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余辰逸因在朝堂上直言进谏,得罪了权贵,被诬陷贪污受贿,一时间陷入了极大的困境。
余府上下一片愁云惨雾,母亲整日以泪洗面,余舒辞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她虽然平日里懒得出面,总是喜欢躲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享受那份宁静与自在。
但当弟弟余辰逸陷入危机之时,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瞬间点燃了她内心深处的斗志。
咸鱼是时候可以翻身了。
她深知,此时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想办法救弟弟。于是,她开始在幕后默默筹划。
余舒辞首先仔细分析了当前的局势。她坐在书房中,面前摊开着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各种关系和势力。
她眉头紧锁,目光专注,手中的笔不时地在纸上划动着。
她明白,要想化解这场危机,单靠自家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必须借助外力。
她开始回忆起平日里父亲和大哥与朝中官员的交往,思考着哪些人可能会愿意伸出援手。
“父亲向来与刘大人、张大人交情颇深,还有李将军也曾对我们家多有照拂。只是这刘大人为人谨慎,张大人性格直爽,李将军又常年在边疆……”余舒辞喃喃自语道。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余舒辞锁定了几位正直且与余家素有交情的大臣。她决定先从刘大人入手。刘大人为官清廉,刚正不阿,在朝中颇有威望。
余舒辞精心准备了一份书信,言辞恳切地向刘大人陈述了余辰逸的冤情,并表达了余家对他的信任和期望。
“刘大人,您一向公正廉明,如今我弟弟含冤入狱,还望您能出手相助。余家上下定当铭记您的大恩大德。”余舒辞在信中写道。
为了确保书信能够安全送达刘大人手中,余舒辞特意安排了家中最可靠的老仆,趁着夜色悄悄出门。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刘大人收到书信后,虽然对余辰逸的遭遇表示同情,但由于忌惮权贵的势力,不敢轻易表态。
余舒辞得知这个消息后,心急如焚。她决定亲自上门拜访刘大人。
余舒辞带着一份厚礼,来到了刘大人的府邸。
“刘大人,小女余舒辞冒昧来访,还望大人见谅。”余舒辞恭敬地说道。
刘大人看着余舒辞,叹了口气说:“余姑娘,不是老夫不想帮忙,实在是那权贵势力太大,老夫也得为一家老小考虑啊。”
余舒辞眼中含泪,说道:“刘大人,我明白您的难处。但我弟弟真的是被冤枉的,他一心为国,却遭此陷害。若不能还他清白,天理何在?”
刘大人沉默片刻,说道:“余姑娘,此事老夫实在是爱莫能助。”
余舒辞咬了咬嘴唇,说道:“刘大人,只要您能在适当的时候为我弟弟说几句公道话,小女便感激不尽。”
刘大人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余舒辞失望地离开了刘大人的府邸,但她并没有放弃。她知道,求人办事不能只靠感情,还得有利益的交换。
她开始四处打听权贵们的把柄,希望能以此来威胁他们放过弟弟。
余舒辞深知,这是一场险象环生的博弈,稍有不慎,不仅救不了弟弟,还可能让整个余家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但为了弟弟,她已顾不得那么多。
余舒辞首先将目标锁定在了权贵中最为嚣张跋扈的赵大人身上。她乔装打扮,扮成一个普通的民妇,混入了赵大人府邸附近的集市。
在集市上,余舒辞小心翼翼地与那些在赵大人家中做事的下人们攀谈。
“这位大哥,听说赵大人家中可是富贵无比,不知道在里面做事是不是很风光啊?”余舒辞一脸羡慕地问道。
那下人看了她一眼,说道:“风光?哼,里面的规矩多着呢,稍不小心就得挨罚。”
余舒辞趁机说道:“那赵大人在朝中权势这么大,肯定有不少人巴结吧?”
下人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这可不是咱能随便议论的。”
余舒辞连忙从兜里掏出几个铜板,塞到下人的手中,说道:“大哥,您就跟我说说呗,我就是好奇。”
下人犹豫了一下,接过铜板,说道:“我可跟你说,赵大人平日里可没少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听说他在收受贿赂,操纵科举呢。”
余舒辞心中一喜,继续问道:“你可如何知晓?”
下人连忙摇头:“要是被赵大人知道我跟你说这些,我就完了。”
她又从袖口里拿出五十两银子递给他,“这下可以说了吗?”
那下人看见那五十两银子双眼发光,激动的拿过来。
值了,一条消息换五十两,这下子有得花了。
他轻咳一声,“我和你说,我大舅的妹妹的哥哥的妻子的侄女在里头当赵大人最宠爱的第三十一房小妾……”
余舒辞听后谢过那下人,又开始寻找其他线索。
她打听到赵大人有一个心腹幕僚,经常出入一家偏僻的酒馆。于是,余舒辞在那家酒馆附近蹲守。
终于有一天,等到了那个幕僚。余舒辞装作不小心撞到了他,连忙道歉:“大人,真是对不起,小女子莽撞了。”
幕僚皱了皱眉,正想发火,却盯着女子面纱下的容颜。单看眼睛都是绝色,就不知底下如何了。
余舒辞看见他火辣辣的眼神盯着自己,就知道计谋是成了。
她便柔柔弱弱的道歉,“大人,小女子不懂事,误重冲撞了大人,请大人饶恕!”
接着她又说道:“大人,小女子在这附近做点小生意,生活艰难。听闻大人在赵大人家中做事,定是见多识广,能否指点一二?”
幕僚虽说听着她声音好听,但是听到她说女子做生意,便是斜睨的看了看她,说道:“哼,你一个小女子,能做什么生意?”
余舒辞说道:“大人,小女子就是卖点小首饰,糊口而已。”
说着,她拿出一对精致的耳环,递给幕僚,“大人,这是小女子的一点心意,还望大人笑纳。”
幕僚接过耳环,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说道:“算你懂事。”
余舒辞趁机说道:“大人,赵大人在朝中威风凛凛,小女子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
幕僚喝了一口酒,说道:“这可不是你该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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