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密码锁开门的声音传来,临壑一开门就看见家里漆黑一片,开了灯后看见桌子上凉了的晚饭。
上了楼后看见白添还在睡觉,将人拍醒:“你睡了多久了?”
“什么…?”白添把手机举起来一看:“怎么就七点了…”
“你吃饭了没?”
“吃了。”白添开始说瞎话。
临壑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下楼。”
…
白添坐在椅子上看着厨房里正在忙活的临壑。
他真的会做饭吗?
这个疑问从前十分钟就萦绕在心头。
“吃吧。”临壑把挂面放在白添面前。
白添尝了两口:“你不吃吗?”
“我不是你,我已经吃过了。”
吃人嘴短,白添撇了撇嘴低下头嗦起面来。
吃了一点点后白添就摆着手跟临壑说他吃不下了。
“不合你胃口吗?”
“不是,但是我有点吃不下了。”
“我没骗你,骗你是小狗。”白添夹了一筷子往临壑嘴里喂,低了临壑一头的他只能踮着脚,临壑默默尝了一口。
“我是真的吃不下了,我去帮你把碗洗了。”
“别手洗,你用洗碗机。”
“不用,就一个碗而已。”
没等临壑阻止白添就打开水龙头,刺骨的冷水冻的他一哆嗦。
“嘶!”
临壑赶紧过来看了看,那双白皙的手被冷水冻的指尖已经泛红了:
“我来吧,你就别帮倒忙了。”
白添还想在争辩什么,
“叮咚”一声门铃响了,
“我去开门。”
临壑感觉有些抽不开身,便叮嘱道:“围巾围上。”
“没事的。”
以为是快递的白添高高兴兴围着围巾去开门了,一开门就看见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
“您是?”
“临壑!找…咳咳咳…找你的!”喊了一声嘴里猛的灌了一口冷风,刺激的白添咳的弯了身。
门口的人连忙蹲下问白添怎么了,白添只能一边摆手一边断断续续的说自己没事。
正当白添眼泪都咳出来的时候忽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人抱着他往里走,把人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后朝门口走去。
阴沉着脸的男人看了一眼门口的人。
那女人直了直身子给临壑递上了一份文件:“临总,王特助有事抽不出身派我来给你送一下文件。”
“嗯。回去的时候和王新说,他如果再因为特殊原因没和我汇报,那他以后也不用来了。”
带着微不可察的怒气关了门后临壑朝披着外套的白添走去。
另一边:
“Steve啊,你这两天上班的时候小心点,我今天替你给临总送资料的时候他好像因为你下午旷工特别生气。”
“啊?!不会吧…那怎么办?”
“自求多福吧。”
窝在沙发上的白添越想越觉得那个女人眼熟,不断的在脑中查找着自己的记忆。
有的时候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记忆会错乱成这样,分不清发生了还是没发生的事情。
“咳嗽有好点吗?要不要把医生叫来。”
“不用…对了,刚刚来的那个人是谁啊。”
“不认识。”
懒得和临壑这种人说话…白添挣扎的闭了闭眼。
记忆冲击着自己,印象里临壑好像和那个女人站在一起笑的很开心…但是是什么时候?
记不起来了。
临壑看着白添越来越愁苦的小脸,鬼使神差的想捏一捏。
“!吓死我了你!”临壑回过神来已经捏了一下白添的脸了,软软的。
“临壑!”反应过来的白添直接扑在临壑身上很捏了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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