最终还是散落在岑命的腿上……

于终很瘦,体脂率比较低,所以上身的腹肌比较明显一点,锁骨是能养鱼的程度。

房屋敲门声响起。

岑命松口,重新给于终系好浴巾,去开门。

岑命开一个小缝隙,露头看着门口的岑商说:“怎么了?父亲。”

“我是来提醒你下来吃饭吧!于终还没醒吗?”

岑命面露尴尬:“他醒了,我待会儿就下去了,您先吃饭吧!”

岑商点点头说:“好,你们两个也快点。”

岑命又默默关上门,转头说:“我今天打算去我外婆家。”

“我也有外公外婆……我想着过几天在单独去我外公家,我也想带你见见我外公。”

“我打算开车去,J市,你去过吗?”

“还没有,你外婆是个怎样的人?”

“我外婆……”

岑命的外婆和祁乐的性格一样,都很温柔,但是岑命外公的性格就比较冷,平时不是很爱搭理人。

岑命的外婆有的时候想是话唠,有永远说不尽的话,祁乐的性格平平淡淡谁也不像谁,但是外婆总是说祁乐的性格像外公。

于终噗嗤一笑:“你外公性格冷冰冰的,你外婆受得了吗?”

“唉~每次去外婆那里外婆都要向我吐槽半天我外公,说起来我舅舅也是好久没有回家过年了,去的时候给我舅舅带点礼物吧!”

于终套上黑白拼接毛衣,毛衣是V领突出于终的锁骨,下身同样是黑白拼接的微喇裤子。

“你不冷吗?V领的。”

“带毛毛的衣服,不冷的。”

“不行,换了……不然你今天别想出这个房间了。”

于终也是没办法:“我换。”

最后挑来挑去还是喜欢纯白的毛衣,高领的,原来的裤子和这个毛衣不太搭,只好换了纯色的裤子。

外面在披上卡其色的大褂,于终扎好头发,刚想出门,就被岑命叫住。

“别动。”

岑命拿出黑白拼接的丝绸在于终的发绳上系了一个蝴蝶结。

于终伸手摸摸发带的蝴蝶结,笑着说:“我以为你只会系领带,没想到你还会系蝴蝶结。”

“也不看看我是谁。走吧,下楼吃饭。”

因为岑书白的心里,毕竟很小就有杀人的心理,所以没有必要带着脑子去看岑书白如何杀人。

但是申珏就很惨,因为申谦的原因……

申谦是最可恨的,但是往往不是死的最早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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