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查清楚了。苏小姐给您下药后就离开了酒店,好像…是受人指使,不过这只是推测,没有实质证据。并且苏小姐当天便乘机出国了,无法追根问底。苏小姐刚走不久便有位小姐闯进您的包间,不到二十分钟便出来了。出来时衣衫不整,您让我查的…是她吗?”
慕寒递上了手中的资料。
“我让你查什么了?”岑衍坐起身来并没有接过资料。
「我什么时候让慕寒去给我查人了?该死的,那女人给我下了多猛的药,让我想不起丝毫昨晚发生的事。」
慕寒不解。
“少爷不是您昨晚让我查这整件事的经过吗?您昨晚都被10℃的水冲得躺在浴缸里浑身发抖还要再三叮嘱我们要查这件事的。重点是在这位闯进包间的女士身上吗?”
岑衍头疼欲裂,无心再去追究这件事,便又躺了回去。
“那位小姐是昨天我们砸的那家咖啡厅的老板的女儿——姜安。”
“你砸咖啡厅干什么?”岑衍翻了个身敷衍道。
慕寒苦笑,实在佩服自家主人强得没边的忘事。
“少爷是您不满苏小姐收着您的利还向他人示好的行为才让我砸了苏小姐的约会场地啊。”
“哦,有吗。继续说你查到的吧。”
“我推测那个指使苏小姐给您下药的人就是姜小姐,昨天那件事您让我赔了姜小姐三千万,她可能是出于尝到了甜头,想要得寸进尺,接近您;也可能是出于对您砸咖啡厅的不满,报复您,但给您下药又亲自上阵这显然说不通,所以我更偏向于原因是前者。苏小姐又在您这儿待不下去,她便利用苏小姐给您下药,报酬是报销苏小姐出国的费用,下完药后她在紧随其后闯入您的包间行不轨之事,妄想怀上您的孩子,来攀上枝头。”
慕寒推了推眼镜,自认为他这蹩脚的推测很合理。
“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她能干什么?衣服都不一定能脱干净。既然是想趁人之危为什么我会在浴缸里冲着冷水澡。”
岑衍似是想到了什么,又猛的起身。
“那女人敢把我拖进浴缸,用淋浴对着我冲冷水?!她怎么敢的!”
“少爷,二十分钟,说长不长但说短也不短。您之所以在浴缸中或许是因为她想误导您,让您认为她并没有做出一些出格的事,避免少爷您那么快就找上门去,大概是怕您派人逼她吃下避孕药。”
岑衍半信半疑,因为慕寒的推测实在不靠谱,但又奈何除了这种说法他想不到第二个姜安会闯进包间的理由。
「吃干抹净还敢这么对我,那个叫什么姜什么的女人还真是狡诈,不让她活得生不如死小爷我跟她姓!」
岑衍捏紧拳头,气愤地吩咐慕寒去查清姜安的下落。
次日下午咖啡厅——
“诶?咖啡厅这么快就翻新好了?”
“我办事您还不放心?利落得很!妈,您进去看看。”
姜安挽着赵笙的胳膊,将人带进了咖啡厅。
复古欧式的风格再加上中央摆放的施坦威钢琴显得整个咖啡厅大气惬意,二楼则是以绿植摆放为主,半环式的桌椅摆放,环住那把玻璃柜里的小提琴,墙上还挂着不少油画,朝向外面的那堵墙则是直接选用了玻璃来格挡。
赵笙见状惊叹不已,看得出来她喜欢得很。
“安安真是长大了,让妈少操这么多心。”
“对了妈,我今天新学了一首曲子你要不要鉴赏鉴赏?”
“我倒是确实很想再听一次我女儿为我拉的小提琴。”
姜安没有多言,径直走向玻璃柜拿出了那把小提琴。
她先是试探性的拉了几声找准音感,随后一首充满冷艳与野性的《Opera2》单奏提琴响起。
店里没有客人,只有她和她的母亲。但外面不同,咖啡厅外早已聚集着许多被她琴声吸引的路人,那些人仰视着,欣赏着。
刚出院的岑衍路过时恰巧碰上了这一幕,不知是被琴声吸引还是被那位万众瞩目、耀眼的女孩吸引,他叫停了车。
“她就是姜安?”
岑衍漫不经心地降下车窗指了指咖啡厅二楼正在拉琴的人。
“是,不过现在看来姜小姐看上去不像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或许是我的猜想出错。”
“你说不是就不是了?那我现在偏要说是呢?”
岑衍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少爷您的意思是…查个彻底?如果黑了姜小姐的手机系统就能查到她是否与苏小姐有过联系,也可以通过回溯到昨天甚至更早的手机定位来查出姜小姐是否与苏小姐私下会过面。”
“还用你说?不用继续查了。抓她,她就算不是也得是。不过不是现在抓。”
曲子结束后哗然的掌声响起姜安才注意到下面已经围满了被她的演奏所吸引的行人,这时岑衍也早已离去。
赵笙欣慰地笑了笑,赞叹着姜安这一手无可挑剔的小提琴。
姜安将小提琴放回原位后拉上了二楼的窗帘。
她是有点社恐在身上的,这么多人看着她幸好是她没注意到,不然刚才一定会出糗。她缓了口气就向赵笙道别准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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