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至在姜胜男气势汹汹攻击性十足的目光下,心砰砰乱跳,莫名觉得她挑眉抿唇的小动作又野蛮又好看。
姜胜男简直驾轻就熟,就像脱了几千次一样,三俩下就解开他胸前的衣服扣子。
过程中,手指不免碰触到对方的身体,呼出的气体也无意中喷在对方的喉结上。
徐凤至控制不住的热血上涌,感觉自己身体某处正在可耻的发生变化。
故意”嘶“地抽了一口冷气,借机转移姜胜男的注意力。
”很疼?”
姜胜男扯下外套的同时,目光扫向他的小腿,语气带着不自觉的心疼。
从她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到现在无法掩饰的心疼,徐凤至基本确定了她对自己的不同,心中不由生起了几分得意。
“疼。” 他皱着眉头说,语气里带了那么一星半点子恃宠而骄的意味。
”活该!”
虽是教训的话语,语气中却透着明显的爱护之意。徐凤至想,口是心非!
把薄衬衫绕小腿一圈儿,打个结,防止继续流血。转身又对呆愣在一旁的林青青说:”你,过来,带他去卫生站。“
不等林青青接话,徐凤至抢先装模作样的说:“我还能坚持。”
姜胜男咬牙切齿,心说你个娇气包在白月光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非得让我扒下你的画皮让林青青看看你的真面目吗?
白了徐凤至一眼,手一甩,说:“ 既然没事儿,那你继续加油干。”
徐凤至:”……“ 她不按套路出牌!
话已出口,捡也捡不回来,只能认命的站起来,恨不能抽自己俩嘴巴子。
林青青跑上来献殷勤,”凤至哥,你不要逞能。”
徐凤至听得嘴角直抽抽,什么叫猪队友,就是她这种!自己再不干的话,就真坐实了逞能的名头。
不搭理她,弯下腰去割谷子。
紧身工字背心暴露出年轻的背脊,紧致细腻,线条分明——到了腰腹那儿,十分有力地收了进去。
林青青看得小脸羞红,忍不住上上下下偷瞄。
姜胜男护食儿的很,下意识就往前跨了一步,有意无意地挡住了林青青的视线。
她比刚才更加心烦意乱了。
默默站了一会儿,她动了。
一把夺过徐凤至的镰刀,板起脸说,“突然想起来被铁器伤了,有得破伤风的危险,你先去卫生站简单消一下毒,再去县医院打个破伤风。”
徐凤至垂眸,掩去眼中神色,说:“没这么严重吧。”
姜胜男吓唬他:”别的村有人就是像你一样,不当回事儿,送了命,听说死前特别痛苦。“
”哦——,那我都听你的。” 徐凤至从善如流地说。
姜胜男看他乖巧听话的样子,不自觉嘴角微翘。
其实她的嘴巴长得很有味道,不大,却肉嘟嘟的,微微翘起,天然一抹娇憨性感。
只不过以前唇色暗淡,加上拼命减肥,把一脸的胶原蛋白也一块儿减了下去,原本微翘的嘴角也也一块儿耷拉下去,她又活得没有自我,生生失去了原本的风采。
这会儿脸颊还带着婴儿肥,脸又比从前细致白嫩了许多倍,唇色也更加鲜明红润,这样一个动作出来,自然是别有一股韵味。
徐凤至因为第一次见面挨的那两巴掌,心中对她存了偏见,第一印象里就给对方贴了无数坏标签,不自觉丑化了她。如今细细打量,才发现姜胜男其实长得很耐看。
林青青和徐凤至都不认得去县城的路,姜胜男只好叫来弟弟带他去县医院。
姜胜利正不想干活呢,心里乐得不行,脸上却是老大不情愿:“姐,我还得干活儿赚工分儿呢。”
自己的弟弟什么德性,姜胜男比谁都清楚,无非是无利不起早,附在他耳边,悄声告诉他自己的钱藏在哪里,让他回去取了,中午在县城吃顿好的。
姜胜利眼睛一亮,乐呵呵应了。
安排好弟弟,姜胜男转过身又对徐凤至说:
”你就让医生给你开点儿去疤痕的药,那口子挺长的,也不算浅,落下疤就不好看了。”
徐凤至脸色古怪,心说她这什么意思?把他当花瓶呢,有个疤就不好看,不完美了?
好吧,他确实完美主义,脸上长个痘都膈应半天,这会儿腿上竟然划出这么长一伤口。
想到有可能留疤,心里对林青青的厌恶又深了几分。
姜胜利现在可以肯定,自己猜的没错,他姐看上这个城里来的小白脸了。
打小这个姐姐就是一根筋走到底的人,她要看上什么东西,死都不放手。
小时候有一次,他们姐俩吃着娘做的菜包子在门口玩儿,跑来一头大狼狗,自己把菜包子一扔,拔腿就跑。
姐姐舍不得包子,也跑不过狗,瞪着眼和狗对峙!最后和大狼狗干了一架,胳膊被咬破了,菜包子还没松手。到现在她手腕子上还能看得出点儿疤痕呢。
明显小白脸比包子在姐姐心里更贵重。
上阵亲兄妹,姜胜利觉得自己得帮姐姐把小白脸弄到手。
与此同时,徐凤至也想把姜胜男勾到手,给无聊的生活解解闷。林青青虽然更符合他对女人的预期,但是勾搭起来没意思,让姜胜男这种烈性野马乖乖驯服,才更有成就感。
俩坏东西,异曲同工,去了一次县城的功夫,虚情假意突飞猛进,回来的时候竟然称兄道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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