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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日周六,G大叔在11点左右第一次去了图书馆。从南边进入的,一楼的玻璃门全部紧闭着,玻璃门的前方两侧分别有两层共24级的台阶,直接通上了二楼。图书馆的大厅、总台也正在二楼。
总台前只有两三个人,大厅里其他地方没有别的人。G大叔直奔总台,总台分两个区域,一个是志愿者服务区域,一个柜员服务区域。
柜台里只有一个女的静静地坐在电脑前,侧面对着前来咨询的人,听见有人走近,便抬起了头,等待对方发问。
G大叔没有询问,看了看身旁的那两三个人,他们在阅读一份指南。总台上还有另一份同样的指南,G大叔并没有拿起,而是低头扫了一下,然后发现指南旁边还有申请表,便拿起笔准备填写。
“先不忙填,借书证有两种,办理200元以上押金的,才要填写单子,100元押金的那种,直接在那边的柜员机上操作,”那个女服务人员边说边站了起来,微微向柜员机的方位示意了一下。
G大叔停住笔,他只想办押金最低的那种,根据他长期的阅读经验,太多的阅读重担会把人压垮,一次性借走4本书,已经足够多了。
他便到那边自助机上办理了借书卡。从机器里吐出一张IC卡后,屏幕上提示“请到总台开具收据”。
他便折回总台,要求开具收据。
这时,大厅里只剩下了他和那个女服务人员。
“不需要开收据的,”那个女的解释说。
直到此时,G大叔才认真打量眼前的这个女子。她穿着浅淡蓝色的短袖制服,身材很苗条,显然比G大叔要高。绾着头发,祼露出细长的颈项,衬托着那鹅蛋脸型的完美轮廓,面皮表层的粉液微微盖住了稍黑的底色,显然精心修饰过,显得极为干净。就像是稀薄的石灰水粉过的水泥墙,虽然看上去不太均匀,但那是墙的原因,并非石灰水刷得不均。又像刚拖过的磨石地面,虽然有些擦不掉的陈年污渍,但是无论如何都给人以一种洁净的感觉。G大叔的眼睛,一直对这种浮在黑色表面的那一层薄薄的白,有一种无法说清原因的偏爱,不由得透出了关注、喜爱、欣赏、怜惜等各种情愫。
G大叔没有任何困难地接受了这个解释,但他还是说明他是看到屏幕上有提示,才来索取收据的。
女服务人员继续耐心解释:“不用收据的,以后您不再来借书,可以凭借书卡,来退押金的。”说完后,她发觉了对面这个男人眼中的异样。G大叔是一个美男子,极儒雅,显然是个读书型的美男子。穿着很普通的带领T恤,两只耳朵上挂着红色的无线耳机,很潮的样子。她心里想:他喜爱我?她静静地期待着。
让小说作者来给这个女子起个名字吧,就叫H小姐了。H小姐并没有静待到什么,G大叔只是与H小姐来了一次灵魂对视,就这样了,没有其他细节了。
G大叔听完H小姐的解释后,沉默地认可了,没有再说一句话,离开了总台。此后,他将懊悔不已,在小说开头的情书里,他写出了自己的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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