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学生半点不知道她差不多围观了全过程,赫敏气愤地把刚刚小妖精敲诈的事情说出来。
阿切尔笑着摸了摸赫敏的头:“你们做的不错。”
她随手从韦斯莱双子的小摊上拿起一套用一个木质的小人和绞索架组成的一套拼字的游戏玩具,弗雷德在旁边自豪地说:“这是我和乔治一起搞出来的可反复使用的刽子手。当参加游戏的人拼写发生一定错误时,这个小木人就慢慢地登上台阶,爬上绞索架,最后会被吊起来。”
阿切尔噗嗤一笑。
“这个多少钱?”她扬了扬手上的可反复使用的刽子手。
“卖给小妖精我们卖十个加隆,卖给教授我们只卖一个。”弗雷德和乔治嘻嘻哈哈地说。
无杖魔法课教授挑了挑眉,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金加隆将这套玩具买下,接着就坐在一边,玩拼写游戏打发时间了。
直到稀奇古怪南瓜集市将近尾声,韦斯莱双子把摊子收起来,然后各自又去集市上溜达完一圈回来,阿切尔才心满意足地结束了拼写游戏。
一抬头,看到每个孩子都大包小包,她忍俊不禁。
哈利懊恼不已:“早知道我就把斗篷带来了。”他的斗篷也有施展了伸展咒的口袋,如果他带了,这些东西就全都塞得下去了。
弗雷德和乔治却说“不用担心”,他们在他们的摊子下面拉出一只小皮箱——下一秒,韦斯莱双子招呼所有人把东西放里面。
罗恩好奇了又好奇:“这倒是不错。也是你们发明的吗?怎么不看你们在外面卖?”
弗雷德和乔治一齐摇头:“是教授送我们的。再说了,就算我们做出来,这玩意我们也不能卖。”
“为什么?”罗恩问,他对那个行李箱爱不释手。
“哦天啊!”弗雷德说。
“伟大的梅林!”乔治说。
“让我来告诉你吧。”赫敏说,“因为这个箱子施了无痕伸展咒,这种咒语因被滥用可能性而受到严格控制。理论上来说,一百名精通此咒的巫师可以挤进一个厕所小隔间,而违反国际巫师保密法的可能性就由此显而易见了。魔法部因此对该咒语做出了严格规定:无痕伸展咒不能被用于私人用途,而只能用于那些被相关魔法部司通过的,个别物品的生产,就像学校行李箱和家庭帐篷。”
罗恩瞪着眼:“可是这个行李箱——还有哈利的那件斗篷——”
韦斯莱双子说:“都说了是教授送我们的啦。”
罗恩抓了抓脑袋,转头看到欲言又止的哈利,马上阻止他:“你不用说,我也知道是阿切尔送你的。”
哈利默默地说:“不是,是古灵阁的妖精送我的。”
罗恩眼睛瞪得更大了。
阿切尔乐得不行,她招了招手:“好了,天不早了,我们得赶紧回去。再过一段时间,这里可就不安全了。”
赫敏恨自己为什么要多嘴,她疑问:“不安全?”
“是啊,你们此前没参加过集市,总该知道万圣节之后就是鬼节吧。这也就意味着稀奇古怪南瓜集市之后,就是亡灵盛宴。你们既然参加过差点没头的尼克的忌辰,就该知道这种盛宴是什么样子吧。这种亡灵盛宴只会让活人感到更加糟糕。”阿切尔笑眯眯地说。
铁三角怫然变色。
什么都别说了,打包,回家!
……
月色静谧,如水倾泻。
一只轻盈的牝鹿穿过大街小巷,越过一个又一个人的梦境,最后抵达托纳波尼路。
“伏地魔正准备腾出空来抓我?”阿切尔听着斯内普的守护神来信,突然有些想笑。
不过布拉赫尔家族的命运,本身就和他们传承了六百多年的死对头尼可·勒梅割舍不开。何况她当时放走了伏地魔,一定也给了后者某种希望——以为她会为他所用。
这么想倒是也没错。
她确实考虑过另投一边,不然她也不会那样从容地把伏地魔放走了。
但是他竟然想要在他没有施展任何实力的时候,就打算先把她抓去研究魔法石吗?
阿切尔有些轻蔑,见那只牝鹿仍然等着她的回信,她想了想:“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她看着牝鹿再次越过窗子——融入月色中。
……
意大利之旅的最后一天,阿切尔十分轻松。这也难怪,过了今天她就可以把这群孩子送回他们各自的家里了。
然而,在这一天将近尾声时,她察觉有人跟踪她。
“教授?”
韦斯莱双子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停下来。
就连铁三角也疑惑地看着她。
听到几个孩子的声音,阿切尔略定了定神。她紧密思考着,应该不是伏地魔。如果是他派来的人,如此大意就暴露自己的行踪,也当不成食死徒。
这么说……
依然是之前追杀她的那批。
啧,烦人。
“走累了,忽然想喝杯酒。”她浅笑,“我们去那边那个酒吧坐坐好不好?”
几个孩子不疑有他。
阿切尔今天穿的是一件银色吊带流苏短裙,倒是不用再换装了。她带着几个学生雄赳赳进了酒吧,定了个小包厢。
哈利环顾四周,喃喃:“奇怪……这怎么跟之前在西西里岛的吸血鬼酒吧那么像?”可是这不是麻瓜酒吧吗?
“哈利,你在说什么?”赫敏和罗恩问。
“没事,就是想到以前有个暑假,阿切尔也把我单独放在酒吧的某个房间过,那个房间跟这里的房间很像。”
韦斯莱双子听到这句话,都凑过来:“什么什么?”
“吸血鬼?!”赫敏和罗恩惊呼。
“没有那么危险。那家酒吧的经理与阿切尔似乎很熟悉。”看到两个伙伴惊慌的神色,哈利连忙解释。
双子拍拍俩人的肩膀:“放轻松!教授她跟很多种族的关系都很好!那么,哈利,接下来呢?”
“我在那里等了很久才等到阿切尔。”哈利说,“再有就是听到有人议论小天狼星越狱的事情。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他并没有罪呢。”
弗雷德和乔治听了,好奇心起,就想去问阿切尔,结果一转头:
“教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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